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私活吗,还是说难道你现在还是个处。
他一耸肩,看似妥协:行吧,你要真是处女,今晚我就放了你,那你自己说吧,你是不是。
程星灿蹙着眉抿紧了唇,僵硬的身子渐渐发凉。
男人分开她两腿,火热隔着轻薄的底裤戳弄她的柔软,戏谑地笑,继续拷问她:说话啊,你是不是?嗯?
她头扭向一边,侧脸对着他,叹了声气:沈倬,你自己说的,凡事讲究你情我愿,我说过了我不卖,你要这样就是强奸。
他掰正她的脸,面朝自己细细地打量,态度轻蔑:强奸这个词,指的是良家妇女,程星灿,你都进永乐宫几年了,还要我提醒你现在的身份吗?
睡她这个婊子,就只是交易。
再说了,我肯上你,消息要传出去,别人只会羡慕你攀了高枝。
程星灿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忽然卸了全身的力,也无所谓了,那你上吧,我也不要你的钱,回头给我买副棺材就行。
呵,威胁我吗?
事实而已。
冷光照在她死气沉沉的面庞上,沈倬停了胯下的动作,垂眸俯视她,半晌后一个翻转躺在她身体一侧,冷声说:嘴和手选一个,要么自己回刚才的包房。
既然死也不让他碰,那就死别人面前去。
生活虽然是一潭死水,可不到万不得已,她都会活下去。
不为什么,就只是活着。
犹豫没多久,程星灿自觉起身跪到他两腿间,细指握住他的巨大,麻木地套弄近半小时后,浓白的液体一波一波喷射到脸上,她淡漠下床进卫生间,冷水洗了把脸兀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