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动作停住,喻霜一看有戏,赶忙求饶:“阿泽,别、别这样,真、真的会死人的……”
被操死,这种死法也太残忍了。
唐泽见她怕成这样,心中无奈,但毕竟自己目的达到了,又确实在她哀求的目光中狠不下心,只将她纤细的双腿重新缠回他的腰上,低头细细地亲吻,身下也当真不再用力,只慢慢律动着,大手也在她身上四处揉捏着。
喻霜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恰到好处的酥麻又蔓延全身,她情不自禁地搂住唐泽的脖颈,腰肢配合着挺动起来。
这点力道对喻霜来说是正正好好,可对唐泽而言却只觉隔靴搔痒,于是趁着女人迷离之际,他又动了坏心思,悄悄将女人的腿架在了自己肩上,然后,再那么轻轻的又重重的刺入——
顷刻间,喻霜僵硬了四肢,又一次的汹涌潮水席卷而来。
滚烫的浪打在龟头,唐泽只觉刺激异常,忍不住又加大了腰间抽动的力道。
但这个姿势,让阴茎到达的深度真的前所未有,喻霜再一次被刺激的泪水涟涟,哽咽着控诉,“骗、骗子!”
说着便开始挣扎起来,试图将腿抽回。
但唐泽尝到了这种姿势的甜头,怎么可能让她逃掉,大手紧紧将她箍住,看到女孩儿又是痛苦又是兴奋的绯红脸颊,声音温柔地问她:“不舒服吗?”
喻霜又羞又恼,这种问题她要怎么回答?
她敢打赌,这个狡猾的男人,她要敢说不舒服他就会操到她说舒服,但她要说舒服,他就会说后面还有更舒服的。
她都摸透他的套路了!
喻霜气闷,索性别过脸不理他。
她没发现,她如今在唐泽面前已经褪去不少当初那股子怂劲儿,反倒越来越娇气,甚至是娇纵。
唐泽不是感觉不到她在发脾气,心中好笑,但也惯着她,只哑着嗓子哄她,“再叫一次,我轻点儿。”
“真的?”
小姑娘抬眸,一双眼睛亮涔涔地看着他。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嗯。”
“阿泽……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大、大骗子!”
说好了会轻点儿的人,结果只是将阴茎轻轻地退出,退到只剩一个龟头的时候再狠命刺入!
这叫轻吗!
唐泽也想轻点儿的,实在是女孩儿的声音太软太糯,像一团包了流心的糯米团子,他忍不住就想将那团子刺破,欣赏汁水四溢的爆浆场面。
喻霜在这场性爱中已经完全失去主导权,整个人如同航行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在男人给她构建的浪潮里浮浮沉沉。
他的精力像是用不完一样,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甚至因为担心她再次把找回来的意识遗失,之后他一直追着问她的名字,也逼着她叫他。
基本上她应一声就要被操一下,不应被操得更狠。
做到后来,她脑子里已经不剩下别的了,全是“喻霜”“阿泽”来回环绕,这四个字就像是被粘连在了一起,在她齿间密不可分。
*
唐泽是在一阵手机铃声中被吵醒的。
他本来不想理会,但手机一直响,怀里的女孩儿也似乎被吵到了,动了动。
他这才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摸索了一下,随后点了接听。
“做什么?”因为带了点起床气,唐泽语气有点差。
耳边但传来的温临莫的声音比他更暴躁:
“我草你他妈这些天忙什么呢?一天天的手机打不通,你家老头子的宴会也没去,我还以为你死了!”
“说重点。”
“顾聿那家伙回来了,飞机大概还有俩小时落地,这么些年没见,你他妈不准备给兄弟接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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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未婚夫他来了!
我说呢吧,下了山之后,你们想看的全都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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