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心里满足又激动,他反覆低唤着小恋人的名字,直到唇在喘息中略略分开,「你可得小声点,别被父亲发现了……」
「你……你布个阵不就行了?」
「一护缠得我这么紧,我哪有时间布啊!」白哉故意地调笑,把一护恼得用力推他还瞪他,「快布啊!我可不想到一半的时候被老爹捉到……」
白哉好笑,随手一挥,一个小小阵盘飞出,布下了隔绝一切气息声音的阵,「好了。」
「那……那你快点……」
「我知道,一护迫不及待了。」
「你难道不急?」
一护继续瞪,咋这么多废话,故意逗人!蔫坏!
「当然急!」看到小恋人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快要蹦起来咬人了,白哉赶紧安抚,「让我好好看看一护!」
「嗯。」
一护来的时候也是用了点心思打扮了的,简单大方的白衬衫,深蓝色牛仔裤,领口扣子解开,露出清瘦的锁骨,腰线臀线都被紧绷的布料勾勒得一览无馀,端的是腰细腿长,唇红齿白小帅哥一枚,橘发已经留长,披洒如瀑,更衬出他天然的明艷,任由男人将他拉直了面对面跪坐着,他看着那修长而劲瘦有力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将衣料从肩头褪去,又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将紧绷的布料从腰到臀一分分剥离。
就像拆一个精心包装期待已久的礼物。
最终他赤裸裸地呈现在了恋人面前。
「一护,真好看!」
勾着一护的长发绕到他的腰间,仿佛要用长发来丈量那纤细过头的腰的尺寸,白哉迷恋火热的眼神让一护羞涩又欢喜,两年的秘密交往中,他们倒也不是没有触碰过彼此的私密,不过那时候心慌意乱,又有所顾忌,并没有这般就在明亮灯光下坦诚到一丝不掛的场面,一护被他上下打量着,火热的视线仿佛实质般爱抚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他羞得肌肤都泛上了薄薄的一层粉色,「你……你也脱啊!」
「好。」
白哉的就更方便了,浴衣腰带一解,那布料就顺着肩膊滑落地上,一具修长劲瘦而完美无瑕的男体顿时暴露在了一护面前,宽肩窄腰长腿,胸膛流畅的肌理,小腹分明的腹肌,下腹那黑色丛林间傲立的巨大,结实有力的长腿……
一护被这具充斥着强烈男性荷尔蒙的身体抱了个满怀,感觉情动的电流一滚过全身,全身都软了,绵绵地贴合着男人,他手臂抱了上去双腿也缠了上去,「别……磨蹭了……」
「不,我要慢慢品尝。」
说着白哉将人压在了床上,果然从头到脚开始慢慢品尝。
一护难耐地呻吟出声。
耳垂被吮吻的酥麻,锁骨和颈子被啃咬的刺痛,一个一个,火热缠绵的吻顺着向下,直到胸口的乳蕾也落入了唇舌的挑逗,他忍不住那酥麻电流的刺激,用力抱住了俯首胸膛的头颅,用下腹已经有了反应的茎芽去磨蹭男人的胸腹,「白哉……啊……白哉……」
真的……这么磨磨蹭蹭的,好难受啊……
「别急……一护……」
手掌圈住了一护下腹的慾念,一护立即被那手心火热而强硬包裹的触感刺激得「呜啊啊」地叫出了声来,腰肢一弹,带得那硬挺在掌心摩擦,一护顿觉得浑身都酥得不行,只能呼吸急促地软声相求,「白哉,你动一动……啊……动一动啊……」
「青春期真的是比较躁动呢……」
「我都忍了两年……啊哈……一次都没有……」
「辛苦一护了……」
这两年来,自己倒是靠恋人的手或嘴紓泄过多次,一护却的确一次都不能够,多少次情动缠绵都得硬生生压下,的确不易,想到这里白哉心下自是怜爱泛滥,手下却略略收紧,激得一护惊叫着腰肢紧绷起来,那流水般纤细而流畅的腰线一向令白哉爱不释手,这般活色生香地因为自己的撩拨而扭拧,他的眼睛顿时隐隐发红,想要细嚼慢咽的初衷顿时也摇摇欲坠起来。
只想狠狠地占有,尽情地合为一体,享那鱼水之欢的销魂蚀骨。
这么想着,手下动作愈发急促,吮吸着乳蕾的舌头用力缠住那肿胀硬挺起来的小东西,甚至用齿列去咬去磨,舌尖戳刺着那绽开的裂缝,上下一併合力,将青春年少的恋人拖入爱欲的漩涡。
「啊……啊哈……」
一护双眼迷离,双膝夹住男人的腰,下腹不住上涌,旋即感受到那贴住了大腿的硬物,他捧住男人的脸颊,「白哉……你也……你也忍不住了吧……我帮你……」
「不用……」
白哉不但不顺着他的力道往上,反而放开了乳蕾继续往下,呼吸的热流吹拂过勃发着溢出点滴粘腻的欲茎,一护吓得赶紧撑起身体去看,就看见男人俯首在他下腹上方,迎着他的视线对他微微一笑,旋即俯首吻上了那勃发涨红的茎柱。
那一张堆冰砌雪的脸用这般明丽的微笑去吻他最私密的所在,视觉上,以及触觉上,都是一护承受不住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