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你怎喝得这么醉,几位老姨奶奶,你都还没有见过。
她随意扯了个话头子,挣脱他桎梏,便想往前走。
还没走几步,被便男人伸手抓了回去,粗暴抵在墙上。
他恶作剧般将她发髻散开,指骨卷着一绺青丝把玩,微挑眉,那些不过是祖父妾室,懒得费心思。
龙凤镯在夜色中,亦是光亮鲜明。
男人抬起她软得像棉花的小手,啄了一口,定是小婶给你的,说不定还嘱咐你什么,绵延子嗣,开枝散叶。
曼卿没有回答,只是僵冷站在那里。
不知要孩子干嘛,生个孩子来和我抢你?我才不要!他像个顽童般,自言自语,曼曼,我只要我们两人在一起。
曼卿心中打颤,脸色阵阵发白,赫连澈,我喜欢孩子。你已经将天天送走了,如果我身边再没有孩子陪伴,孤孤零零的,还不如死了干净。
他被她这副神态唬了一跳,灌下去的洋酒也醒了大半,疑惑地瞧着她,瞧着瞧着又笑出声来。
没想到小女人平日冷脸冷面,心底却这么想和他生孩子。
好吧,那只准生一个。他温声,似是妥协。
曼卿捋了捋被男人弄乱的额发,心中愈加烦躁,不知他为什么动不动就粘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连头发丝都不愿放过。
壁上水晶钟铛铛敲了数记,她方得到自由,顺手捻开玻璃灯,逃走至衣帽间,同男人保持安全距离。
赫连澈双臂反撑桌面,颀长身躯投落大片暗影,眸色微敛,凝着远处蹲在地上的苏曼卿。
她正打开行李箱,将衣服一件件挂在柜里,有她嫩色的旗袍,也有自己黑色的衬衫。
蹲下时,浑圆的小屁股朝天翘了起来。
站起时,两团奶子高耸着,晃得人眼晕。
赫连澈看着看着,只觉口干舌燥,舔了舔唇珠,沉步向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