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在撩她,将她给撩起来,到还装得一本正经,到是贼喊捉贼了。
吴二妹被气笑了,除了吴晟之外,她生平遇到最不讲理的便是这对兄弟了,说是兄弟,其实两兄弟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惊觉手下的东西似活物一样,在她手心里似乎还胀大了一圈,她今儿早上还被他弄过,自然就晓得即使还是个少年,本钱也不比严苛差多少。
她却是怕的,“那多谢你关心了呀。”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把个严格给听得一笑,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上挑,便多添了一丝令人难以抗拒的风情,还更不要脸吐出话来,“关心嫂子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吴二妹不免冷哼哼,对他的话真是不置予评,“把我衣服拿过来。”反正都叫人看光了,她也惟装作个淡定的模样,指了指被严苛脱下乱扔在车里的衣物。”
“嗯,这就对了,嫂子,要是受着凉了可不好,你还怀着呢,”严格表现得很乖巧,立时就放了她的手,去将她的衣物都捡起来递到她跟前,“嫂子,我帮你穿上?”真是殷勤,却不知是打的何种主意。
吴二妹是戒备的,赶紧儿接过自个的衣物,衣服皱是皱点,到是没有关系——惟一叫人烦恼的便是底裤,指间触及的都是湿意,她顿时就觉得没脸见人,手指将底裤从两脚挂上,还未往上拉,就让严格给拉住了手。
她顿时就觉得不好了,“你、你想干嘛?”
严格就扯她的底裤,将她的底裤扯下来,在她惊异的视线下,将那片小小的布料捏在修长的手指间,还凑到他自个儿鼻间闻了闻,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底的笑意更深,微抬起下巴朝着前面专心开车的严苛说道,“哥,嫂子还真是热情呢,这都湿得透透的,就跟发大水似的。”
“胡说,”严苛到是“斥”他一声,“有你这么说你嫂子的?她面皮儿薄,别说胡话!”
“哥,你可真护着嫂子,”严格察觉出一点猫腻来,先头他睡张薇薇,他哥也没这么替人说过话,现在这吴二妹到是不一样了,可他不同他哥计较这些事儿,索性就将她的底裤收起来,往裤袋里一放,转而同羞恼的吴二妹说道,“嫂子,这都湿透了,你穿着肯定不舒服,我给你换上一条吧。”
这话说着,也没等吴二妹拒绝,他就自个儿利落地脱了裤子,又将自个儿的内裤给脱了——他不脱内裤还好,看着也就一坨坨的,就算是惊人,并未亲眼看见也就是一个印象而已,这一脱了,粗壮的性器立时就跳了出来,在空气里还颤抖了一下。
他坐着,这物儿也跟着挺立,颜色要比严苛的浅些,毕竟还是少年,自然颜色要浅。
他似乎好像并不管它,只管将内裤笑盈盈地她手里边,她不收——他还非得硬塞给她,嘴上还乖巧地哄着道,“嫂子,这还干净的,我出门时还洗过澡,你别嫌脏。”
这都是什么人呢——就算是私底没底线的人,这下子也叫他们兄弟给惊着了,她不淡定了,瞧着被硬塞到自个儿手里边的内裤,内裤上还带着体温,是他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她这么一说,严格到是露出受伤的表情来,“嫂子,你怎么这么说话的?我可没有什么病儿,有病儿的可不是你吗?你见天儿的看医生,明明是你呀。”
她被“捅”了一刀,胸口可疼呢,硬是将内裤扔还给他。
他连忙接住,又往她手里塞,“嫂子,你这样儿可不成的,待会儿总要下车的,你想光着里头下车儿?虽说晚上你不回吴家,要同我哥在一道儿,那房子虽说是大平层,也架不住有邻居呀,要是叫别人看见你沿着腿儿流下来的jg液可怎么办?”
他一说,她立即有了具体画面感——不管底线有没有,这人都是要脸的,她还做不出不要脸来的事,恨恨地瞪了他两眼,心不甘情不愿地从他手里夺过那条内裤,她心里是知道的,要是不穿上这条,不止这严格要跟她没完,就是严苛那里也不会替开个口的。
可到底心里头有些膈应,她颇有些委屈,说什么结婚的,该是条正常的路,人生也能好好儿地修正一下,她也不介意做个贤妻良母的——可事儿真成了,她遭遇的人比起吴晟还没有下限,真叫她吞进去就吐不出来了,还得同他们好好儿地处着。
她免不了自怨自艾,内裤是套上了,总是感觉不自在——这是他穿过的内裤,她能自在得了才是奇怪,也不知道这兄弟俩什么个恶趣味,她总归是不说话了。
但严格不会让她不说话,人贴着她坐,几乎就贴在她身上了,“嫂子,明儿我学校有家长会呢,你现在是我嫂子,就给我去家长会吧?”
这人还提要求,吴二妹不能叫他样样儿都如愿了的,“我部里有事,没空。”回答得载钉截铁,半点犹豫都没有,好似让她得了便宜一样,颇有些“小人得志”了。
严格潋滟的桃花眼一下子就失去了光泽,低了头,就低低地回了声,“哦。”那似那股精气神一下子就散了架。
吴二妹不由得就要反思自个儿,是不是她拒绝的太坚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