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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了身药效会更好(3 / 4)

狠,现在要你陪我一会儿,你都不肯。”

她说着、说着就委屈了,眼底水波流转晃荡,幽怨地看着他:“你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纪瞻无奈,搂着她的腰一并躺在榻上,边亲边哄:“好了,别生气,听你的,抱着你睡。”

——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当垆卖酒,夜奔情郎,在沈英英与周子衍成婚三个月后,小娘子这一腔热忱,终是被狠狠辜负。

周子衍背着沈家,偷偷养了外室。

当沈英英来到华阳公主府,与卫连姬说及此事时,已是声嘶力竭,形容奔溃。

识破这一场虚假的郎情妾意,落第学子只把她当作权贵家的傻子,借她的势,还对她身心百般愚弄。

卫连姬闻言落泪。这世间本就是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她命侍女为沈英英整好衣容,一并带她去找周子衍兴师问罪。

既为权贵,那自然是能捧郎君青云直上,也能推他一落千丈。

——

天寒人寂,落雪纷纷。

卫连姬与沈英英到达长安郊外一处幽静偏僻的宅子,守门的小厮还没来得及张口询问,便被公主府的卫士拖下去了。

一行人声势浩荡入府,青昭唤了个小婢引路,去了主人寝房。

红纱旖旎,软玉温香,周子衍正抱着一个腰肢纤瘦的粉衣小娘子嬉戏玩闹。

见到来人,他一愣,赶忙起身,神色慌张:“英英……”

沈英英早得知周子衍今日休沐说要与同僚吃酒是假,实则过来暗会佳人是真。

她杏眼含泪,上前一步指着那个粉衣小娘子,高声质问:“她是谁?”

周子衍默然不语。

沈英英冷笑,帮他答话:“是一个秦楼楚馆的舞妓!”

周子衍的嘴唇动了动,半晌才嗫嚅道:“袅袅她是被迫沦落红尘,情非得已。”

沈英英不屑嗤笑:“所以你就做了那好心肠的嫖客,拿我沈家的财帛救风尘于水火?”

“英英,你名门闺秀,饱读诗书,应有怜悯之心。”

周子衍硬着头皮出来圆场,不死心地挣扎道:“我保证,袅袅以后绝对不会妨碍到我们,求求你收留她,留在身边为奴为婢伺候都可。”

沈英英讥诮反问:“是伺候我,还是伺候你?”

周子衍俊脸涨红:“英英,我……”

沈英英失望到了极点,侧过脸,有泪夺眶而出,她佯作平静:“你不必纠结,和离就是。”

周子衍一听她说要和离,脸色瞬变,忿忿不平地质问:“英英,你就这么狠心吗?自古郎君三妻四妾,你作为嫡妻,对夫君难道一点宽容之心都没有吗?”

见沈英英木无表情,只是泪落不止,他缓了声哀求:“袅袅可以不要妾室名分,只求能有个安身之所,英英你心善,行行好。”

卫连姬却是看不下去了,双目喷火,怒骂道:“英英有宽容之心,那是对高门大户里的嫡公子。你是什么玩意儿,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穷乡僻壤里爬出来的乡巴佬,卖身投靠沈家,还敢妄想左拥右抱,红袖添香,真是不撒泼尿照照自己有几斤几两!”

华阳公主一向气焰嚣张,言辞无忌。周子衍不敢反驳,只顺着公主的话,平平地道:“公主说得对,外地来的文人学子,一向是被长安的贵族娘子所看不起。”

卫连姬听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不舒服。

她也懒得与这人置辩,轻蔑的眼神落在周子衍身上,慢悠悠地说:“是看不起你这种拙劣心机的伪书生,出身差,还心气高,这会儿还有脸在这里大放厥词,对权贵评头论足!”

沈英英在一旁面色惨白,目带悲痛地盯着周子衍,咬牙恨恨道:“周子衍,我只想问你一句,我沈家待你不薄,我沈英英对你也问心无愧,你为什么偏偏就要在外面找个人这样恶心我?”

周子衍不甘示弱,将满腹怨言一一吐出:“我在沈家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你们沈家人谁看得起我!”

“我天天赔笑,你们沈府长辈没一个给我好脸色!你是娇气嫡贵女,平时动不动就对我吆五喝六,处处要我温柔小意地哄着你。”

“还有,连你们沈家的下人们也不把我放在眼里,私底下经常偷偷嚼我的舌根子!”

“我哪里是你们沈家的女婿,我过得如同一个窝囊废般!”

他低下头,喃喃道:“只有袅袅,只有她……”

不待沈英英回话,卫连姬拉长了腔调接道:“只有你那袅袅善解人意,懂你的苦,排你的忧。”

说完嗤了一声:“呵呵,真是可笑。”

卫连姬又下颌高抬,疾声厉色:“不要怪沈家不给你好脸,你想想你是用了多少见不得人的手段攀上权贵。”

“哄骗小娘子清白,蛊惑英英与你私奔,在长安城里演上一段鸳鸯情深的佳话。你如此作为,害得英英名声尽毁,长安人都议论纷纷,逼得沈家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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