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威逼利诱,不涉及到她的底线,她便不会说一个字。
某种程度上,两个人挺配的。
曾南柔不再逼迫段菱,只搓了一下手上残留的药膏,轻声道:前面的抹好了,你转过去,我给你后面擦药。
不用了,你叫个护工吧。段菱道。
曾南柔看了她一眼,垂眸,好。
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丧家之犬,落寞、无措又无可奈何。
抽了一张纸巾擦掉手上的残留,她看着段菱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好。
临出病房前,曾南柔深深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段菱,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好字也会这般折磨人,这般教人痛不欲生
有空吗?帮我查个人。医院楼下的长椅上,曾南柔坐在树下,看着不远处围绕着轮椅上的女人做游戏的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似乎是龙凤胎,长得很像。
那女人就那么笑着,看着她的两个孩子,远处,一个男人提着两个袋子走过来,好像是包子和零食。
行啊,你查不到?对面的女人声音懒散,带着一丝揶揄。
我不行,我一查曾广权就能知道。
听曾南柔这么说,陈珞允瞬间便明白事情不简单,于是道:查谁?
段菱。
呵,你后妈?
两个人都是很别扭、拧巴的人,而且这种状态还会持续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