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任它魑魅魍魉定都是不怕的。可当他不会死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怕了。
凉意能够让他吃掉自己,却无法忍受他那样的侵犯她。
他像一个怪物一样,只有头,身子似蛇似鱼。用柔软的鱼鳍遮住了她的眼睛,滑腻腻的尾巴钻进了她的裤子里,贴着股沟厮磨着腿心的蚌肉。
“放……放开我,混蛋!!”
凉意哭喊出来,被遮住双眼后全身的知觉都涌到她的腿心里。
那样男子阳具一样的尾巴,粗壮又湿滑,想要钻进她的身子里。却又太过于庞大,无法入内。
“……别……哭……”
那东西圈着她,艰难地从喉间吐出了些声音来。
他竟还会安慰她?
凉意微微一愣,听见他的声音呜咽得更大声音。
因为那条不安分的尾巴蹭掉了她的裤子,从未视过人的私处,那样毫无遮掩的裸在水中。他柔软湿长的身子又像水草一般交缠住她的双腿,向着两边张开。
那颗成熟卵囊的气息便是更加浓烈了,蠢笨的落龙子无法像男人的阳具插入她。只能像挑逗雌性落龙子那般,引诱她情动将孕育子嗣的卵囊排出来,泄在他的子孙袋里。
他的子孙袋生在精壮的小腹处,因为情欲和生殖交配渴望,早就变得柔软无比。里面的生殖腔更是湿软得紧,尾巴也敏感异常像男子的阳具般灼热,又好似男人的唇。
一会儿用力顶着凉意,一会儿轻轻嘬着她的软肉,吮吸着里面的肉核。
她就那样软了身子,腿心里又痒又空虚,想要那东西进去。搔住那股痒意,填满那里的空虚。
可他是什么东西啊?
凉意无可避免地在害怕和屈辱中情动了,呜呜咽咽的哭,吸着肚子不让自己泄出来。
那东西察觉到她在故意吸肚子,邃与凉意起了争夺胞宫里那颗卵囊的心,更加用力的吮吸她的小穴。
凉意很快抵抗不住身子底下那张奇特的嘴,脑子里想到了春花楼里,勾栏美人夜里供来消遣排寂的玉祖。
忽然地,底下那张带了嘴儿的玉祖顶进了她身子里。凉意吃痛,吸住肚子的气一下就泄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身子控制不住的痉挛颤抖,脑子白光炸现冲散她所有的意识和自制。
她湿淋淋地泄了出来,眼角的泪珠乖顺地滑进发间。
“……呜……你放开我!”
“……不要……放开我……”
“放开我……滚蛋……登徒子……”
凉意大声的哭喊起来,无措的抱住那具滑溜溜的身子。害怕得不由自主的夹紧他,以为会有铺天盖地的疼袭来。
可只有他初入那瞬,如蚂蚁叮咬般的疼。她感觉自己泄在那顶在穴口的玉祖之上,还没等细细回过味来,从那处便升起暖意。
从穴口到细狭窄的甬道,埋在身子的里胞宫。再到五脏六腑,全身生暖。如春日暖阳般温着她身子肌肤,她感觉自己像一颗龙蛋一样要被孵化。
一点也不疼,好舒服……
凉意抱住那东西的胳膊更紧了,止住哭认命地由那东西安静地插着她的小穴。
她感觉他是有些乖的,竟就那样顶着她不动了。
“不许在往前了,疼。”
凉意,濡噎着声音伏在他的肩膀上。
“好……”
他似乎只会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那很长长的尾巴插在凉意的穴口,盗走了胞宫里的那颗卵子。然后那卵囊便随着尾巴上悠长的精道,滑落在了他的生殖腔里。
他终于是满意了,感受到卵囊在生殖腔里与精液相交相融,发着热,烫着他柔软的小腹。
在那里百天后会孕育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孩子。
可小龙子成活率低,几乎所有的雌性都会尽可能的多多产卵在囊袋里。
如今只得一颗,那东西欢喜了片刻后又搅动着尾巴顶弄起来。吮吸着凉意底下的小嘴,叫她再将卵囊排出来。
然而,凉意是人。她不是落龙子,一个月月事前她只有一颗成熟的卵子会落在胞宫里,等待男子的精血。
纵使他再如何伺候吮吸,她只是泄了一阵又一阵的春液,最后竟然在他的嘬弄下睡着了。
但即便如此,那东西还是没有放开她。依旧与她维持着交媾的姿势沉在海底,整整三天不曾放开。
第四天时,凉意有了些意识。因为海水灌进了她的胸口里,灌满了她的耳朵鼻子。
救……救我……
她张开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只被灌进了大口的海水。用力一挣扎就挣脱了束缚住自己的尾巴,去落叶般无力地坠向深渊。
救我……
还是只吐出了几个水泡,声音便救被海水吞没。凉意睁开眼睛,奋力地向上浮,挥舞着双手。
却只能看见海中,落着阳光的红色珊瑚上缀着一个乌发少年,人年蛇身鱼鳍。微微颔首低头看向深渊里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