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被肉质吞含的前方已经快到极限,被这么一衝击,顿时,所有热流向前涌去,要掀开束缚畅快爆发。
“太快了吧?”
吞含着前端的肉质中,突然有什么细而韧的东西沿着铃口鑽了进去,毫无阻碍地深入,将即将喷发的热度堵了个严严实实,輒欲高潮的身体彷彿被巨大的东西捲起然后狠狠砸向地面,窒息般的苦闷击碎了快乐的纱幕,而令眼泪瞬间飞溅,“啊啊啊……不……不要这样……”
“忍一忍……这才开始呢……”
魔王的身体遥远般地传入耳内,一护啜泣着摇头,崩溃的慾望衝击着他,那一秒都难耐的苦闷令他浑身都痉挛着拉扯,“不要……呜啊……别这样……”
“这么想射?”
那肉质还在吞吐,纤细的堵塞也在深处前后抽动,刺激一波一波涌来,而被填满的后方,巨大已经开始前后抽插,内壁被扩张的疼痛和被廝磨的快乐强烈衝击着神经,前后夹击之下,一护几乎要疯了。
拚命摇头,挣扎却又被接踵而来的刺激衝击得浑身无力,于是只能在凌乱的哭泣间隙里拋弃矜持地恳求,“啊啊……别这样……求你……呜……求你让我……射吧………”
手掌抚上了发丝,又抚过眼角泛滥的水意,“哭得这么厉害……真是可爱呢……”
从前过于倔强,死活也不肯哭的一护,被慾望催逼到哭泣的模样……是淋漓美艷,宛如雨露下绽放的花朵一般,既怜惜到想要马上满足他,又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点这么难得的美景,火热在颤抖痉挛的内壁深入浅出,享受那紧窒包容的欢愉,“可是……今晚才开始啊……”
混账!
一护在泪水下气愤地盯着故意为难的男人,但气愤在下一个令腰肢甘疼的衝击下化作了无形,只剩下快点解脱,快点到最满足的巔峰的渴望,那渴望比剧毒还可怕地侵蚀了身心,却又比甘蜜还要甜美,令人迫不及待,“求你,求你了……让我射……之后,我……啊哈……都听你的……拜託……”
“好吧,”男人终于志得意满地笑了,“一护都这么求我了……就让一护射吧!”
说着,嵌合在铃口深处的东西终于抽出,肉质猛然一个深吞,收紧了去挤压弹跳不已的性器,而后方则一个兇猛贯穿,刺穿到腰臀的最深处,在那里绽开雪白的电光。
光是其中之一就足够高潮了,何况两下同时进行呢?
一护叫都叫不出来,脊背和颈子都被牵扯着一般猛然翻仰,轰然的热流中,快感从头顶每一根发丝贯穿呼啸,穿过身体的每一寸筋肉,直到足尖。
“啊啊啊……”
火热酣畅淋漓地喷溅而出,又被那紧密的卷裹一滴不剩地吞含,还不停吸吮着要榨出未尽的馀韵。
每一下舔舐都激起令眼前雪亮一片的刺激。
甜美无比,在舌根泛滥出甘蜜的滋味,这滋味扩散到五脏六腑,继而在脑髓深处化作了酩酊的醉意。
“啊……哈……”
无力喘息,后蕾痉挛地咬合着男人的巨物,那饱满的充填,哪怕不动也如此鲜明。
“这么快活?”
火热的唇落在眼角,舔去激情的泪水,然后挪移过来,隔着薄薄眼皮含住了眼珠。
“被一护紧咬着,我也很舒服……”
“啊……”
火热在深处略一挪动,就刺激到高潮后敏感得不行的内膜,而放射来难耐的酸痒,一护忍不住失声惊叫,“太……太刺激了……先别……”
“一护可是说什么都听我的……”
“稍微……稍微让我缓缓啊……”
一护软着声音——事实上也压根硬不起来,略略抬头,去吻廝磨男人的唇线,在对方回应地要含住一护的唇时吐出了舌尖去舔舐,“拜託……”
“真是会撒娇……”
纵容的低笑声中,男人含住了一护献出的舌尖,贪婪地将舌尖拉扯到齿间,又是舔又是咬,火热却真的在深处停住不动,没有继续欺负。
“唔……唔嗯……”
“变得这么乖……”手掌揉搓着发软的后腰,掌心漾开一阵阵酥麻令齿间泄露出的呻吟更为柔软动情,“怎么忍得住啊……”
“嗯……一下下就……就好了……”
“好吧……乖………抱紧一点……”
“嗯嗯……唔……”
綺丽的吟喘交叠,而墨色的发丝落了下来,跟橘色的发丝交缠,彷彿华美的纹理丝丝入扣。
月色下,交缠的人影融为了一体,难以区分开来。
夜,还很长,还有足够时间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