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眨巴眼睛:「愿老天保佑,我隻盼着抽到琴类和书类,画和棋可真是不通。」她看向沈妙:「你看着倒是一点也不担心,难不成是胸有成竹?亦或者破罐子破摔?」不是她说话刻薄,可沈妙确实就是这么一个凡事不通的傻瓜。
沈妙不置可否,抽什么有意义么?琴棋书画,她本就样样不通。
待那木桶传到沈妙这桌时,冯安宁先抽,抽到签纸后拿出来迫不及待的拆开,顿时鬆了口气:「是琴!是琴!这下可好了,这些日子的琴总算没白练。沈妙你的是什么?」
沈妙的手刚从签桶里收回来,掌心躺着一枚白色的签纸,摺迭成长长的一条。她打开来看,里头赫然正是一字。
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