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我能脱下来了吗?」
凌鹰直挺挺地站着,却像是双手双脚都不知往哪摆般彆扭,脸上的表情亦是古怪与无奈兼具。再往下瞧,便会明白此刻令他浑身不自在的主因一袭雪白的护士服,正穿在他身上—
先别说他精实的肌肉将那制服撑得有多紧绷了,那裙摆堪堪只遮住他一半的大腿,连底裤的边缘都若隐若现。即使不看镜子,他也能想见现在自己的模样有多么滑稽。
方才一路被医生扛进了房,原本以为接下来便是火辣的性事了,没想到对方却拋给他一袋衣物,兴致勃勃地要他换上。他不明所以地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一件加大尺码的护士服。
哎,那时候的玩笑话,敢情医生一直记掛着呢
瑕盘腿坐在床上,一双眼上下打量着他,脸上并不见任何訕笑,反而竟像是讚赏与着迷。
哦哦那蜜色的腿根真是光看着就让人想摸一把如果不穿底裤的话,只要轻轻撩起裙襬,就能见到那被自己剃得光溜溜的下体嘶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瑕的喉头不住上下滑动,嚥下那突然大量分泌的唾液,分身更是绷在牛仔裤中,胀痛不已。
他不依地道:「为什么要脱下,你穿这样多可爱!」没有底裤的话就更好了,开干的话也快些!
凌鹰无法苟同地皱了皱眉。「我觉瑜比较适合。」虽然医生老是不客气地骂他『人妖』什么的,但以男性的观点来看,瑜生得娇小又可爱,宜男宜女,穿起护士服也没有违和感。
瑕拧起了眉,用一种夸张的语调道:「一点也不!拜託现在别提那人妖!我不想想起他。」他揉着眉心,不断摇头。凌鹰当真开始怀疑起对方的视力与审美观。
自己穿成这样,才当真是金刚芭比吧!
「医生,我可以脱」他再度重复他的疑问,却被瑕打断:
「内裤脱掉。」他漫声道。眸中那名为期待的光芒亮得扎人。
凌鹰被那灼人的视线紧盯着,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猫给盯上的大鼠一般,进退维谷,无处可逃。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顺从地弯下身,脱去了底裤。下半身凉颼颼的感觉着实怪异,但更怪异的应当是被男人一直注视着下体,用一种赤裸裸的贪婪目光。
瑕舔舔唇,往前挪动身子,坐在了床沿。他腿间的牛仔裤布料已经明显隆起了一包。他歪了歪头,笑着问:
「小可爱,你来我的诊所应徵,我想知道你会作些什么呢?」
他装模作样的口吻让凌鹰有些失笑。
这是哪门子的新玩法?将他当小护士调戏吗?可真鲜。
凌鹰心领神会地走上前,在男人的腿间跪下,红着脸,探手欲拉下对方牛仔裤的拉鍊,手腕却被瑕一把扣住。后者用一种故作惊讶的表情望着他,问道:「小可爱,你这是做什么呢!?」
凌鹰咬了咬下唇,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默不作声也不行,男人的目的便是要逼得他开口配合演出。
「我我想服侍医生」他说得坑坑又疤疤,对于这角色实在无法全心投入。
「哦———」瑕却像是相当得心应手一般,摸着下巴沉吟道:「想服侍我呀?那你打算怎么作呢?」
什么他打算怎么作,医生都勃起了不是吗!?目光还不断往自己的下体瞟,不就是在暗示他替他口交吗!?
凌鹰实在是哭笑不得,但是眼下这齣剧呢,他是其中要角,又不能不回答,只得吞吞吐吐地应道:「我想含医生的肉棒」话一说完,他已是满脸通红,头垂得不能再低。
可以了吧,这样的回答……话说日本片里的对话,差不多也是这样的他努力回想曾经看过的『爱情动作片』。
瑕盯着那根本不敢看向他的人儿,短促地换了一口气。
哎呀,太可怕了!鹰鹰一旦说起这些淫荡的台词,杀伤力实在太可怕了他的小兄弟就快要受不了而炸开啦!!妈的!
瑕再也无法扮演他瀟洒的坏坏医生角色,他拉下拉鍊,释放那胀疼到难以忍受的巨物,一把压下凌鹰的后脑杓,猛力将那肉柱塞入凌鹰的口中。
瑕一下便顶得很深,早先,凌鹰会难受得眼泪直流,几乎要喘不过气,现在,他倒是可以气定神间、熟练地上下吞吐那肉柱……还学会用双手辅助,一面吸吮,一面套弄那棒身,或是搓揉下方的圆球。
瑕俊美的脸孔因为慾望显得有些扭曲,凌鹰扎手的短发刺在他掌心上,他的指关节因为使劲而显得泛白。
瞧瞧原本刚正憨直的人儿,经过自己的调教之后成了什么样—
不但驾轻就熟地吸着男人的阴茎,甚至小兄弟还把护士服的裙襬顶得高高的,隐约可见逐渐扩大的水痕。想必那迷人的小肉洞,应当也是春潮氾滥嘶光想像就觉得兴奋得不得了啊!!真想撩开裙襬当场看看!!
凌鹰微微皱起眉,浅浅地换了一口气。不明白为何口中的肉茎又活生生地胀大了一倍有馀,让他更觉压迫。他还不明所以,瑕便推了推他的额,示意他吐出口中的阴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