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微张,不等他说话,张佳乐随后跳了上来,紧接着是蓝溪阁、中草堂、呼啸山庄、轮回门……
嘉世掌门把嘴巴闭上了。
别看他占了掌门的身份,可平日琐事太多,耽误了修炼,反倒是台上修为最低的一位,这几位大宗门的长老或弟子谁拍出一掌都能送他滚去投胎。他下意识看向这几大门派的首脑,没想到那些人一个个或闭上眼睛、或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实际上谁也没打算出手阻止——这可是对自家有好处的事,自家台柱子采撷了叶仙尊的修为,回去再闭个关,相当于他们宗门的战力更进一步,谁拦谁傻子。
他们早已不满陶轩自诩正道魁首,如今战神陨落,他们宁可多些人瓜分叶修的修为,也不想让这份深厚修为给了陶轩,让嘉世继续压在他们头上。
陶轩气急败坏,偏偏面上不能表现出来,几乎要憋出内伤。他本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亲自给叶修开苞,占了这第一份好处,没想到孙哲平不安常理出牌,大乘后期的威压降下,压得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而垂涎叶长老身子和修为的小门派宗主长老们纷纷傻眼,看着高台上一圈当今玄门的最强战力,一个个再不甘心,也只能低头闭嘴当鹌鹑。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修真界实力为尊,你拳头硬,你就是老大,叶修这样的人几百年也就出了一个,换做他人有了这样的头脑和修为,只怕早就搞出个仙盟自己坐上首位当老大了。
算了算了,尝不到肉味儿,看看总可以吧?
唉,看都不让你看。
一群大佬将高台上的人围得严严实实,在场众人竖起耳朵瞪大眼睛,望眼欲穿地盯着高台,依旧无法窥见炉鼎的一根头发,只能看到被撕碎的白纱随风飘落,没一会儿包围圈中传出一声惊叫,很快变成了绵软甜腻的呻吟。
紧致粉嫩的后庭被撑开,手指进出几下便从深处喷出一股温热淫液,前面刚泄过一次的男根疲软地耷在腿间,顶端的小孔残留着没射感觉的浊液。叶修睁着空茫的双眼轻轻喘息,四肢绵软无力地瘫在地上,活像一只发情了又被折断了四肢的雌兽,雪白赤裸的身体因刚刚的高潮小幅度地抽搐着。
张佳乐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握住那根嫩生生的小肉棒撸动两下,叶修就射了出来,尴尬地举着满手白精面对众人谴责的目光:“这、我真不知道他现在这么敏感……以前我俩互撸的时候老叶起码能坚持一刻钟。”
二十多年前有人绑架仙门弟子,封住修为后将人藏在花楼,以招待凡人那些有怪癖的王公贵族。叶修带着徒弟暗中调查,中途遇上张佳乐,便顺势同行。怎料堵到挟持人质的始作俑者后,对方知道自己跑不掉,竟从口袋里抓了一瓶烈性春药,趁二人分心解救人质时尽数泼在两人脸上。
人抓到了,药也中了,光靠清心经和打坐根本压不下去,于是两人在药效还能控制时,互相帮助了一把。
张佳乐没详细解释,只说是机缘巧合,还嘚嘚瑟瑟地暗示比起在场诸位叶修明显更喜欢他这个一起打过炮的炮友。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顿时从责怪变成了嫉妒,若不是实力旗鼓相当,这会儿张佳乐已经被踹下高台了。
“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不知道?莫不是你当时故意把我支走了?”孙哲平呵呵一笑,在心里给张佳乐记上一笔,决定等办完正事再跟他过过招,不问清楚决不罢休。
百花谷谷主解开裤子席地而坐,抄起倒在地上的炉鼎,掰开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将人整个贯穿在自己竖起的壮硕阳根上。喻文州则盘膝坐到叶修前方,指尖描摹着反复的鼎纹,好像按着叶修的肚皮摩擦他体内那根肉棒一样。
跨坐在男人鸡巴上的身体骤地一僵,又酸又麻的奇异触感自腹部传来,叶修浑身颤抖着绷紧了,微微泛粉的玉白足趾蜷缩着几乎要抽筋,从口中发出细细的哭喘,摇着头一副极力抗拒的模样:“呜、不、不要了……哈啊肚子好涨,要被操坏了……”
孙哲平如他所愿松开手,给了叶修逃离的机会,可炉鼎身体娇软,新鼎连走路都成问题,这几下挣扎反倒让他将撑满肠穴的硬物吞得更深。恶劣的男人笑了一下,双手重新压上柔软滑腻的腿根,耸动腰胯,自下而上狠狠奸了数下,这才慢条斯理地对准已经被青筋磨得发烫的敏感点顶了上去,只一下就令炉鼎软了腰肢,向后倚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任人施为。
“现在跑也跑不掉,乖一些,乖一些夫君救你出去。”孙哲平咬住叶修的耳垂用气声说,尽管知道此时的老友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
炼鼎的过程中,炉鼎们会被喂下一种特殊的药物,在修为未被采撷之前是没有神智的,但凡被阳具插上一次便会主动雌伏在男人身下承欢。然而随着修为流失越多,他们的神智便愈发清醒,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身修为不断流逝,瘫软着手脚躺在暴徒身下任其奸淫,因而被活活逼疯的炉鼎数不胜数。
写出这张丹方的人是千年前的一位化神大能,此人擅风月,好美色,无数美人炉鼎被他折磨得精神崩溃,不是自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