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子发热,她细语呢喃,"我好想你。"
商容又抬眸用面谋怀春的眼神看他,他承认这眼神对他来说真的很受用,他可以陷入她眼中的欲望,不要理智跟礼节的就只想着占有她。
可是他不单纯只是在生气商容,他也生气自己。
他生气商容为了去取悦别的男人,愿意被别的男人当成发泄玩弄的对象,更别说在异国的还想着跟他这个前夫藕断丝连。
他更想不通,他自己怎么会爱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爱的那么死心踏地,到现在还保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商容是后悔出轨了,所以想回到他身边。
商容被亲的晕乎,转眼之间,两人都是赤身露体,她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裸身的那么快,就像是只被剥完壳的裸卷虾。
商容害羞的躲避他的鼻尖,可是他从她饱满的下围开始亲吻,一手把玩,一吻亲含。
那种熟悉的触感,叫她的身子骨都苏软了起来,她实在极度的思念,被眼前的男人把玩她身子的火苗。
男人像是还没饱腹的野兽,焦虑的看着即将太阳西下,今日又得饿着肚子的烦躁感。
公兽来回走动,脚下踏出杂乱的兽印,就只慌乱的摆动尾巴,因为夕阳西下就代表他又要饿肚子了,可是他不想,也不愿意错过。
焦急有如被啃食掉大脑一样,理智荡然未存,就像他握着茎体在她肥厚的山丘萸珠般慌乱胡蹭,他在说服自己,眼下只是个跟他一夜情的女人,除此他不该受她的影响。
他知道她刮得很干净了,本来萋草芳菲成了光溜溜的雪丘奶酪,他早就想对她上手了,男人的手指抓住她的小腿,侧压之下,丰美的软丘唇口整个映入男人的眼中。
"我在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愿意?"
他的声音足够有诱惑性,特别是俯着身的盯看着身下的赤裸身躯,他微张的唇,滚动的喉结,他知道商容对他有种,难以戒掉的性吸引力跟欲念。
在她身子上,他想当回野兽。
商容摸他的胸口,知道他的温度,实在烫的足以让她神情昏聩,接着她抬眸,以昏聩欲动的眼神看着他,手指并用轻触的抚摸他的甲状软骨,她动情的吻了上去,就闭眼靠在他的肩上,她抚摸他的腰,喃喃细语,"我愿意。"
商容说着我愿意的同时,她知道自己会永远的偏爱眼前的男人,因为这分别的半年,已经让她知道,这莫名的性吸引就像是毒一样,她戒不掉也忘不掉想跟他相依偎。
方逮得到允许后,胸口跟顶处的大火涨的更凶,他瞬间像是公兽制压住还想挣扎的掌中之物,她压住她的肩,不让她亲吻到他的气息,又或者是吻走他的心。
因为他只想享受性欲,不想又伤的伤痕累累。
就算是涸辙枯鱼,也会有反抗的时候。
他俯身压开她的双腿,他的手指力度很大,一侧揉着臀瓣点点指压着骶骨,一侧以手茧碾磨花裙,他的吻正面的吻在花蒂外打圈,时而停,时而在外花裙边磨蹭亲吻。
多重刺激下,她神经被挑着不停地抽动,她的情绪几乎快要被拉扯到发疯,她的双腿就像脚跟站在悬崖边上悬空,而不停地发抖。
她想合拢腿用来躲避,但是方逮不放过她,死死的压着她的腿就范。
她仰抑在喉间的声音,像是半滚沸却滚沸不到点的鸣音,不用男人开口,她就主动求救,"老公,求你了。"
他的眼神很欲中带刺,他知道她要什么,但他不要。
他的冷静就站在高处下审视,像是把利刃被软刺藤包藏其中,一开始只是慢慢的反复碾刺,让人了无尽头的受折磨,盼望着下一瞬就能给着那么一刀。
他压着她的骨盆,不让她往上靠贴近他的心,因为他不理解女人怎么有办法说变就变,是他瞎了眼,还是眼前的女人就是这样。
"你这几天留下来,我就给你。"
但是他卑劣的,想同时满足自己的欲望跟占有欲,因此他抛出诱惑。
商容毫不考虑的点头。
因为她现在的放纵,好快乐啊!
她想念且享受,在方逮身边的每一分钟每一秒,别人要是骂她恋爱脑什么的,她都认了。
为了眼前的快乐,她想把所有的赌注,都下到他的身上。
她莫名的信任他,"老公,我想。"
他听见如此亲密的称呼时,他有瞬间想起商容从前也都是这么喊他的,他有些动摇自己的意念。
他甚至开始假想着,如果商容愿意回到他身边,并且跟外面的男人断的一干二净的,他会想重新开始,他会好好地反省,自己是不是性格太过枯燥乏味了,以至于留不住自己的另外一半。
可是他动情的垂眸,看着身下已经薄汗沁红的身躯,纤细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他,亲昵地在他皮肤上细语,甚至细细的陶醉起来。
可是在陶醉时,商容是闭起眼睛的,那么她喊的人真的是他吗?
他瞬间又自卑的陷入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