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圣宫十分普通的一个早上。
这是个格外耀眼的日子,走过漫长幽深的,满布植物的回廊,推开大门后的宫殿凉爽宜人。刺人的光芒都被狭长菱形的彩色玻璃窗格划成镜面地砖上细碎的剪影。
仅仅过来送面包的杰德,再次被两位神殿的“大人”热情的绊住了。
“你一定要听这个!”漂亮甜美的「巧克力」夫人极力挽留。
“我保证会有趣!”强健白皙的「法棍」绅士夺过了他手上的篮子,“这些不急着卖。”
一身骑装的红发女士严肃的面对着两人,没讲几句就站起来抽出了剑,往身后挂着的巨大到落地的(必须得加一句,杰德完全认不出来上面的地点)羊皮纸地图上,兴致高昂地边划拉边说:“……从这一处神秘洞窟,或者「我们」讲的‘永生之岛’出去——我的母亲,也就是多纳达女士,在‘神见’之后,再次幸运的遇到了转机……”
盘腿坐在右侧的骑士愉快的鼓了鼓掌,又拿自己的剑柄捅了捅椅子上百无聊赖的杰德,小声提示到:“她就要说格鲁德了!”
“……你们都知道的,王后当时已经有了公主。是的,我亲爱的霍尔芬妮。”女士微微点头向话中已逝的女王姐姐致意,才继续刚刚的故事,“所以多纳达提出了一个构想,她建议了国王,在整个格鲁德境内尝试全新的道路系统……”
骑士又开始鼓掌,而不感兴趣的面包师整个人昏昏欲睡……他耳边只剩下一点高谈阔论的声音。
突然有“人”吻了一下耳垂!不,是咬了一下!杰德瞬间清醒。
“Joy。”
面包师眨了眨眼睛,发现面前呼唤他的那个,似有若无的水色影子,的的确确是他的“丈夫”没错。杰德无措的东张西望,又看着已经开始在地图前激烈辩论的男女。他张了张嘴,犹豫的站起来小声回应:“殿下……”
「——谁能想到这个?」再次清晰的视野是宫殿的厨房——恰与会客室一墙之隔,透过木门上光怪陆离的玻璃,正在讲演的女士和挥舞长剑的男士身形影影绰绰。
抱着他的神子大人凑过来亲了一口:“我亲爱的Joy,什么时候来的?”杰德咬着嘴唇,仍然不太适应这个新婚“丈夫”的特别身份,只好看祂一眼又迅速的垂下头:“神子大人!我,我是……您说可以来……”
“是啊是啊”银白紧身骑装的高大男人往后一跃坐到了桌上,交叠着腿撑着下巴凑近,祂瞧着笔直的站在面前的小爱人:“来做什么?”
杰德不安的低头磨着砖地,局促的抓紧挂在腰带上的系包:“送面包…还有”剩下几个字基本是从嘴边努力挤出来:“服,服侍……殿下”。
男子愉快地把羞涩的杰德按趴在桌上,没有收拾完的面粉残余飞到彼此之间,祂却只顾伸进马裤舒服的享受手里的两团柔软。微凉的指尖从缝隙里拨弄着隐秘的褶皱挑逗,神明嘴里却关心继续询问:“还有呢?”杰德难耐的踢了踢腿,动弹不得的红着脸:“没有了!刚刚是‘大人’们一定拉着我的……”
“哦~”他的“丈夫”应的百转千回,语气怀疑的道,“然后…就在椅子上睡着了?”单纯的面包师努力摇头,焦急的嗫喏辩解:“也,也还没有的……”神子大人把人翻过来,自顾自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点了点头:“嗯,说谎。”祂慢条斯理的拉下杰德的裤子,把两瓣小麦色的香甜肉丘完整剥开,点了点泛着一点潮湿的粉褐色中心。
男人捻了捻指尖柔滑的液体,完全压住杰德正在羞耻挣扎的四肢,嘴里近乎残忍的宣判:“还不知廉耻的,勾引丈夫。”祂甚至握着肉瓣抽了里面一下。被冤枉的面包师委屈极了,双眼泪蒙蒙的埋在自己袖子上——“不许哭”男子沁凉的发丝随着祂的俯身调皮的划过脊背,神子拉高了杰德的衬衫,手臂绕到身前,温柔的揉玩他胸口的一对可爱果实:“我还没罚你呢。”
身上的腰带被解开,耳边是金属饰件撞击的声响,随着小小一声空挥,屁股上烧起一道火灼般的疼痛——杰德可怜巴巴咬着衬衫,努力忍住抽噎。
「怎么办,我可能嫁了一个暴君」
“还是你想在今天的晚宴餐桌上,再被狠狠打屁股?”身后的人深深的侵入他的身体,坚硬热烫的利刃涨满在颤抖夹紧的柔软肉壁上,残忍的用力摩擦——神子又往他臀侧抽了好几下皮带:“你这个任性!放纵!堕落的小坏蛋。”
“或者,让你的「巧克力」夫人也看一看?”
杰德崩溃的哭出来,内壁被折磨的疼痛满涨,深处又酸楚难忍,双腿软的跪不住,整个人几乎从桌边滑下去。身后的神明将他按回去,给了他更多落在屁股上的巴掌——祂显然并不完全满意正在享用的身体,严厉的边打边训斥:“再收紧一点!”
可怜的孩子一边抽着鼻子,听话的向后高撅着屁股,双腿和肌肉再次用力,肌肤的烫热从摩擦的内部一直蔓延到前面高高挺着,潮湿淋漓的欲望。神子瞧着几乎称得上乱七八糟的情人,满意的继续冲撞那乖巧含吸的洞穴——直到他完完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