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什么,泪如雨下哭喊,手指扒着沙发奋力想要朝着前面逃跑,不顾脖子上项圈的禁锢,她用手拼命拉扯着皮圈。
“给我好好受着!贱狗!”猛烈撞击,将里面灌满的尿咕咕作响,小腹微凸,有了撑起的痕迹。
“呜啊,呜啊走开……我不啊!你出去,我不要跟你做爱!”
这句话却煽风点火惹恼了他,撞击反倒次次将她穴用卵蛋猛烈拍打起来,褐青色鸡巴抽插里面尿液哗啦啦流在地板,那骚味蔓延的满屋全是,房言哭的肝肠寸断,胳膊撑着面前沙发,把头埋了下去。
秀嫩脸蛋,变得不堪一击惹人怜爱,她挣脱不开痛苦,承受尿液冲击,和鸡巴猛烈撞入。
在他射出来一次后,便将她一路拽去了一楼卫生间里,拖了一地的尿液,她被项圈束缚提着往前爬,哭哭啼啼一边哀求着他:“放过我吧,我不想,呜,不想被操,我来这里只是要工作,张京奕,京奕。”
但他显然,没有这个意思。
“你的工作,就是好好做一只狗,来让我满意。”
“我不是狗——呜啊!”
他手掌有力提着铁链,将她甩进了光滑卫生间里,张京奕站在她的面前,光着下体,屹立长腿,和那根刚刚射完陷入半疲软的肉棒。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捆冰凉的链子,将她双手捆绑在背后,更由不得她来反抗,房言哭的梨花带雨,迷人的桃花眼变得几丝妖情,已是张开的脸蛋,他每日都在朝思暮想着对她做出那羞辱之事。
张京奕压低眼皮,扶着胯间半分疲软肉棒对准她的脸,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激烈尿液从龟头射出,打在了她的脸上。
“不啊——”
哭声张大的嘴巴喝到了肮脏的尿,她不停左右脑袋逃避着想躲,双手背在身后只能艰难挺直腰板,淡黄色的尿液淅沥沥射上去,打湿她精致的发丝,黏成一团骚味。
他居高临下,脸上露出不由的兴奋,紧抿的唇瓣却是紧紧的咬住牙槽,来控制住那张慎人的笑意。
这是他幻想过多少次了,把尿液打在她身上,仿佛就能够把位置反调,此刻他来主掌着一切,她的全部,都是属于他的,曾经的她有多无情将他抛下,现在就有多可怜来祈求他。
“言言,你可真像个落汤狗啊。”
她紧抿着嘴不敢说话,怕那些尿流在她的嘴里,低头闭上眼,感受着温热液体一滴滴划过脸颊,耳朵,和下巴脖子,又骚又粘腻。
他将她关在了这栋别墅里,日夜进行着灌精和射尿羞辱。
房言跟任何男人做爱都要求避孕措施,她一向不曾忽略,因为爱着浪漫与自由,所以相当恐惧怀孕和生孩子,就算被他强迫着,也在不停央求他带上避孕套。
张京奕觉得异常可笑,以后入的姿势,拽住捆绑住她胳膊的铁链激烈撞击,让她嘴中只剩下哀哀欲求的哭声和求饶。
“我不想怀孕,拜托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呜呜别让我怀孕,求你,我求求你!”
她是真的恐惧,跪于他的身下,卑微把身姿一切降低,他满意极了,于是又想出了新的羞辱招数。
张京奕买来了大量的避孕药,那些是她想要的,就如同救命仙丹一样的存在。
他以王者俯瞰的姿态,高高在上坐于床边,看着她是怎么跪在地上,裸嫩玉体,脖颈套着红色皮圈,哭泣抖擞肩膀,甘愿朝他磕头,来换取那粒避孕药。
这成了他的爱好之一,把她用铁链绑在床上,每次灌给她精液后,都会心满意足看着她跪地求于他,甚至会被灌着尿液来讨好,就连那最讨厌狗的称呼,她也会自称。
“贱狗,骚狗求求你,避孕药,呜把避孕药给骚狗……”
双手捧起的姿态,举高过头顶,小心发抖,哭太久声音已经干涩。
他一手撸动着胯间挺直的肉棒,兴奋而导致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单薄脆弱身躯。
遥不可及的花朵,终究被他亲手摘下,放入温室囚禁,任由他的观赏,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