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铺在他的床上,差点没给他幸福死。
这几晚他被熟悉又怀念的草莓味包围着,睡的格外好。
他还偷偷把谢含辞穿过的那件衬衫翻了出来,抱在怀里。
衬衫上的味道早就消失殆尽,但他依旧舍不得放手。
谢含辞从剧组回来时徐静川正在给她收拾房间,贤惠的让她害怕。
“你别动那个了,收拾东西,回去了。”
“杀青了吗?不留下来参加个杀青宴。”
“不留,看见他们就恶心。”
于是一行四人带着三只狗一只猫当天就回了京阳。
谢含辞把自己关在家里,让谢前夕推掉了一切活动,休养生息。
而徐静川离开这么久,虽然工作都在照常进行,但社交全部落下了。
他回来的当晚,就被直接拉去了酒局。
“汪!汪!”炸鸡对着门口叫了两声。
“怎么了?”谢含辞刚洗完澡,她擦着头发走出来,小心的趴在猫眼上往外看。
没有人。
可炸鸡还在叫,然后它的兄弟也过来一起叫。
谢含辞大着胆子打开了大门。
推不动,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她猛地一用力,一个身影倒在了她脚上。
“你怎么在这?”她把脚从徐静川身下拿出来,拉着他的衣服往起拉。
这壮如牛的男人平时就沉得不行,现在喝醉了更像是有千金重,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他整个人拖进屋里。
两人瘫倒在玄关处,谢含辞勉强跨过他将大门关上。
折腾了这么久,她的睡裙全都窜到了腰间,细瘦的臀部几乎挂不住内裤边。
为了关门她从徐静川身上迈了过去,现在正骑在他的一条腿上。
这男人又穿上了让她最把持不住的西装,连领带都系的一丝不苟。
他们俩个这姿势实在过于暧昧,加上身边还有八只眼睛盯着,谢含辞心底突然冒出了火。
孤男寡女,有些本能,她控制不住。
一不做二不休,她扔掉头顶的毛巾,扯着徐静川的领带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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