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是否察觉到也都不再重要,因为这场意外的交媾落到最后,还是成了他与银河行闲谈时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
银河行很难去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因着斯人已是斯人,三裁公雷厉风行的手段,杀人如麻的过往,无一不在银河行的追忆中变成了光怪陆离且不甚清晰的幻影。除了对星联一切事务的退让,银河行的刻意回避,亦在众人眼中有了完美的注脚。
不在银河行面前提起那人,仿佛已是天宇众人的一种习惯。连红云亦在私下感叹过,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好友情深如此。
可提不提又如何,三裁公还活着,星联与天宇的结盟依旧岌岌可危,银河行装聋扮瞎的日子也总归有个尽头。
但在这之前,另一事令他格外在意。数月以来,半慈心神智都有些失常,真佛曾为此事来同他说过几次,而那异状的根源让银河行很容易就联想到了神蝶。
眼见他上一次前往四重台已是半年之前,看来有必要去瞧一瞧那人了。
银河行前脚刚走,红云便登门拜访。此时月至中天,银河行前往四重台所谓何事不言而喻,他一时兴起,便也随之而去。
月色清淡,是绢纱一般的透亮。瞧得久了,渐渐生出一种无酒自醉的意思来。银河行望着那斑驳的牢门,竟也有些恍惚。牢外的杂草较之半年前生长了数尺之多,密密麻麻地似要将这唯一的通路堵住,门上的锈痕又多了些许,在指尖留下黄褐色的痕迹。
还有地上那厚得风也刮不走的尘。
三千米之下,空气中也透着森森冷意。银河行的脚步有些急切,他想快些见到神蝶,却又不清楚自己想见的究竟是谁。
等到明白,又已经过去了半年。这半年间,银河行在红云只言片语的光影中勾勒出了三裁公的形象。就在和好友一夜纵情之时,他也会不经意地触摸到对方的下身,然后想起正是这物贯穿了那人的身体,心中难免泛起酸涩。
牢中一片死寂,唯有银河行的脚步声搅动着这份沉寂,也搅乱了神蝶摇摆不定的心。
银河行不曾到来的半年间,他悄无声息地练功打坐,如今已是小有所成。他怕他来,又想他来。如今这人高大的身影落在地上,却又如同一个做了许久的梦。
看着神蝶较从前精神好了不少,银河行也放下心来,语气中带着婉转的歉意:“这些日子抽不开身来瞧你,是劣者的过错。”
神蝶定定地望着他,不知为何心中一番酸涩感涌上来,他来不及开口,身体凭借着本能凑上身去用唇舌堵住了还想继续说下去的银河行,激烈的唇齿交缠之下,津液顺着神蝶的唇角落下,他急不可耐地脱着银河行的衣物,手已经伸进了男人的下摆,抓着那半软的阳根揉捏起来。
“殿主思念人的方式还真是……别致。”银河行的脸上带着些许纵容,对于着神蝶超乎寻常的渴求,他甚至感到了一丝满足。他将男人抱起来,用手捏了捏神蝶挺翘的乳头,后者的胸膛下意识地一缩,针刺般的麻痒让乳尖越发红肿。
唇齿交缠的须臾,有微不可闻的声音钻入耳膜之内,迅速让银河行有了反应。
“好友一路跟随吾至此,莫非也是想分一杯羹?”
神蝶仿佛才清醒过来,昔年睥睨众生的神殿主人此刻犹如稚童一般将上半身深深埋入了银河行的怀中,警惕地望着来人。
红云似笑非笑答道:“夜深人静,难得找个消遣所在。”
银河行回首望他,戏谑道:“常言是朋友妻不可欺,好友如此做派,可真是令劣者寒心。”
“哦?”红云一挑眉,反而是走近了几步,“这么说来,你是要给殿主一个名分的了。”
银河行顿时目光闪烁起来,主动将怀中人换了个方向,让神蝶那怒张的阳具对着红云:“好友的技术纵使我信得过,只怕他是信不过的。”
红云闻言却也不恼,主动蹲下身去含住了抬头的性器。神蝶愣了愣,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再度被银河行温柔地吻住。他的喉间些许呻吟,有些急切地挺动起腰腹来。
红云亦是风云老手,知晓对付神蝶这样的同道中人,只要耐心和专注即可。从囊袋到连接处的褶皱,从柱身凸起的青筋到偌大的龟头,每一寸都被软舌细细舔过。吸吮的力道总是恰到好处,而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和龟头溢出的淫水,反而是方便了银河行手指的深入。
神蝶几时受过这样的前后夹击,整个人倒在银河行怀中,无论是挺翘的乳尖还是濡湿的穴口都被男人的手指所侵犯着,而胯下看似一本正经的天宇领导人更是满腹黑水,引得神蝶那肉根满是荤腥。
一思及此人身份地位,神蝶精囊就忍不住发紧,恨不得把肉根塞进他的喉咙里去。
银河行则有与好友较劲之意,却是在神蝶穴眼里使出了千万种花样。那手指不像手指,倒比男人的物什还要刁钻。左右突刺,上下勾拢,直把甬道中的媚肉都翻了个面似的。无尽的痒意从肉穴深处向外蔓延,再加上前方呼之欲出的肉根,神蝶禁不住求饶起来:“放过……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