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尾巴一卷翻了过去,侧躺着被男人抱在怀里,一条腿高悬着承受那永无休止的侵犯,敞开的下身毫无逃避的馀地。
又过了多久呢?
昏乱中日坠月出,月落霞升,距离他进来的时候,三天就这么过去了。
一护趴伏在一堆微凉的鳞片中睁开了眼睛。
月光如纱,落樱缠绕着月色和雾气,朦胧如梦,但男人正伏在他的胸口,吮吻着那对饱受欺凌,肿得跟莓果似的乳头的一幕却压根不是梦。
视线猝然对上。
!!!!
竖瞳和那水晶般诡艷的红消退了!!
「你恢復神智了?」
男人在微微的愣怔之后点了点头。
一护顿时暴怒起来,「你清醒了还……还不放开我!」
「为何?」
「你还问为何?」一护气得发昏,「你做出这般事来,念在你蜕皮时神志不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但你既然清醒,就该……」
「该如何?」
男人唇角竟然破天荒地勾起了一抹弧度,从来没见过他笑的一护都呆了一呆,但那笑意却是冰冷的,雪一般落在炽热的肌肤上,凉得人一颤,「你既落在我的手里,我想如何就如何,难道你以为妖族会讲你们人族那套礼义廉耻?」
一护难以理解地睁大眼,「你……你曾经也是被人族收养……」
「可是被你赶走了。」
男人再度截断了他,「我的好弟弟啊……我还以为你修习忘情道是如何的清冷不染尘埃呢,没想到你的身子居然这般y乱,算算这几天,被我干射了多少次?嗯?数不清了吧?」
「你……你混蛋!」
一护气苦得眼睛又湿了,「还不是你……」
「是啊,是我……能见到真君如此的一面,想来也没有其他人了吧,真是荣幸呢……」
披散而下的鸦色发丝下邪气的眉,深墨色的溢出的欲望和威稜的瞳,微微勾起的冷冽红唇,这个男人跟晓月清霜般的曾经早已大相径庭,邪异的美无遮无拦地盛放,宛若彼岸开遍的曼珠沙华,「想拖延时间?一护啊……你可知道,为何你明明体质特异,该是百毒不侵,也断断续续一直试图运功化解,却到了这刻依然未能解了那毒?」
一护的心沉了下去。
「为何?」
「吞天蟒不止是毒牙,便是唾液和jg液,都有毒性,你不停摄入更多毒素,却如何化解得了呢?」
「你!」
迎着一护愤怒的双眼,男人好整以暇地道,「乖乖的,到我情期过去……一护,我就把你师弟还你,如何?」
「什么叫乖乖的?」
一护冰冷地反问。
男人微微一笑,不復清冷而欲染浓重的美色在月色下如幽曇般绽放开来,「当然是好好取悦我,让我尽兴了。」
「你想得美!」
一护恨不得咬死这贪得无厌的妖怪。
「真君还真是威严呢!」
微嘲的低笑声中,他直言不讳地供认,「其实我昨日就清醒了。」
「什么?你……」
「清醒了才能看到真君你是如何被我干得上下都在出水的模样啊,你可是哭着求我轻一点,说好大,太深,受不了了之类的……里面却紧紧缠着我,又湿又热,肚子都被jg液灌得鼓起来了还想要……」
「住口!住口!」
露骨的下流话羞辱得一护简直要疯了,「你就这么恨我吗?这般辱我……」
「你觉得这是辱你就这般认为好了。」
分辨不出男人声音里那一丝的悲凉,一护被蛇尾捲住双腕,硬生生将他赤裸的身子提拉了起来,只剩下双膝跪在蟒鳞之上。
「你又要干什么?!」
双臂被吊着摆弄成这般受刑般的姿势,之前妖王不清醒,一护或许还没这般愤怒和羞耻,他双颊浮上血般鲜烈的红,双眸满是愤怒的水色,男人却不以为意地挑起他的下頜,俯首给了他一个细腻轻柔的吻。
跟之前的狂乱激烈不同,这个吻蜻蜓点水一般,似带着几分怜惜,又似薄弱得下一秒就要散去。
但是很快转为了充满慾念的深入纠缠。
却不如失去神智那时的凌乱,有条不紊地侵入,在深处搅拌,舔舐过颊顎的敏感所在,令一护忍不住颤抖。
舌头被咬住拖到对方的口中,唇和舌一併缠绕上来,廝磨间唾液溢出,滴落到下頜乃至胸膛,男人的手指拧住住胸口肿胀的乳头,技巧的捻动,又将之压入胸肉内,指甲不留情地掐进那绽开的乳缝。
一护被折磨得要疯了。
这般细腻却残忍的欲望之刑,他的身体却早已里里外外被开发了个透,无论怎么弄,反应都过于鲜明,让他难耐地想躲却躲不开。
「哦……这就硬了?」
男人嘲弄的音色都在慾念的环绕下变得甜美,那深重的羞辱似乎也化作了色气的抚摸,流连在羞耻的肌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