出来,而是马上软了。
因为一阵喜悦铃声响起,“再见呀妈妈,今夜我就要远航,别为我……”
时域本来跟个骚浪贱一样在江岸身下嗯嗯啊哦,一听这铃声便如鲤鱼打挺而起,江岸粗大的肉棒本来在他穴内深深的埋着,此时猛然滑出,淫液湿了床单一片。
时域手脚并用、连滚带爬摔下床,在地上撅着屁股翻找做爱前脱得满天飞的裤子,摸到裤袋震动不已的手机,看见上面大大的来电显示“张女士”,慌忙摁下接听键。
“小时啊,”电话那头传来抑扬顿挫的女声,“妈妈今天给你安排的相亲你还记得不?啊……对,就是那个,那个山西煤老板的女儿小玉。”
时域光着屁股跪在地上听电话,被干得烂熟的穴口止不住往外淌淫液,湿了地板一小片,跟小狗撒尿似的,前面可怜的阴茎被吓得半软不硬。
江岸整个人靠着枕头四仰八叉地坐着,两腿大开,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胯下一根猩红粗长的肉棒直挺挺地立着,缠绵的淫液绞缠着青筋,浓密的阴毛上面被交合的淫液湿了黏成一片。
“诶妈,我知道了知道了……”
“我在干嘛?我……我不是在干事情吗?”
张女士很敏锐:“你干什么事?小李说你会都没开完就跟个开屏的孔雀似的跑了,你干事?你干得了什么事,你除了能发挥一下男性功能争取早日给我生个乖孙孙,你还能干成什么事?”
时域把听筒拿远一点,然后开始装疯卖傻:“啊喂喂喂,喂妈你在说什么?听不见……先挂了——”
时域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在冰冷的地上坐了一会,一言不发开始穿衣服。
江岸正无聊得晾着大鸡巴,就等着他打完电话回来借着打炮呢,就见这挨操的竟然关了门,叫他鸣金收兵,他有些无语,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
时域低头亲了他一口,亲得很大声,“对不起宝贝,哥哥有事要干,得走了……下次,下次让你操个爽。”
江岸推开他,冷笑道:“你干什么事?你在被我干。”
江岸有性瘾,他也有性瘾,两人本来正干在兴头上硬生生被人打断,他一次都还没射呢,时域委屈地想起了裤裆小穴里一包淫液,再看江岸胯下硬挺挺、直愣愣的大几把,同为男人,这个时候有多难受他是知道的,于是他低下头,伸出手要抚慰一下江岸的大肉棒,却被江岸拒绝了。
江岸从床上起来,赤裸着结实美好的肉体径直进了洗浴间,留下一句:“赶紧走。”
时域叹了口气,完了,小狼狗生气了。
但他还是对着洗浴间里影影绰绰的人影叫道:“宝贝再见,mua!”
走出宿舍楼,那辆醒目的红色法拉利还在马路牙子上停着,时域长吁短叹地上了车,一边打开微信在通讯录里疯狂寻找一个名叫“小玉”的山西煤老板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