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型?”
云闲:“不管你信不信,我们是纯洁的人宠关系。不是,这样说,好像也……”
师弥:“人宠关系??”
云闲:“?”
旁边宿迟的眼神幽幽,都要把她盯出个洞来。
什么鬼!这狐狸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啊?!
魁首被拿走了,太平回到熟悉的老地方,云闲的左臂里,还在指手画脚:“把剑给我改的好看点,剑柄改成黄金的,剑身改成银,再装上八十八颗邪恶的红宝石……”
“你能闭嘴么,太平?”云闲道:“你这是什么审美?比我还差。”
原来自己不经意之间走了一次后门。云闲默然看着师弥在铸剑台上爬上爬下,不知说什么好,很想说一句“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但最后还是吐露出内心困惑:“师弥前辈,恕我冒昧,你可否知道,当初东界唐灵国一事?”
当初那大摆钟魔修被一只睚眦必报的公狐狸掘了祖宗十八代的坟,恶事写成小广告漫天不要钱似的发放,让他焦头烂额,还打架斗殴受了重伤,众人得以不少喘息机会。按照年龄来算,公狐妖虽然不如那老不死的魔修有几百岁,但至少也是百岁以上了,现在又一副对自己有所了解的口吻,她心生疑窦,所以出此一问。
“怎么了?”师弥并未回头,懒懒道:“那魔修成日穿的那么不堪入目,能将它料理了,我还欠你一份情。”
竟是直接承认了。他发丝并未束起,动作之间一晃一晃,落在细白脖颈之上,白如凝脂温如暖玉,看着很想让人留个牙印。
云闲一噎。
大摆钟是穿的不堪入目,前辈你是举止不堪入目,相煎何太急……她道:“不是我将它料理的,是唐郡主。现在已经是国主了吧。不过,师弥前辈,你跟它抢的是什么地盘?”
“玄铁矿。”师弥道:“它不跟我抢,也就罢了。抢了,还敢打伤我,那就去死吧!”
利齿微露,显出些微狡诈狠毒的兽类情态,又很快收敛起来。
云闲道:“那气运流损一事,前辈你有什么头绪……”
“小屁孩,要跟我说这个,得叫你长辈来。”师弥打断她的话,漫不经心道:“你才多大,管得了这种事?”
云闲心头一凛。
这话中意思明了,看来,妖族的大前辈也知道魔族一事。不知他对蚩尤了解多少?
但观师弥的意思,是不想再提了。
烈火熔锻之间,师弥侧脸明暗,他又道:“倒是有件事,我一直很费解。当初在东界挖它祖坟很是辛苦,顺手占卜了一下,妖神卦象显示,东界有异界之人降世,当起波澜。异界?异什么界?魔界?妖界?我观气运方向,还以为是方才那坨狗屎。但看来看去,似乎又不是。”
方才那坨狗屎……不会指的是仲长尧吧?
云闲心道,异界之人,好像是她自己。
“罢了。我只是一介手无寸铁的锻剑师,与人为善,不欲沾染是非。”师弥上下打量她一番,又道:“谁让你来找我的?不错。此剑或许从前适合你,但现在心境不同,便不再适合了。”
当初四方大战,云闲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夺魁首,不让东界再受人欺辱。只是知道的事情愈多,挂心的事情愈多,心境也愈加繁杂,虽没有那般纯澈无波,但却成熟稳重了——顺带一提,只是纵向对比。和之前来说,成熟稳重——和别的修士就不要比了。还是没稳重到哪里去。
云闲只是笑了一下,道:“前辈,那报酬……?”
“好说。”师弥道:“八万上品灵石。”
云闲笑不出来了,她只是礼貌一问:“这么贵????!”
不是说合眼缘吗?不是说不要报酬吗!她全身家当也就八万灵石,这要她怎么舍得?
云闲的笑容没有消失,只是转移到了角落里锻剑学童的脸上。剑修和锻剑师讨价还价,这可是每一次的保留节目。
好看!爱看!再多来点!
“这还贵?你知道我是什么水平吗?纯手工!”师弥也瞬间恼道:“你这是插队进来的,心里没数?知道天阶武器有多难改吗?!我乐意接你?!”
云闲道:“不纯手工难道你还有流水线吗?!不行,不行。太贵了!我没有那么多钱。”
什么流水线,听不懂,师弥呲牙:“没钱还想锻剑?小臭剑修来我这儿要饭来了?”
“大师兄,不用你给。”云闲一撸袖子,气势汹汹道:“三万!最多三万,我身上只有三万。其他我是真的拿不出来了!”
“……”师弥诡异地停顿了一下,随后道:“不然这样。”
云闲:“哪样?”
师弥道:“你大师兄有没有不用的器官?切一段给我。”
“哪有没用的器官?!阑尾吗?!”云闲道:“哪怕他修的无情道,也不会有没用的器官……嗯?”
等等。好像真的有。
空气都沉默了。
师弥道:“你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