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照溪的面前,眯着眼,似是能透过她的面具,同她交心。“你们先下去。”一舞终了,萧瑾蘅向她勾了勾手;“你过来。”怀中还留有前人淡淡的胭脂味,沉照溪忍着恶心抬眼,对上的却是萧瑾蘅那意义不明勾起的嘴角。“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萧瑾蘅径直摘下小几上的葡萄送入口中;“但是她说我恶心。”她攥着露在面具外的下巴,盯着看了许久,久到拿开手之后出现了分明的红印。“沉照溪,别装了。”萧瑾蘅轻飘飘的一句话,字字让人心颤。原来,她认出自己了,可又是什么时候呢沉照溪不敢去想,若是方才她在下边时就认了出来,那萧瑾蘅看她险些被别人拍了去,心中定是畅快无比吧。见她不动,萧瑾蘅的声音陡然提高;“我都这样了,你为何还不肯罢休?我都躲着你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找!!!”“萧瑾蘅!”沉照溪摘下面具,骑坐在她的身上,低头将唇吻住;“对不起对不起我怕你因为我做出什么事这才想着和你撇清关系我是不是,我太自作多情了?”萧瑾蘅错开她的视线,久久不言,似是默认。泪珠挂在眼睫上,几欲落下。“我”“没有”萧瑾蘅将咸湿尽数含入口中,护着她的背,细细安抚着;“沉照溪我的心意,你明白吗?之前种种,是我的错,是我难以自持地伤害你,千错万错,你恨我是应该的”还想再说些什么,唇就再度被含住,千万苦涩尽数在唇齿间化去。萧瑾蘅知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因为沉照溪也有着同样的。手上的银铃不知何时被解了下,发出不合时宜的响动。“你?”萧瑾蘅笑着将银铃抵住穴口,缓缓推入;“你可知,这铃内有蛊虫?”蛊虫遇热便会活跃,沉照溪方才跳过舞又动了情,方一推入便兴奋得厉害。“你你”体内剧烈地颤动让沉照溪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孟浪!呃——”萧瑾蘅解下身上红袍的衣带,露出满是伤痕的胴体,紧紧贴着沉照溪的,轻咬着她的锁骨。“萧呃——”“铃儿叮当响,娇娘把床叫。”“狗屁不通!”倒是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不过这是沉照溪最恶毒的话了。“噗嗤!”这说的真是把萧瑾蘅逗笑了,只不过她这笑得直想让人去打。沉照溪也真是去打了,只不过到萧瑾蘅的脖颈处便不可控制地落下。蜜液顺着腿根留下,拖出长长的银丝,而后将萧瑾蘅半褪的红袍打湿。“取取出来”“求我。”萧瑾蘅现在这副得意的嘴脸,似是忘了方才那般窘迫地袒露心意;“这蛊虫可是以阴液滋养,你越这般,它们可是越开心。”红唇几番张翕,终是挤出残字来。“不!”也许沉照溪这辈子都不可能妥协些什么了吧。指尖又将铃推深了些,萧瑾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双手夹着银铃便作势要退出。“沉照溪,”似是故意的,她退的很慢,铃铛贴着媚肉,层层褶皱就这般被抚平;“你可愿做本宫的妻?”“我嗯啊——”未得回答,沉照溪便浑身颤抖着攀附在萧瑾蘅的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没事,你可以慢慢想,想好了再给答复。”萧瑾蘅还是体贴地补上一句,若是沉照溪有什么顾虑,也是给自己留了半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