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秋媛心里对妙月很失望,在宫里还说自己喜欢帅的,出来就找这样的,女人才是情人眼里出潘安,是个男的就要倒贴。又给这小子赶上了英雄救美的戏码。秋媛替妙月可惜,年纪轻轻就跟人这般那般了,这人要是负责的话很可惜,要是不负责更可惜。
还得是她这个师姐替妙月收拾残局。
秋媛带着气,继续强硬道:你跟我们回去!已经占了我妹妹的便宜,想跑就没那么容易了。跟我回宫,我请示师父,给你们成婚。
妙月心里对师姐抱歉,事态紧张,她只能这样了。
兰提阴着脸不说话,头上的指针往左偏,妙月眼睁睁地看到好感回到了五。在兰提眼里,现在自己恐怕是撒谎精和诈骗犯。
秋媛比妙月好面子,沉声道:这人多,我们出去说。
三个人出了客栈,妙月注意到兰提手里的剑换了剑鞘,现在是个很普通的剑鞘,就像他易容过后的脸一样普通。
妙月忙得像陀螺,她先安抚师姐:师姐,我回去再跟你详细说啊,现在太乱了,说不清。她又向兰提解释:我真的不是讹上你了,我是想对你好。你跟我们回去,你就安全了。我实话跟你说了,我们是云露宫的人。云露宫你不可能没听说过,那里真的很安全。你现在在外面那么多要杀你的人,你得听劝呀。
坏事了,兰提脑袋上的好感度又降了。现在就剩下可怜巴巴的三好感。兰提是个很难搞的男人。
出乎意料,他摸了摸妙月的头,在好感度明确下降的情况下,他却示好了。兰提的眼睫毛又密又长,藏起情绪来,谁也找不着,更何况是几乎没和外人打过交道的妙月。妙月抿着嘴唇,完全迷糊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兰提把妙月拉到自己身后,在秋媛暴跳如雷之前,率先开口:方才有许多实话没说。最要紧的实话之一,就是我姓兰。
秋媛愣了一秒,立刻怒目圆睁:应妙月,你好大的胆子啊?!我我!这得请示师父。你,还有你,现在就跟我走。我们先回桃县,柳县绝对不能待了。快走!
妙月再一次坐到兰提马上,妙月头顶上飘着对未知的恐惧的疑云,兰提却开口哄她了:方才对不住,我不应该抛下你离开的。我是突然想到我的佩剑剑鞘还没换,被大伯认出来就麻烦了。
妙月闷声道:我不怪你。你也别怪我,那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让师姐接受的说法了。
二人都不坦诚,多余的话说不下去。妙月时不时回头看他,他顶着一张平庸的脸,只有眼睛还是很漂亮,她就忍不住要看他的眼睛。
二人共马,妙月被一根热气腾腾的棍子顶了屁股,妙月从来就不是羞答答的良家女子,都睡了仨回了,还认不出来不是装傻嘛?妙月于是十分主动地挪了挪屁股,于是热棍子就顺理成章地塞进了她腿中间。妙月早上才吃了精,这会倒也没那么饥渴,只是玩心重,特别是能玩假正经的兰提。
师姐带着气骑马,早把二人甩得远远的。师姐不在附近,妙月更加肆无忌惮,兰提握缰绳的手绕过她腰,妙月就故意去碰他的手,早知道淫词浪语会讨他嫌,还是忍不住胡说:你说,我会不会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呢?你早上射得太多了,把我肚子都撑大了。师姐见到都怀疑了呢。
兰提回答她:是吗?
他揉了揉妙月的肚子,揉得妙月身下一湿,妙月似怨非怨地回头看她:明知道人家情花毒没解,还来招惹人家。到了地方,能好好安慰人家吗?
兰提嗯地应声:夹紧。
妙月脸也红了,她当然知道要夹紧什么,她现下湿了罗裤,轻薄的布料湿起来就将她的阴处形状都凸显了出来,她阴处饱满,正夹着兰提的阳具。
马上颠簸,兰提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时不时就戳中花蒂,妙月的乳头硬邦邦地顶着抹胸,饱满的乳肉都快从衣服里掉出来。
妙月又回头向他撒娇:你要是不喜欢我说那些话,我以后就不说了,我只是听说男人喜欢而已,我想让你更喜欢我。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一瞬间他的眼神倒很温柔,也只是一瞬间。他是这样回答的:正是因为你自己不喜欢说却偏要说,我才不喜欢的。若是真情流露,你这样的颜色,没有男人会不喜欢也包括我。
这话够妙月咂摸一阵的。
他轻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