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柔腻包裹住的欢愉宛如雪白的浪花绽放,更深切的却是被这个骄傲的人愿意俯首服侍的喜悦和满足。
“全部……吞进去……”
生涩,毫无技巧可言,然而单纯的吮吸已经令祂无比激越。
“用舌头……多舔舔……”
青年呼吸困难地涨红了脸,红唇圈绕在赤红硕大周围,艰难地蠕动着,舌头也依言在内里卖力舔舐,绕过茎柱,前后吞吐。
“唔……很好……”
湿腻柔嫩的触感在前端刷过,真是聪明,这么快就会使用技巧了。
“对,就是这样……”
哪怕艰难,生涩,却确实顺从无比,什么命令都乖乖照做,丝毫不打折扣。
果然学乖了。
“唔……唔……”
并不是舒服的事情,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转动都是艰难,更不用提那膨大的头端彷彿要鑽入喉咙一般的兇猛跳动带来的恐慌,但……一定是被触手长时间侵犯过口腔的后遗症,那内部的粘膜居然也在跟硬物的摩擦间泛起了靡乱的热度,兴奋的热流在肌理间流窜,而那慾望的味道——燥热,淫靡,浓烈,勾起了下腹甘美的疼痛。
堕落到这种地步自己……
尊严完全破碎,骄傲践踏得一钱不值,又有什么可保留的呢?
泪水落了下来,那茎柱却受到刺激地更加膨胀了一圈,空气中只有自己艰难的呼吸声和抽动间的水声,以及男人隐忍的激动的声音,“做得很好……再深一点……一护……”
如果取悦魔王就能……换得回到人间,那做什么……都可以的吧?忍耐忍耐就过去了……
后悔吗?
如今费尽全力还不一定能换回的待遇……却是之前不屑一顾的……温柔和包容……
落到这种地步,大概是咎由自取。
或许是后悔的,只是不会承认。
彷彿过了一个世纪,嘴唇和舌头乃至粘膜都酸痛麻痹,男人才激动地在口腔深处爆发了出来,却依然压着头颅不肯放开,一护只得强忍着将粘腻尽数吞了进去。
“咳咳咳……”
“做得很好……”覆上来的吻将唇角的粘腻舔去,交融的呼吸,相贴的怀抱,一个缠绵而不含尖锐的吻,分享的淫靡的滋味,在唇舌缠绵的快感之下,居然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在一护难止的喘息间,男人沉吟着道,“一护变得这么乖了……是想回到人间吗?”
“我人间的身体……还没死吧?”
“确实没有,但你怎么猜到的?”
因为你不会捨得我彻底绝望啊,一个心如死灰的人,是无法去爱人的。
要的是心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话,就不会做得太绝。
“你会放我回去吗?”
“这就要看一护的了。”
“要怎样?”
“什么都可以做到?”
“什么都可以!”
“那么……一护按我说的来吧……”
祂咬住青年的唇,“首先……一护主动一次……我就把这个去掉……”
指尖拨弄着从后蕾延伸出来的细链,勾出青年一声动情的闷喘,“真的……能去掉?”
“当然!下一个姿势做得好,就去掉前面的,再是胸前的……等全部完成,我就放一护回去。”
“好!我能做到!”
果然,给予了目标和奖励,狼狈疲惫的驱魔师立即在眼底燃起了斗志,那灼灼的火焰如此热烈,灼艷照人,之前的脆弱无助确乎诱人,却依然比不过这刻焕发出的光彩。
“那就开始吧!”
祂于是微笑着搂紧了怀中的身体,等待着饗宴的开场。
“已经五天了!”
京乐皱紧眉,“浦原,会长到底能不能醒了?”
我怎么知道啊!
浦原苦笑,“应该能……”吧……
心里还是不由得要大骂一意孤行不说还乱来的会长,就算想要挣脱恶魔的烙印也不是这么乾的,要不是还有一口气吊着,自己就成为谋害会长的罪人了!
真是害人不浅!
但还是拜託醒来吧!祸害就该活千年不是吗?
一边往会长口里灌营养药剂和这几天赶製出来的强效治疗药剂,浦原一边在肚子里骂骂咧咧,嘴里还得信誓旦旦安抚同僚焦躁询问,简直是苦不堪言。
等会儿还有探病的要来……浮竹,雏森,日番谷,这些都还是好的,问一问,抱怨几句也就受着了,最讨厌的是涅,一个劲儿说自己的治疗没用,要求将会长转移到他那边去,浦原哪能放心啊,涅可是最擅长人体试验和剧毒药剂,会长落到他手里,虽然他未必那么大胆子,但如果发现会长真的醒不过来,他肯定会有手脚,会变成怎样真是想都不敢想!
正苦恼间,浦原突然发现浑身被黑色裹着躺尸的会长手指动了一动。
胸口猛跳,“我看见会长手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