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好过分……
但是怎么办呢?
好热……好难受……好想……得到解脱……
他哭了厉害,抽抽搭搭,呜呜咽咽,「不要这样……」
「这不行……一护,这不是求人的态度……」
指腹故意摩挲着娇嫩的铃口,甚至用指甲掐进去,后蕾被一次次顶弄着最受不住的软肉所在,两相夹击,一护仿佛再一次被推挤着攀上那近在咫尺的高峰,却又再一次被毫无犹豫地打落尘埃,用即将高潮的欢愉和焦灼坠落,他四肢惊悸着抽紧,难受得直颤。
「还要倔吗?」
「呜……」受不了了,真的快要……
所有思绪都远离了,在一片欲望造就的空白中,只剩下射出来,得到解脱的渴望。
「我不会心软的……」
「兄长……」欲望的催逼越是拖延就越是苦楚,早就被折磨了三天的他终于昏聵地求饶,「放……放开……」
「还有呢?」
「求……求求你……」
「叫哥哥!」
「啊……哥哥……白哉哥哥……哥哥……」
一护呜呜咽咽地将羞耻的话语吐出了口,急切地去咬住男人的嘴唇,「求你了……让我……射……」
「好乖……」
终于满意的妖王手一松,顿时,被压制太久的欲望喷薄而出,一护腰身不住上浮,在高潮的衝击下,他的眼眸涣散成浓稠的艷色,而快意的水色汹涌成了串珠,被他挛缩的内里紧咬住的男人也深吸一口气,抓住他细韧的腰几下兇猛的顶弄,低吼着释放在了深处。
「啊……」
仰折着颈子承受那衝击的少年无力伏在了妖王的怀里,橘色发丝和墨色发丝纠缠,他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一般,浑身酥软如绵,肌肤青痕红印交错,股间承载不住地溢出白浊来。
这幅被玩坏般的模样却不能激起男人的怜惜,他将少年抬起拔出半软的性器,又休息好的另一根就抵住那穴口,蓄势待发。
「别……别了……」他无力扯住男人的发,「哥哥……饶了一护吧……」
抽噎着求情的音色沙哑得可怜,「真的受不住了……」
咳,一百年没开荤的妖王真的粉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