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又肿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连积在上头的淫水都冒出了点点白沫,在男人的卵囊甩上时,发出了“噗哧噗哧”的声音。
“池禹……啊……池禹……”
到了这时,薛薛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只是用一种黏腻的,像渍了糖的音调不停嚷着男人的名字。
池禹也越干越来劲。
“操的妳舒不舒服?”“舒服……呜……好舒服……”
“谁操的妳舒服?”“嗯……池禹,啊……池禹操的我舒服……”
随着薛薛的回答,池禹的问题也越来越露骨。
“喜欢被池禹操吗?”“什么……啊……喜欢,呜,喜欢被操……被池禹操……呜嗯……”
薛薛不知道这句话对池禹带来的鼓舞有多大,有力的臀部就像装上电动马达般一下下狠狠的往前衝撞着,像是要被整条甬道给捅穿似的。
“既然喜欢被池禹操,也被池禹操得很舒服……”
男人的声音喑哑的不可思议,他的目光牢牢盯住薛薛,像是猎人盯着猎物,也像是雄性盯着雌性,充满了占有欲。
还有浓烈而滚烫到可以焚毁世界的爱意。
“那一辈子都给池禹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