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漂亮的红,少年细韧的腰也是绚丽的雪白,一次次在视线中颤抖着浮起,足背紧绷足趾蜷缩,翻仰的长颈上,小小喉结快速吞咽着滑动——他在自己身下,从生涩纯洁渐渐绽放出情色的y姿,这么的美,这么的心甘情愿,两相交融。
「一护……一护……」
迷恋的眼神,贴近的心,白哉喃喃着恋人的名字,去反覆地吮吻那殷红的唇,揉捏尖挺的乳头,用下腹在撞击中摩擦那挺翘的茎芽,用最坚硬的欲望,去占有最深处的柔软和甜蜜。
「啊……啊哈……白哉……」
内里烧起来了,好热,越来越热,下腹都被那热火涨满,一护渐渐沉溺也渐渐更为适应,他被越来越鲜明的快感攫住,头皮发麻而身体愈发的酥软,他感觉自己化作了一汪水,沉沉浮浮地包容着白哉这艘起伏的船,又像是变成了一隻飞鸟,在白哉的爪下跟随着他御风翱翔,自由舒展,不由得在深入着饱满充实的瞬间溢出甜蜜的嚶嚀,「好舒服……」
「我也……非常舒服……一护……」
「啊哈……白哉可以更加的……」
「贪心的小东西……都给你……」
沉溺在情慾中的一护,是如此的灵敏,嫵媚,会在进入的时候扭拧着腰肢想要将之引领到更深,而退出的过程中则依依不捨地缩紧,用最柔嫩湿沥的嫵媚来勾缠住白哉不给离去,若是浅浅在入口处抽cha,那肿胀的媚肉就宛若花朵般开合,而不由自主地沉下腰臀去主动将白哉吞入,白哉前后摆动一次次将自己深深埋入,硬物摩擦着那内壁,内壁像是最嫩的豆腐般,被磨得颤颤巍巍,溢出淅淅沥沥的水液来,那水液滚落臀沟,后腰都被打湿了一片。
空气中弥着草莓味道的甜香愈发浓郁。
渐入佳境,两人沉溺在彼此给予的欢愉深处,迷恋地抱紧,给予更多也索求更多。
「真好……一护,你真好……」
「我也觉得……啊……好棒……白哉……最好了……」
呻吟的声音愈发娇软甘甜,少年勾住白哉的背摩擦着催促,白哉则转动着腰,带动巨大摩擦四壁,寻找着那连接快乐的所在,一护不明所以,却在更多变的撞击下欢快地吟哦出声,旋即迸出尖锐的惊叫,「啊啊啊啊……那里……」
「这里?」
白哉看着他瞬间挛缩的眼瞳,感受到那粘腻着死命咬合上来的内壁,呼吸一时紊乱,「找到了。」
「找到……啊……什么……了……」迷糊着反应不过来地问着的间隙里那处又被撞了一下,一护呼吸都剎那忘却了——像是被什么叮咬了一下,痒麻得难耐,又像是过了电,被撞到那一点的时候,四肢百骸都抽搐起来,快感尖锐地刺入脑海,瞬间意识都是一片空白,但本能已经辨认出欢愉的方向,而快过思维地渴求着,「你……你再……」
白哉捧住少年被内里溢出的粘腻染得湿漉漉的臀肉,大力对准了那一点连连撞击,「你的敏感点……前列腺的地方……」
「啊……啊哈……」
那一块y乱的软肉被这般知情识趣地侍弄着,一护舒服地压根快要听不见什么了,只懂得高吟低喘,四肢缠绕上去,「好……好舒服……我……我快要……啊哈……白哉……」
他喘得像是要气绝,内里则一点点挛缩起来,咬得白哉无法呼吸,「就要……啊……我们一起……」
「嗯……好……好棒……」
欲望如峰,他们就被这一波一浪地推挤着,直到抵达最高的那一瞬。
「呀啊啊啊……」
欢愉翻涌,叠浪滔天,那是比之前的高潮还要激烈数倍的巔峰,压根没碰前面,一护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插射了,白浊喷溅了下腹胸膛,甚至下巴都溅到,他感觉全身都被勾住神经线一点点抽紧,濒临极限般死死地绷着,内里更是痉挛地咬着那硕大,旋即硕大激烈跳动着,分不清是热是凉的粘腻喷溅到了深处,将他涨满。
高潮中的白哉那蹙眉而动情的表情,简直好看得无法形容,昳丽不可方物。
从内而外散发出的快乐和满足,更是令一护心脏都融化。
两人紧紧抱住彼此,「一护……我爱你……」
「我也是……啊,我们终于……」
属于彼此了。
为了这一刻的所有等待和忍耐,在此刻化作感怀的水意和酸涩,涌出了眼眶。
「为什么……」
一护擦着眼睛,「我……我突然好想哭……忍不住……」
「因为曾经错过,你忘记了,但心还记得。」
白哉为他温柔地拭泪,「没关係,想哭就哭吧……」
一护却又破涕为笑,「反正这次我们在一起了,谁也不能分开,我才不要哭呢……」
哭哭笑笑的,高潮后的红晕还未曾褪去的脸又是汗又是泪,乱七八糟的却笑得灿烂又纯真,白哉爱怜地去吻他。
「唔……白哉……」
「怎么了?」
「好像……你这次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