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不同,这欢愉里夹杂着脆弱处被稜角分明的头端和缠绕的筋脉刮擦着剖开时的惧怕和惊悸,却也因此鲜明无比,让他全身心都被掌控,迅速堕入了情慾的深渊。
「别……别碰那里……」
一护抖得厉害,他倒是想要表现得游刃有馀一点,但做不到。
「都没全部进去……」
男人抓住他的手往下,不知道何时,射出来的前端再次硬挺,然后一护摸到明明已经被充满,顶到了底,却还有一小截露在了外面的巨龙根部,他吶吶地道,「没办法……这里浅……可是不能……」
男人俯首凑近,咬住他的耳垂,「那就让我……进去更深的地方……」
「啊……怎么可能……」一护惊慌挣扎了起来,「已经……已经够深了……」
「可以的……」
说着,身上乌发流垂,缠绕着雪般肌肤,而将昳丽和清凛奇妙的糅杂为一的男人微微一笑,那冰雪红梅般的美色轻而易举地蛊惑了一护的眼和心,「不要怕!」
「你说可以……可是我……啊啊……」
鼓胀的头端已经在那处来回研磨了起来,太刺激了,就跟后穴敏感点被碰到一样,磨一下就是让一护浑身发抖的快意汹涌覆盖,被溺没一般无法呼吸,但更令人恐惧的是,仿佛真的有什么地方被磨开了,过多的水意从那不可知的深处一股股涌了出来,全身,四肢百骸以及下腹,都在抽动,抽紧,痉挛般地为那即将来临的占有恐惧着,而男人在他的惊恐和退缩中毫无犹豫地用力一挺。
「啊啊啊啊……」
夹杂着刀锋般的疼痛和快感,幼嫩的宫口顿时真的被那巨大挤了进去,而硬物齐根没入,下腹的毛发碾压着花唇间娇嫩的花蒂,前端也被腹肌夹磨着,几重交叠的刺激下,一护浑身痉挛不已,双腿乱蹬而眼前发黑,随即又被白光照亮,一切转为空白。
他又射了。
或者说,藉由新生的雌穴,他达到了高潮。
「咬这么紧……」
男人咬牙道,「一护……忍一下……」
「啊……」
柔软的宫口还抖抖索索咬着那恶客,旋即被那巨大的菇头残忍插入到更深,前后抽动着,里里外外,将最深处的脆弱残忍顶弄占有。
「啊……我也快……」他喃喃念着,前端膨胀着抖动几下。
「不行!我……」
眼泪成串涌出,还在高潮的衝击中的身体被这般强行打开到最深,一护近乎崩溃地拼命摇头,「那里……不要………白哉……」
「好孩子……真乖……我爱你!」
白哉咬住他的唇吐安抚的爱语,在一护内里驀然收缩到极致的极致欢愉中,将jg液尽数灌入娇小的胞宫。
将少年本能的挣扎钉在他勃发的慾念之柱上,不容逃脱。
「啊……呜啊啊……」
破碎的抽泣声中,一护全然瘫软了下来,浑身被初次就这般激烈的占有抽空了力道,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被碾碎的花瓣和草叶散溢出浓郁的清香,月色染上了薄薄的靡红,他就在所爱之人的怀中,全部,都交融成为一体。
但是回过神来时,一护发现嵌在体内的火热压根没有软化。
小腹撑得胀极了。
熟知白哉秉性的一护觉得自己又作了个大死。
「白哉……白哉哥哥……看在我这里是第一次的份上……接下来用后面,啊哈,做行不行?」
他软声哀求起来。
「好。」
男人微微一笑,将硬物抽退,那被撑到极致的宫口和花穴顿时失去填充而松快下来,一股夹杂着朱红血丝的浊液从内里被带出。
他被翻了个身,火热抵住因为前方动情而略有湿润的后孔,勾动内里的潮痒,「直接进来,可以吗?」
「啊……」
习惯了插弄的内里媚肉动情地收缩起来,渴求着激烈的占有。
「进……进来……」
后颈被咬住,一护就像是被叼住要害的猫,只差咪呜咪呜叫了,「给我,白哉………」
哎,节cao这种东西,原来没有最低只有更低,(/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