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们已经交合了无数次,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处于下方的那个—或仰躺着,或趴跪着。自己骑在男人身上,摇摆着身体……这样的状况,从来没有发生过,也难以想像。现在,却似乎要第一次发生了。
这是否,也是一种表达效忠的仪式?
凌鹰略显生涩地半蹲着,手臂往后伸,握住了那勃发的肉柱,惊人的火烫和尺寸让他除了胆战心惊之外,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自后穴泛起的甜蜜痠麻……
自己……之前真的有办法,让这么大的东西,进到身体里吗?此刻光是握在手中一阵比对,就觉不合比例啊……
他调整角度,让那巨物抵住自己已变得软嫩的开口,缓缓降下身子……滑溜溜的蕈状头部轻易地撑开了那同样滑溜的括约肌,顺着逐渐沉下的甬道,渐次往深处推进。
凌鹰咬牙顰眉,脸上的表情很是微妙……像是压抑着什么,又似有点失神……那高温在体内辐射至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都沁着一层薄汗。当他的臀部终于碰触到男人的大腿时,他说不上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应该要松一口气,但体内的满胀感又让他的身子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觉会拉扯到里头的黏膜。
他颤抖着……乳尖颤抖着,双膝颤抖着,连前方半挺起的分身也颤抖着……看起来既无助,又情色。
瑕瞇起眼,贪婪地欣赏眼前人儿的媚态。
这人……真是个矛盾的综合体……看似刚强,却处处是破绽;出身于黑道龙蛇杂处之地,却单纯得不染一点尘埃……他有时想要好好珍惜他,有时又想将他撕个粉碎—温柔与暴戾两种心境在他面对凌鹰时,总是交替着出现,不断交战拉扯。
「真棒啊……鹰鹰……你全都吞进去了……感觉到我在你里面吗?你把我夹得好紧……」
男人的手掌在他全身上下游移……拨弄着他的乳头,抚摸他紧绷的下腹,把玩他勃起的阴茎……那嗓音如丝缎般稠滑,鑽入他的耳膜,彷彿连神经也一併抚触了……那双注视着他的眼眸,深邃、专注,里头有太多太多的情绪涌动,脑袋与身子一样骚乱的他,实在分辨不清。
从第一次相遇开始,他就觉得……医生的眼睛……真的很漂亮……那颗眼尾的痣也是……听说那位置,是泪痣……不过,实在很难想像……医生流泪的样子……他总是那么气定神间,好像任何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瑕微微一笑,眼尾的血痣轻扬,妖艳有之,魅惑有之……凌鹰在那一瞬间,竟觉得恍惚。
「喜欢我的眼睛吗……?」
男人问,同时抓住了他的腰身,左右晃动,让那热楔在他体内搅动。凌鹰不住抽气,双手撑着男人的下腹想稳住自己,却仍是抑不住断断续续的轻吟。
他咬住下唇,点点头。瑕却不甚满意,手中的作动幅度加大了些,甚至上下晃动起他的腰身。
「说出来呀……」瑕的额际泌出了汗珠,依旧鍥而不捨地诱哄。「你喜欢什么……嗯?」眼前这无助的小猎物一直静止不动,可下头的小嘴厉害得紧,又是缠绞,又是吸吮,他可是憋得很啊!
凌鹰松了唇,仰起头,发出无声的喟叹。那粗大的男根充满了他体内的每一处,每回抽送、搅动,都像要将他整个灵魂一起弄拧了那般……让他脑袋一片空白,舒爽得直想放声尖叫。
「喜欢……哈啊……医生……」凌鹰轻喘着说。
狭长犀利的眼眸如今一片雾濛,水光满布;脸上是一种耽溺陶醉的表情,惑人至极。
瑕突然顿住了动作,神色复杂地望着他。
哎……明明知道这可能是对方沉浸在慾望中,神智昏茫的呢喃,根本做不得准……可是,为什么自己那么高兴呢!?就像是吸食了兴奋剂一样,亢奋、激动、喜悦得无以復加。
他叹了一口气。「哎,鹰鹰,你这是犯规呀……」
瑕的话几乎是含在嘴里,是以凌鹰听不真切,只觉下一秒,突然天旋地转,男人一把掀翻了他,反折了他的腰身,开始高速而剧烈地进出他。
『啪、啪啪、啪、啪……』时而规律,时而紊乱的肉击声繚绕在房内,夹杂着的是凌鹰细弱的呜咽和瑕的粗喘。
他双腿大张,被折成一个屈辱的形状,宛如被撬开的蚌壳那般,被迫观赏着自己小小的肉洞如何被那粗大的男根贯穿、进出粉色的媚肉随着瑕粗暴的动作不断翻进翻出,穴口一片狼藉,汁液四溅。
凌鹰好几次咬住下唇,却又因为需要大口喘气而松了开;泪液因为过激的快感大量分泌,蜿蜒下他的脸庞,和瑕滴下的热汗一起,成了渗入嘴角的咸涩。他无助地左右摆着头,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呜吟着:「啊啊……轻点医生求你」
肠壁被猛烈撞击,本应该是常人无法忍受的剧痛,但如今,这具身体却已自动将其转化为快感甚至,每回男人换个角度戳刺,猛击新的敏感点时,那种大量电流瞬间释放的颤慄感,当真是令人无法抵抗。
原来,他的自制力也不过如此每回与医生的性爱,都只是让他更体会到:自己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