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局,可是挡不住有人就是喜欢受骗。”
“所以你的工作就是造假?亏我还以为你真的喜欢宝石。骗子。”
“骗子?怎么能这样说?我刚刚已经表达过我的观点了:钻石不值钱。我看中的是——别人眼中的价值——我只负责接委托,只要钱给够就行。”
“你很缺钱吗?”
“缺呀,你看我现在连工作都没有,房子都是借朋友的。你会嫌弃我吗?”
他语气卖惨,却藏不住眼底戏谑的笑意,装得一点都不像。
秦箫抬起头,同样报以微笑。
“你这么穷,要不我们别结婚了。”
“……”
lee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等一下,”他扶住太阳穴,“我突然想起来我家里有个庄园,如果你嫁给我,等将来我继承了家业,你就是庄园的女主人,怎么样?”
她想了想。
“那我可以再考虑一下。”
“哇,你这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女人也要吃饭。”
“你说得对。你说什么都对。”
她坐在一旁,看他开始重新制作项链底托,烧制,切割,打磨……
这是个细活,一下午完成不了多少,况且晚上六点,他还要出门。
“范警官让我帮忙。”lee没有跟她隐瞒自己的行踪,站在玄关处,边穿外套边主动报备,“迦夜会所死了七个人,停业了一星期,今天重新开业了,他让我去探探底。说起来有点奇怪……”
秦箫盘腿坐在沙发上,手上捧着一盘沙拉,接话说:“案件发生的前一天,我刚好从疗养院出来。”
“是的。”他回头看她,“你怎么知道?”
“新闻。”
“我以为你没心情看那个,我可能要很晚才回来,你困了就睡觉,有事打我电话。”
临走了,lee忽然又折回来,十分刻意地补一句:“没事也可以打我电话。”
时间掐得刚刚好。
秦箫一边看电视新闻,一边吃完沙拉,她洗好碗碟,上楼换好衣服,出门走到别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