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变成了我喜欢的又好色又漂亮的女孩」
「嗯~多尝尝~这是义父大人养大的身体,这是只属于义父大人的东西~」
结女煽动着父亲的背德感,想通过兴奋来获得更大的快感。
父亲不出所料地露出了粗暴的笑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该死,快点,快点啊)
—展示到这里,我还没有高潮,不管怎么自慰,就像是被什么锁住了一样,
无法she精。
「结女!结女!」
(结女!结女!)
趁着没看见她的身影,我一边近距离地看着结女的背影一边用手套弄着y具。
尽管如此,不知为何还是不能比父亲先射一步。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规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she精的时机会掌握在那个长得像父亲的男人手里??
「啊啊啊啊~又要去了~要被融化了~」
性欲全开的结女,以臣服于男人的姿势叫喊着,肉体碰撞的声音不断在房间
里回响。随着男人腰部动作的调整,节奏也随之变化,这是一种巧妙地能让女人
喘息的性爱。
(快点,快点射,可恶的父亲!)
我想尽快逃离这里,催促着父亲。但是,身经百战的父亲,最优先考虑的是
结女的快感。用快感来支配她,想要一直占为己有。
(结女!结女!快点!)
赶快让爸爸she精,怎么会……我发自内心地希望前女友做一件屈辱至极的事。
「噢噢噢噢噢噢噢!」
我察觉到这一点并感到绝望的时候,父亲叫喊着,在结女的子宫里进行了播
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房间里回荡着结女呻吟,父亲抓住翘臀,身体颤抖个不停。
在他旁边,谁都不知道,迎来难堪的高潮,跪在地上的我。
(射了……这次一定要……结束……)
哪怕早一秒也好,我等待梦的结束,希望能尽快忘掉心中难以用语言表达的
不快。
然而——
「啊~哈呜呜~义父大人~等下、我才高潮~」
「对不起。不过,我也一直在忍耐,一次是不够的」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管几次,我都会接受的~」
父亲和结女还打算继续下去,梦中的光景依然清晰。
父亲说他还能继续战斗。我手上的y具依然处于勃起状态。
(哈,哈哈……这是什么啊……我也在「燃烧」吗?)
我痛感自己的浅薄,以前只要一次she精就满足的我,难道还希望继续这个梦
吗?
……有生以来,我还是第一次想把自己的y具剪掉。
—梦是有意义的,有时只能解释为恶意。我完全不知道恶意到底想向我传达
什么。
「嗯~呜呜呜~啊啊啊好厉害~义父大人,那里不行~」
我看着站在酒店墙边的结女和父亲,不断刺激着gui头。
「呼啊啊啊~义父大人~去了,要去了~~」
我一边看着在房间正中央的两人一边抓着rou棒前后不停地套弄。
「好喜欢~好棒~真想一直、一直这样下去~」
听着在淋浴间里站着做爱的男女声,看着用着骑乘位陷入半狂乱的雌性—当
第五次白光进入我的视野时,终于什么都看不见了。
(啊,终于,起来了……)
这一次,噩梦终于结束了。
如果我有身体的话,一定是仰面躺在房间的一端,右手和腹部被自己的白浊
涂满了吧。明明是自慰,却有一种自己被凌辱的感觉。
宾馆房间内还在交合的声音渐渐远去。
(还有几次?这样的梦,还要几次才行?)
没有人回答,原本就没有人会发现这样的我。
「谁来救救我……」
我连求助对象都不知道。
【第四夜·完】
感谢您的阅读。
身体也好,心灵也好,就连回忆和纯洁的爱情都被夺走。
难道不是真的被戴上了绿帽子了吗?(伟人风范)
因为还有想用的女主角和想做的游戏,所以主人公的噩梦会继续。
果然ntr上对主人公的来说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