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狠狠地。他被情欲折磨太久,眼睛猩红,唇抿成一条直线,眉成川,颊边凸起两块硬肉不断抖动,面目狞恶。
许荧玉头垂靠在他肩头,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耸一耸,胸前的软肉从红色毯子中漏了出来。干涩的甬道因为不断的操干逐渐湿润,有了水声,许荧玉喉咙里也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声音很细,绵绵润润。
黑且长的头发在颠簸中不断晃动,扬起弧度而后又落下。时间推进,头发被汗水慢慢濡湿。有几缕粘在颊边上。
一行泪从闭着眼的眼角滑落,滑进头发里,与汗水交融。
有月光从窗口漏进来,逼仄陈暗的空间有了光亮。
光映衬出一幅画。美人画,春宫图。
图中的少女趴着,盖着被子却漏出肩头,一小截,很白,上面青紫印痕遍布,衬的更白。
脸侧着,很红,眼尾还氲着水汽,几缕头发汗湿的头发黏在脸颊上
极美。很容易让人产生凌虐欲。
美好被破坏,凶徒才会产生快感。
她就像一柄剑。只有粘了血,涂上毒。才能叫人称心如意。
卫炤就是让这柄剑出鞘的人。
房间的阴暗角落,亮着猩红的光点。一头食人的兽正端坐在那里。目光阴翳,正盯着躺狭小床上的少女。
烟雾腾空而起,烟燃尽,红消退。
一切归于平静。
卫炤忙完手头上的事情许荧玉已经醒了。
她平躺望着天花板,很平静。也很乖。像橱窗里的玩具,纹丝不动的扮演自己的角色。
卫炤喂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卫炤给她擦身穿衣她也很配合的转身抬手伸脚。卫炤伸手揉了揉她蓬乱的头发,再次把水哺进她嘴里,唇齿交缠。良久。许荧玉靠在他肩头吁吁喘气。
呼吸声很大,倏而又骤停,然后,他听见她说,你得养我。
末了,又听她补了句,你应该知道我很穷,没有钱。
语气不容置疑又理所应当,让他想起了初见时她讹人的那股气势。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他拥着她在她头顶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连忙说好好好。
宛如昏君,色令智昏。
承诺并没有冲昏许荧玉的理智,她从卫炤的怀抱退出来,面无表情的望着他。愤恨涌上脸。
我烧成那样你还把我给睡了,你是人吗。我要是烧傻了怎么办。
卫炤没有回答,再次把她拥入怀中,轻轻摩挲她背,抚摸她的肌肤,像安慰一只竖起毛啾啾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