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亦由于过度的捕捞濒临灭绝,而工业革命的转变与开发石油系列產物,更令地球污染及暖化情况日益严重,因此救人坠崖的刘汉龙在廿一世纪未穿越前,便曾经耳闻移民外星的报导,一些科学家甚至积极寻找适合居住的代替星球。
「我知道咱们日后发展的科技容易影响生态,不过---那都是可预先防范的;贺伯伯怎能用还没遇到的问题当作藉口,来大肆屠戮对环保尚未有什么概念的人民?」刘汉龙不死心,仍试图扭转他的偏激想法。
忽仰天狂声大笑着;也站起身来的贺柏灿待拭去了眼角笑出之泪水,方温言的反驳说:「得了吧,取决于短视近利的劣根性作祟使然,很多人不久就会拋开道德、刑律顾忌,干出些危害贺伯伯一手打造的帝国蠢举;我的做法可不同,所谓『去芜存菁』,被留下的幸运者只要照我规章行事,即能与吾共享新世界,尤其是汉龙和你所收的这位首席高徒,皆可能承袭我的理念,为贺伯伯司牧远洋诸大州------」
「那替叙利亚『圣战组织』截夺将貽害后世的生化药物,你做何解释?」一旁的刘祖荫这时却又忍不住揶揄着问道:「为了贪图不义之财而抹杀天良助其作恶,亏你贺佬还有脸说人家『短视近利』?」
冷冷瞥了他一眼后,贺柏灿便不屑的答说:「我起先确实曾因那笔丰厚的酬劳而卖命给is,但在与贤伉儷争抢鍊坠前,却已先弄清楚这东西除了可短时间内致数亿人于死外,更具有彻底改变人体的奇效,所以早就决定携此物隐踪潜析;那天追赶二位时是考量有『阴阳判』两兄弟在身侧,不得已才口是心非,哪知道你夫妻俩居然会牛成这个程度,导致我不仅没能实现原订计划,更绕回战国末年的西秦。」
「谁晓得你一拿到了那副藏有邪药的项鍊,会去做出什么样伤天害理的勾当?」恨得他牙痒痒的汪蝶仍质疑咄问着:「何况既已事先摸清楚它的药效,又干嘛不直接交给我们夫妻?你分明是另有居心!」
「交给贤伉儷?别再逗我笑了---;莫说你们军方是否具抵抗『圣战组织』恐怖攻击的能耐,即使真的把这东西送至贵单位,国安局又哪里去找研究它的技术?老哥哥偷渡入境前,已于东欧的几处落脚点故佈疑阵,当初若顺利带着它离开台湾,我那些朋友---,必可在两年内从中研究出突破医学界瓶颈的新物质。」回忆往事的贺柏灿昂首道。
顿了顿,他便又慨喟的说:「事情既已到此地步,再怎懊悔都无济于事了,一切就当作命运安排吧;但话说回来这亦算是不错的转变,至少---咱不用再顾忌那些假道学的舆论攻击,能直接从基本面下手。」
晓得他已讲到了关键处,跟着离座的刘汉龙随即又问道:「贺伯伯提及的『基本面』所指为何?莫非---,与『铁针抑魄』也有干係?」
「乖侄子真机灵,居然想得到此一环节,表示汉龙在处理事情过程极具思考逻辑---」贺柏灿先是得意一笑,接着便嘉许般的頷首说:「你这一点倒是与伯伯颇为相似;是的,我从一开始就致力于『抑魄针』的探究,不过因为和流传的商朝间隔太远,进了陵寝后又缺少结合药剂的璽印佐助,所以效果一直不佳,但玉璽现在既已重归我的手中,即无须像传授张角时均赖土法炼钢,而研发出更好的银针。」
「若按照贺伯伯先前之论,肯定是要将每个留下的倖存者皆安装此物,以方便你控制其行为吧;」刘汉龙努力调整由于愤怒导致微乱的呼吸节奏,好一会才道:「那样一来,你就不必怕有人再揭竿而起了------」
早已瞧出他的语气间显露愤色,但讲到兴奋处的贺柏灿却依旧视而不见;略瞥了瞥袁术这一直噤若寒蝉的「反骨仔」后,又接着笑说:「对极啦,透过针桿兼具监督的机能,我即使人远在万里外,亦可快速与适时的管理;嗯,趁此刻有现成的『白老鼠』,咱便一块去看看我新银针的功效。」
「白老鼠?你指的是厢房里---那两人?」一愣的刘汉龙忙问道。
「这两个倒楣鬼是我最近刚抓到的活体---」没理睬他的质问,贺柏灿逕自朝实验室迈步并边走边说:「以前没有璽印,我一直怕身子会出甚意外而不敢离开陵墓门口;如今情况可不同了,若非正忙着替吾大军改造配备,天底下还有谁能挡得住我来去纵横?」
赶紧偕双亲及群英尾随跟上,刘汉龙虽有心想阻止他施虐于那对可怜的农民,不过因尚未弄明白人家所谓的「大军」屯集处,以致至今都还拿不定动手发难的时机;而走在最前面的贺柏灿却像是背后长了一对眼睛般,又头也不回的突然告诫群英道:「无须白花搭救心思啦,这两位颈椎穴中除已植进强化过的针刺外,亦全被我用水银换了血;待会实验结束时,他们要嘛是成为超人,否则就是成为再进焚炉的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