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後――
台北的天空湛蓝,yan光洒在熙来攘往的都市街道上。汽车来往穿梭,人群熙攘,在熙熙攘攘的办公室里,人来人往的同事们除了忙碌的工作外,也时不时地暗中观察着新旧老板的动态,毕竟过去的老板变成了特助,特助变成了老板这等新闻可是从未见过,但对於h嘉ai来说,除了七上八下的心情就职外,更有着一种赎罪的心态。
自那一天签署让渡书之後,柳筱定与她,便保持着上司与下属的距离;柳筱定再也没有碰过她,而h嘉ai也尽责地当着特助的角se。
从这个时候开始,她才真正开始「认识」柳筱定的一切。即便这样的「认识」,只是如苹果皮外表那一层薄膜似的肤浅,但她却已经开始认真了解那个过去深ai又呵护她的人。
柳筱定七点准时从她的住所到远富公司,她拒绝让h嘉ai进入自己的住所,因此h嘉ai六点多一定会把车开到出口处等她;h嘉ai理解,毕竟有谁有了nv友,还要让前nv友登堂入室来帮忙的?即使是工作,也是要公私分明,得要顾虑光子的感觉。
能够成为她的特助,帮她工作上的一些忙,h嘉ai已经感谢上天了。
柳筱定喜欢用dior的sauva旷野之心香水,只要一进到车厢内,旷野之心的淡淡香气便会若有似无地飘散在密闭空间里;而她常常穿的服装,则是以贴身剪裁为首选的订做的日系套装,黑白相间的搭配居多,如同日本人不喜欢高调的特x,也在她的身上t现着,接着,她会使用车内的平板,大致看一下今日的工作行程。
她不开口,h嘉ai就不多嘴,两人常在车上是沉默的状态,唯有她身上的香气,是无法控制的撩拨力,偶尔,h嘉ai会想起过去两人激情温存的片段,但那又如何呢?如果柳筱定当年决定离开自己,必定是认为没有她存在的世界是好的。这样不好的她,又怎麽有脸来乞求什麽?如今她买下远富,这已经是对h嘉ai最大的施舍了,无论柳筱定要自己做什麽,h嘉ai都一定会使命必达。
柳筱定的创意跟商业头脑,在与合作夥伴商谈之际,也充分得表现完美,偶尔抛出利多,偶尔分析利弊,带点幽默却又不失霸道的谈判,总能让宾主尽欢,让两方双赢;她从来不知道柳筱定有如此耀眼的特质,过去在远富期间,柳筱定一直都是担任幕僚的工作,在她与合作对象商谈之前,那些jg密的资料全都是柳筱定帮忙ga0定的,她只要大概记住一些要点,接下来就是h嘉ai粉墨登场的时刻,但现在的柳筱定,简直b自己的手法更高明好几倍,彷佛就像毛毛虫褪变成了蝴蝶,耀眼万分。
h嘉ai懊悔的心情,更促使她要做好每一天的基础工作,过往她居然抛下了这麽优秀的人才,只执着於秦紫萱,在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柳筱定工作的样子,她才知道柳筱定跟自己一样热ai古董交易,喜欢这方面的事业与商机,这才是与她真正能产生共鸣的灵魂,但一切,都已经後悔莫及——
同样的路径,同样的办公地点,但里头的人却换成了柳筱定,还有她的「nv朋友」,工藤光子。
人人都会在潜意识中选择相似的择偶条件,光子的打扮,气质,无一不似h嘉ai过往的形象,再加上光子看似与柳筱定年龄相仿,青春无敌,更胜一筹。
h嘉ai一想到这点,又咬了咬嘴唇,茶水间的玻璃映出了自己苍白无血se的素颜――她眼角的细纹,似乎又愈发明显了。即便她仍还有着美丽细致的五官,时间还是一点一滴地偷走了她的青春。自从破产以後,她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妆点自己,保养自己,能正常吃喝拉撒,就已经是非常勉强的日常了,根本不用奢望过去那种好日子。
光子也姓工藤,那证明了两人应该有些血缘关系,或许是远亲,又或许是近亲,但柳筱定的父亲不是没有直系後代了吗?那麽――
「副总,光子叫你给董事长泡茶。老样子的。」
就在h嘉ai还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间王妈从後面叫了她,h嘉ai吓了一跳,连忙应声:「喔!好!」
「你可以吗?还是我来?」王妈担心地看着h嘉ai,深怕她做不惯这类的事情。
h嘉ai扯了扯嘴角,勉强装出一个微笑,「没关系,我来,我是董事长特助,这我分内的事情,还有王妈,别再叫我副总了,叫我嘉ai就可以。」
「副总,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对我们这些老员工都很照顾,我、我心疼你啊!」王妈皱起了眉,又低声地说道:「那个日本婆娘太机车了啊!这一个月来,每天都在挑你毛病,大家都看在眼底,不敢说而已!」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很正常。你别说了,咱们各自去忙吧。」她拍了拍王妈的肩膀,开始了她的份内工作。
她心中的不安来自於角se的互换,可她不想再多说给谁听,只想好好地补偿过去的「错误」――她辜负了柳筱定。
过去,柳筱定总是在她身边,将她服侍得无微不至。h嘉ai习惯了如同nv皇般的待遇,而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