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奏乐。
看着粗紫的巨物没入在干燥的阴道,里面的红肿媚肉甚至被他操的翻出来一层,手绕过纤嫩的腰肢,捂住她的腹部,果然摸到肉棒将她的肚皮撑开。
“放松。”
他声音尽量温和,轻揉着她被打破的奶头,一碰身体便抖得厉害。
“夹的这么紧,我要是再重一点,你下面可就不会好过了!”
“呜……求你,我真的,好痛,痛呜呜!”
顾言之皱眉,从她的乳头上慢慢滑落至下身的阴蒂,手指蹭着硬起来的小豆子,她颤巍巍哼咛,无言的挑逗,身体被他插得极为敏感。
哪怕已经被他操破的阴道,也早已该熟悉这根东西,贯穿捅着娇小的身子,揉捏的手指从未停下过,褶皱的嫩肉无意识吸紧肉棒,不过十分钟,单囡在他的攻势下很快就溃败了。
哆嗦着娇软的身体,无力承受手法上拉扯的调教,时不时划过被鞭打出血的伤口,让她逼不得已用力绞紧肉棒,阴道疼的居然流出水。
“哈…啊,不行,我真的好痛啊!求求你,求你!”
“那流的这是什么东西?说你这副身体淫贱你总是不承认,在我身下被插到崩溃出水的,不是你这骚逼吗?嗯?”
男人声音浑厚低沉,原本是格外庄严的质问声,现在却变成调教她的手段,她在被他绑来之前从未听过这些淫话,一边哭着哼唧,又一边可耻的流着水,容纳进那根狰狞的大物。
“把屁股撅起来了!谁让你缩的!”
“呜是,我不敢了,别打我,别。”
她害怕的缩着脑袋,长发散乱挡住脸,哭的无法呼吸,说到底,也只是一个之前从未接触过性事的单纯少女,看中她那时,还是在学校泡在图书馆和实验室的研三学生。
爸妈经营着一家蛋糕铺,人生活在充满爱意中,怎么经历过他所经历的黑暗,强迫将她开发成任由他进入的躯体。
疼痛交合下,她痛苦不堪捂住胀起的肚皮,哭的停不下来。
撞击的速度加快,柔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根本撑不住台面,胡乱啊啊啊叫着,整个人在被他操控着身体,强硬摁在冰凉大理石池台上,给予她不想的高潮,身子颤抖大哭。
“不要了啊!啊呜呜我不要,我真的不要了,放过我吧!”
头皮被抓的残忍,他用力薅着,让她抬头看,“瞧瞧这镜子里面的人是谁这么淫荡,嗯?不是你吗!”
单囡痛苦不堪的张着唇,看着自己脸上一道被皮带抽过的嫩红,头发毛躁躁的乱成一团,整张精致的脸失去往日纯洁活泼的色彩,里面陌生的女人颧骨染上几丝绯红,是高潮带来过后色彩,嘴角居然开始往下淌着口水…
“不是我…”
她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可他还没结束,男人绷着眉头,严肃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摁倒在台面,永无止境的进入疯操,喷出的淫水咕叽作响,真令人作恶。
顾言之捂住她的腹部,贴在她敏感的耳朵旁轻声低语,“我射进去,你乖乖怀上我的孩子,名分和钱我给你,再也不要想着逃出去。”
快要被操昏的人突然被他这段话所刺激到,要脱口而出尖叫的不要,被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阴道深处,麻麻的刺激感冲刷在子宫里。
“啊!不要射进来,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啊!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求求你了,让我走啊!”
“又来了是吗?”
他突然一声冷嘲,把她头皮拉扯的几乎废掉!
“刚才不是还承诺我不走了吗?”
阴沉的燥怒声,预料到不妙,顾不上疼痛,一脸狼狈的流着眼泪疯狂摇头,“不,不是!”
肉棒用力往里一入,射出去之后并没拔出来,女人的脑袋压在冰凉的台面动弹不得,在她满眼恐慌中,肚子里突然灌进来了异物的液体。
“什么……什么!你在干什么!”
恐慌的嘶吼声,她尖叫着捂住肚子,拼命用双腿挣扎,那是股热流,能从下面灌进来的,只有他射入的尿!
“啊啊不要,不要灌进来,出去啊!”
男人若无其事的勾唇冷笑着,“在你骚逼中射尿的滋味可真是不错,瞧瞧,肚子都鼓起来了,像不像怀孕,嗯?”
她涕泗流涟,嗓子扯叫的如同乌鸦般难听。
“不啊,不啊!”
顾言之扭过她的身子,弯下腰咬住破损的奶头,用力吸吮在嘴中,那处被抽烂流血,她扬长脖颈艰难呻吟,发出怪异的痛苦声。
男人嘴中力道越来越重,灵活的舌头舔舐着乳晕打转,温热的口水泡硬了奶头。
将里面流出的血液,全部吃进嘴里,另一只手揉在手中,捏到硬起来,往下用力拉扯。
单囡面如死灰,痛的双唇干裂颤抖,推不开胸前拼命吸着她乳头的男人,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要被他喝下去,涨起来的腹部,里面灌满腥臊尿液,成为一具肮脏的身体。
再也没有比这更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