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来到花园的时候,周围完全没有其他人。
被银光环绕的白发男子正和一整面调皮的花枝纠缠,红粉的骨朵上也许有带翅膀的精灵正在同祂对话——反正路易是看不见的。他刚刚结束一场无用的厮杀,圣战高强度的兵戈之声足以使任何一位骑士疲惫,只能说泡澡和身上的柔软长袍多少挽救了一些精力。
远端的神明自他进门就注意到了,贴地带刺的藤蔓从墙边出发一直往路易的脚踝上流连。“最近很贪玩儿”不曾回头的神子大人手里仍然剪着花枝,没什么疑虑的陈述道。
完全新生的藤蔓,连枝桠的刺也凶狠的有限,路易任由它们一路往上攀缘,直到这谄媚的植物将他整个人连同白色长袍捆绑着拖到情人眼前——身上的藤蔓渐渐收紧,开始扎透布料的尖端正摩擦着,为他带来遍布全身的疯狂痒意。路易握着手边扎人的绿色“锁链”,不得不直视面前的主人,听话的软下态度:“殿下。”
可惜藤蔓断掉联络,直接将人推进了神明怀里。路易身上的长袍随祂的手指渐渐融化成水,神子环抱着他的肩膀,顺手扯下的一段绿藤一挥就变的笔直枯黄,巨大的破空声落在路易身后:“啊——”
痛感从右肩一直烧灼到左臀,鞭痕贯穿整个后背。神子将人又推回花墙,路易被迫半挂在枝蔓上,再次抱住他的“锁链”却凶狠的绞紧,软刺扎入肌肤,只差把他变成前后两“人”的一个新奇玩具。
“路易”神子大发慈悲的开口,握着手里多少带刺的藤杖,划过情人颤抖着的,圆润白皙的屁股,“想要哪里?”祂甚至满意的欣赏了一遍路易遍布红痕的躯体,拍了拍退去的藤蔓夸赞道:“…嗯,很可爱。”
终于得到自由路易无奈的弯下腰,骑士扶着双膝将神明一向钟情的身后完全展露,留给祂的藤鞭管教:“我知道错了”神子点了点那两瓣可人的肉团,在路易不受控制闭眼时狠狠挥下——连续不断的破空之声几乎掩盖了花园终年不散的鸟鸣。
如愿得到一个湿润乖巧的情人之后,神子高兴的扔掉了那截无用的绿藤,难得自己动手掰开红肿饱满的臀。情人仍然紧张的甬道和卷着新绽花瓣的蔷薇一样可人,祂满意的掐着腰将人往下按,腿上愉悦的感觉到高热的肌肤,任由颤抖着身体的人类抽噎平复。
忍过最开始的拓宽,酸乏甜热的潮涌随着抽插在路易体内积聚,一波一波渐渐蔓延到小腹。他紧实柔软的臀部随着体内的拍打撞击,欢喜的颤抖,打开的腿根全是高频摩擦带来的涩痛——在情人看不见的地方扁了扁嘴唇,委屈的骑士沉吟一阵子,眨着水光泛滥的眼睛在神子的胸口流连。
谁都会回应这种程度的撒娇——神子刚托着路易的脖颈抚摸他的后背,就被情人环住了腰,怀里米白色的健美躯体上分布着不少艳丽的痕迹,有些甚至仍旧带着一点未完全褪去的血色,错落成几簇将开未来的蔷薇花丛。可惜今天的蔷薇多了一点,蜿蜒曲折的汗湿蛰痛了早先遗留的那些凶狠责罚,刚刚才被训的路易只能在喘息的间隙,故意在主人耳边疼的抽气。
本来好好享受情欲的殿下不满的瞥了一眼怀里扫兴的家伙,手掌的抽打落在情人赤裸的身后,接触到肌肤却化成了四散的水珠。神子从身边折下一段接骨木,带着些许分叉的枝干危险地戳在他的腰窝:“千年之前,很多人相信魔法——也许你听说过,属于Antioch Peverell的老魔杖。”
这节树枝在祂手中高高抬起,路易抓紧了情人的衣襟,害怕那是狠狠落下的责罚。他紧张的眨着眼睛,却只看到远处上浮飘来的水晶瓶。“Reducto”空中碎裂的汁水如雾般落在路易的身上,背部的鞭打和一道道鼓起的肿痛渐渐收敛成细微的润红。莹白的手指拂过情人身上残留的痕迹,神子叹息道:“我恐怕并非个中高手。”
“殿下!”路易讨好的往祂怀里挤了挤,屁股乖乖含紧早已涨满的内里,可惜还是被枝桠抽了几下。神子随手扔掉木棒,与怀里安分不少的情人分开,祂将路易抱高到身前,又问道:“这次成功了么?”
满身情欲的人嗯了一声又不确定摇了摇头:“也许吧”刚刚离开殿下的怀抱,身后的孔洞甚至一时没有完全收紧,路易绞着赤裸的双腿,环着手臂不太自在的坐在花台上,犹豫的低头面对难得比自己矮一截还衣冠楚楚的情人:“我是不是不应该再去?”
神子在这种时候却抬起头捧着他的脸颊笑:“只是去的话,没有关系。”身后清亮的水流一下从花台扑到外面,海浪一般蓝色环绕着路易又将他送回神明怀中。
“亲爱的,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身披星月的神明伸手接住了他,在环绕彼此的流水光带里抬高路易一边膝窝,从左侧再次侵入软嫩的内里。神子赤裸的身形几乎和阳光下溢散的银白水珠混为一体,祂抱起路易无力不应的腰肢,在勉力站住的人耳边耐心劝慰:“更何况……”
是了,更何况我早已是飞鸟。
路易闭上了眼,周围闪光的浪花扑向彼此情热的身体,潮水再次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