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要溢出来。何之远无法从这其中判断出什么情绪,没有五官与肌肉的组合,单单看一双眼睛实在难懂。但她又控制不住地猜测着对方到底在想什么,楚鸢总是弄得她很难堪,在此之前何之远从来没准备思考过楚鸢能有什么情绪,可是今天……
今天也十分难堪,被逼着写字,又被按在桌子上肏弄,然后眼下也是一副尴尬的场面。但楚鸢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好像她真的在乎自己似的。
“凭什么”这三个字向来只出现在何之远的抱怨中,没想到楚鸢也会这么说。
她突然想弄明白楚鸢在想什么。如果这双眼中写着埋怨和委屈,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是被在乎的,是不是意味着这么多年来她们就算相处得不好,也是有感情的。
何之远从来没想过楚鸢会在乎自己,她也不敢相信这个,可是你看,楚鸢都那样说了……
所以那双眼睛中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是因为我没有像个母亲似的喂养你,所以也不能得到你对母亲的偏爱吗?”楚鸢望着她问。
何之远嗫嚅着,什么都说不出来。在她眼里楚鸢一直没有感情一般放肆,而如今却不一样,她被这情感压得喘不上气来。
抚着后脑的手猛地用力,何之远被按在楚鸢胸前,方才因为刺激而挺立的乳尖就抵在她的下唇。当何之远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被定住般僵硬,连挣扎都忘记了。
“舔一舔,来。”
楚鸢就像在教小孩怎么用筷子一样有耐心,何之远不愿意,就一直按着她的脑袋。何之远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用手推着楚鸢,不小心将半挂在腰胯的裙子弄掉,这下眼前人彻底裸露在她面前了。
“唔……”何之远实在憋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听到楚鸢倒吸了一口气,接着按在脑袋上的手松了一点力道,好歹让她有了呼吸的空间。
楚鸢一只手按着何之远的脑袋,另一只手抓着何之远的手腕,非要她摸摸自己。
“这样足够了吗?”她问何之远。
短暂被松开的时间楚鸢吻着她的手背,把她的手指一根根含在嘴里,温热的口水顺着指淌下来,滴落的时候已经变得冰凉。
何之远看着楚鸢吻着自己的手心,接下来是手腕,最后将她的手放到身下。底线一步步的后退,似乎也没了反抗的必要。在被按到胸口时她认了命一样不再挣扎,而是照着楚鸢说的那样伸出舌头帮她舔着。把乳间的殷红含在嘴里,用舌头压在挺起的乳头上。
“这才对。”楚鸢说。
她把何之远的手放在私处,用早已湿润的阴部蹭着她。何之远的手很僵硬,除了没有缩回去外,基本也没有任何的配合。但楚鸢不在乎,她压着她的手腕,挺着腰来回摩擦,阴蒂被一撞撞地刺激着,她随之呻吟起来。
这画面太奇怪了,何之远闭上了眼睛。可她依旧能听到楚鸢高高低低的喘息,那似是压抑似是痛苦的、喷洒在耳边的声响。
手被夹在格外温暖的地方,湿滑的液体从手心淌到手腕,无论哪里都那么柔软,即便用力地撞上来也不会伤到她。可何之远却担心着自己的指甲是否剪得不够短。
最后更多体液涌了出来,楚鸢靠在她身上休息。
“现在,何问心应该在花园边吹风,去找她吧。”
楚鸢重新将裙子穿上,抽出两张纸擦了擦身体,看着何之远呆愣着不动,笑出了声。
“去吧,她会见你的。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推了一把何之远,“但是过去之前别忘了洗洗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