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也好几个月没有碰心上人了,习惯了吃肉的身体一朝素下来,怎能不煎熬。
他咬了咬牙还是拒绝了,「你知道我的,一旦开始了,就没有什么轻点不轻点的……伤着孩子就不好了。」
「白哉哥哥好过分啊……你儿子天天折腾我,你也不给我,只顾着孩子不管我难受!」
一护半委屈半演戏地耍赖,「我不管!我就要!你给不给?」
「若我不给呢?」
白哉哪看不出他并不是真的那么委屈,「一护要怎样?」
「哼!」
一护瞪了坏心眼的蛇妖一眼,「那我只好……自己满足自己了!」
男人的手还留在他两瓣花唇之间,正抵着那汩汩溢出湿腻的入口,一护手指拨开了他,直接就刺了进去,他一个仰头,轻声呻吟出来,「啊啊……」
内里真的是湿泞得厉害,孕期的身体格外不同,一碰就有战慄的电流四下流窜,媚肉卷裹上来,一旦被指骨摩擦到,那内里长久的酥痒就化作了欢愉的热流,而温热涌溢,更多的水液流了出来,这幅一护自己造出来的器官从一开始就格外水润多汁,怀孕了就变本加厉,感觉到那水液都流到了臀沟,一护扭了扭,调整了下姿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併拢双指将媚肉撑开,前后抽cha了起来。
似还不足,另一隻手剥开衣襟露出胸膛,夹住了胸口粉嫩的乳蕾揉弄起来。
虽然一护孕期还是瘦,胸口却涨大了些许,鼓鼓的两个小奶包一样,稍一揉捏,那白嫩中央的粉蕾就尖挺了起来,转为娇艷的玫红。
少年下摆敞着,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大大打开,手指拨弄着下体的花唇,前后抽动,发出嘖嘖的水声,那花唇跟白哉交合多年,不復一开始时含苞待放的羞涩稚嫩,早被浇灌成了艷丽的靡红,蕾瓣层叠,打开时就恍若牡丹盛放一般,娇艷至极的纠缠着白皙的手指,感受到快乐,大腿内侧不见天日的素白也细细颤抖着紧绷,珍珠般的足趾蜷缩着抓住了床褥,薄绿的顏色更衬得那足趾的白皙圆润,清瘦足背的青筋都透出情色的诱惑来。
下腹早就顶起,焦灼火热地将布料濡湿了一片,白哉面上却不动声色,「这里……也起来了……」
一护横了他一眼,骗谁呢,明明呼吸都急促了,看你能忍多久!他放开被揉得涨大的乳头往下,扣住了身前挺翘起来的粉茎,上下擼动。
双重的快感衝击着他,他不停仰折着颈子,喉结上下滑动,双腿屈折着打得更开,白皙指尖在抽cha间隙里还时不时翻弄着靡红媚肉,去揉按那敏感的小蒂。
「啊……啊哈……」
细韧的腰拧紧,在动情时挺起,那白皙的纤瘦的线条上浮的景象足以晃花人的眼。
白哉呼吸粗重,再也忍不住,一抬手将怀里的人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俯跪,两下扯开衣襟剥离出粗壮硬挺的巨龙,却不去碰那湿漉漉的牡丹花唇,反而抵住羞涩紧闭却被y液打湿的菊蕾,握住肉浪溢出的臀肉一个用力就cao了进去。
未曾经过放松的菊蕾被这般粗暴地长驱直入,一护眼前一黑,「啊啊啊啊啊……」的惨叫声中,他双手撑不住身体地瘫软了下去,臀却还被白哉掌握在手中,只能高高翘起。
「你……你怎么……」
他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男人却已经似是忍耐到极限,一进去就粗暴地前后抽动起来,紧窒的媚肉被那巨龙摩擦着撑开到极限,火辣辣的疼,却又熟门熟路地被找到深处的敏感点,用那粗大头端的棱狠狠碾了几下,顿时尖锐的快感迸射开来,一护分不清是痛是快地呜咽出声,「轻……轻点啊……」
「你勾引我的……」
白哉喘着气说道,还在被抓出道道指痕的肉臀上用力拍了两把,打得少年呜呜直叫,内里却更y荡地收缩着,绞拧住白哉的巨龙,那快感简直迫得人无法呼吸,白哉将人的双膝抵得更开,俯身贴上,探手抓住了前方的粉茎,「那就自己好好受着吧……」
「啊……啊……」
激烈的抽cha一点馀地不留,一进去就直捅到底,抵着那阳心狠狠碾压,一旦抽退就抽到差不多要脱出的地步,然后在穴肉松了口气要合拢的瞬间兇猛地闯进来,那粗硬的巨物缠绕着鼓胀的筋,刮着嫩肉一路摩擦得又快又狠,将内里的褶皱都挤开坤平,一护被他弄得喘气都来不及,内里却諂媚地收缩着,溢出润滑的粘腻来,于是那抽cha变得更快,更凶。
「呜……」
被一下重重抵在敏感点上还碾了两下,一护眼泪飞溅而出,他脸挤在枕头上,每一下重击都让他几乎陷入柔软里去,手在这个时候却害怕地首先护住了颇有些分量了的腹部,低泣着求恳,「你轻点……轻点……孩子……」
「那你好好抱住……别晃着儿子了……」
白哉激烈套弄着少年前端的肉茎,腰部摆动一次次重重楔入那几个月未曾承欢,便又紧得处子一般的菊蕾,尽情享受被那媚肉卷裹挤压的欢愉,「咬得我好紧……舒服吗一护?」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