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一)
真的是痛死了!
虽然也有思想准备,毕竟几年前经歷过,毕竟白哉的那个……那么粗壮,一护想也想得到自己要吃苦头,然而被手指抽插得内里泛起难以压抑的潮痒和空虚的时候,他有了侥倖的心理。
都好好放松过了……
身体也感觉很想要……
跟好几年前那回被强行进入应该是完全不同的吧……
于是顺应着身体的激越,以及对写满了忍耐,而格外性感逼人的白哉的怜爱之心,不知天高地厚地主动邀请了。
结果痛得死去活来。
那巨大的柱体要将身体撕碎一般,兇猛衝撞进来,撕裂的疼痛,被超乎极限撑开的疼痛,坚硬摩擦柔嫩的疼痛……一併汹涌,疼痛得身体痉挛而内里死死咬住硕大不准前行,最终卡在了半路。
被扭曲模糊的视野中,映出了男人那激动的,兇狠的,欢喜的,又难耐的容顏。
火热在深处,烙铁般灼烫地跳动。
明明拚命求恳不要继续,男人却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和包容,而强硬扣住腰,一个用力,再度强行贯穿进来直到完全没入。
这回一护叫都叫不出来。
那种可怕的,五脏六腑都被贯穿在刑柱之上,尖端要从咽喉穿出的感觉……
让一护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感知。
好一会儿,听觉,视觉,痛觉,以及……眼泪滚过眼角的热烫的触觉……方才一一回归。
随之落下的是歉意而轻柔的吻,“抱歉……我太急了……”
“没……没关係的……”
隔着泪水凝视着爱人的容顏——眉心凝聚了忍耐的皱褶,一层鲜润的红从肌肤下拚命挣扎着要冒出头来,瞳仁外,本该白皙的所在被密密麻麻血丝侵染,眼底却满是温柔和担心,“一护刚才……都要昏过去了的样子……”
“没关係的……”
搂住男人的颈子,一护勉力抬起上身,去吻了吻抿紧的红唇,“我跟白哉……合为一体了……我很高兴……”
“感觉到我了?”
“嗯……白哉……在我的里面……好热,好硬……还在跳……”
那纠结的血脉在深处鼓动不已,而巨大的形状深深嵌合,彷彿要将自己的内脏,都变成形状相同的容器,虽然痛楚还未消散,一护却觉得这种契合的感觉极其奇妙,而感动。
“我也是……一护包裹着我……好紧,好热……一抽一抽的……我快爆炸了……”
“我、我会努力适应……白哉也……帮帮我……”
一护将男人的手拉到下体,去揉捏那柔软的茎,嘴唇则再度贴合了上去,立即被男人急切地咬住,要吞噬般蹂躪着嘴唇,彷彿是为了发泄不能衝刺的苦闷,动作急切而粗暴,但这份粗暴却能有效转移一护内径被贯穿,被巨大充填,呼吸一下都彷彿能牵扯到的痛楚,于是他欣然承受并给予回应,打开了唇舌将男人的舌迎接了进来,任凭他四处搜刮,将内里的黏壁舔得发麻,又绞缠住舌卖力廝磨。
“嗯……嗯……”
承载不下的津液从唇角溢出,一护感觉不能呼吸,唇舌交缠的甜蜜却在口腔中浓烈起来。
揉捻下体的手也一刻不停,用力得要将内里的汁液拧出来,有点疼,却点燃了慾望那狂野的火焰。
一护不由得挺起胸膛,将肿胀的乳蕾贴合上男人劲健的肌理去摩擦。
“这里……也痒了?”
另一隻手抚上了胸膛,捏住乳蕾用力一拽。
“啊……”
惊呼声中,被拉扯得近乎变形的乳头被松开弹回,又被指甲紧紧掐住,刺入了蕊心,刺痛中,那里鲜明地肿胀起来,漾开酥麻的快意。
“变大了好多……樱桃一样,很好吃的样子……”
含糊在唇间的下流话儿直往耳朵里鑽,一护窘得脸上烧烫,“别说这种……”
“我的感受,都想让一护知道……”低醇柔滑的音色宛如融化的油脂,滑入耳激起热烫——巧言令色大概是所有恶魔的本能,“一护的所有感觉……我也想知道……”
“那……”
一护红着脸,将男人的头颅往下压,“我想你……帮我舔这里……”
“好啊……这么美味的樱桃……可得好好吃……”
男人俯首,将肿胀的乳蕾含入了唇间。
“啊……啊啊……”
用力的吮,轻轻的咬,吃着什么美味一般地啜吸,无不带来四下漾开的酥麻,一护仰头,从喉头溢出甘美的娇吟,“白哉……嗯啊啊……”
内里……渐渐放松了……
之前惊悸紧张的痉挛渐渐松开,而换做了怯怯的贴合,彷彿稚子的小嘴,在深处一吸一吮的,让白哉的忍耐渐渐崩溃。
沉迷于爱抚中的一护,肌肤再度泛上了情慾的轻红,脸颊也恢復了血色,下体更是在揉捻下挺翘着抵住了白哉的下腹。
应该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