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思去找别的男人。
让孙翔爽了一会儿,叶修逐渐放慢动作,在将整根阴茎完全纳入体内后便骑坐在孙翔的性器上不再动了,托起孙翔的下颌,笑眯眯地问:“小朋友,现在可以回答问题了吗?”
“什、什么问题?”孙翔被那紧致湿软的穴肉一吸,大脑一片空白,叶修问什么他答什么,乖巧程度仅次于那位喊“组长请抽我”的狂热痴汉。
“唉,看到了吗?还是处男好。”叶修捏了捏孙翔通红滚烫的耳朵以示奖励,泛红的眼尾飞给孙哲平一个“学着点儿”的眼神。他低头亲了亲青年的唇瓣,随即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张开柔嫩的子宫全盘接受了年轻男人的精液。
初哥的精液又多又浓,看着审讯官被自己灌成泡芙的浪穴,大团的乳白浓精夹都夹不住,孙翔不禁脸更红了,像只刚蒸熟的螃蟹,悄悄在心里宣布叶组长就是他未来的老婆,从现在起他要努力赚钱,早日给老婆买上一千平的大别墅。
然而他未来的老婆是个敛穴无情的家伙,骚逼里含着初哥的精液,就火速张开屁眼转战下一人。审讯组组长一根接一根鸡巴骑过去,除孙哲平以外的其他六人都审过一轮,用时也才三小时出头,所以说小处男就是好,好收拾还省时间,唯一令人遗憾的是他们招供的信息都没什么价值,别说给人定罪,就连第八个嫌疑人都分析不出来,最终的希望还是得落到那个老流氓身上。
“来吧,叶组长。”孙哲平在三个小时里已经射过一次,现在已经是第二次硬了。他用沾满自己精液的大手抓着叶修的手腕,将人扯到自己怀里,拉开一条修长美腿,手指用力按在上一人不慎留下的指印上,挺着梆硬流水的鸡巴操进了吐着大团白浆和淫水的深红淫逼。
他比处男会操多了,有些角度是叶修自己扭腰也很难触碰到的,可孙哲平一下子就干到了,这男人好像天生就是来治他这幅淫荡的双性身体的。最难耐的一点被鸡巴操个正着,叶修顿时瞪大眼睛,身体重重一颤,随后跟被人操坏似的瘫软下来,趴倒在孙哲平怀里,撅着屁股翻着白眼,从让鸡巴操开的淫艳肉逼里喷出大股潮水,幼儿小臂粗的肉棒都没能堵住。
“真浪啊,叶组长,没人操你的时候该不会都含个假鸡巴出门吧?”孙哲平捏了捏叶修被前面几人吸得嫣红肿胀的乳尖,单手提着他的细腰让鸡巴退出些许,带得淫红熟透的穴肉向外翻出,裹在上面的淫水湿漉漉地朝下坠去,比之前三个小时由叶修主导的场面更加色情。
叶修呜咽一声,不等说话,又被重重干进子宫的鸡巴操得下身酸软。甬道痉挛般地一收一缩,卖力地夹弄着已经被他淫水泡湿的硕大器具,连宫颈都一边含鸡巴一边抽搐地蠕动,被那杆肉刃捅得又酥又麻,白皙平坦的小腹凸起龟头的形状,酸胀的奇异快感让叶修忍不住蜷起脚趾,完全没了在处男们面前掌控一切的游刃有余,变成了被鸡巴征服的小骚货。
高潮后的身体绵软无力,泛粉的皮肤上沁出一层热雾似的汗。周围刚开荤的处男们眼红地盯着孙哲平掐着审讯官的细腰自下而上打桩,听着孙哲平像对老朋友一样开玩笑似的说一些“被多少男人操过了怎么还这么紧”“骚逼放松点儿,想让你男人早泄吗”之类的荤话,酸得好像砍了百八十颗柠檬树。
唐昊是第一个站起来的,单向玻璃外吃醋吃柠檬偷偷打手枪的组员们瞬间绷紧神经,但年轻人并没有试图冲出审讯室或者伤害审讯官,只是走到叶修伸手,用手指抠挖几下精液快要流干净的后穴,按着那块肿起的腺体打转。
之前失去堵塞的肉花翕张着吐出精水粘液,回味着被雄性器官接连入侵私密地带的淫靡快感,哪怕只是手指插进去,也能感受到绞紧的火热内壁有多销魂。唐昊是个说干就干的利索人,当即扶着再度勃起的肉棒长驱直入,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发狠地干着腺体和骚心,逼得叶修趴在孙哲平肩膀上张大嘴巴连叫都叫不出来。
有了唐昊带头,孙翔郭少盖才捷等人也不再犹豫,包围了被人操成荡妇的审讯官,抚摸把玩他漂亮的奶头和细腻的皮肤。
叶修快被操得彻底沉溺性爱,但那一根摇摇欲坠的理智是他的底线,让他始终记得张开腿给嫌疑人操的目的是什么。根据之前那些年轻人吐出的看似不重要的信息,他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结论,只等孙哲平证实。
而孙哲平还不知道被他操成淫妇熟女的审讯官正盘算着给他挖坑,只顾着埋头操穴,管他明天是死是活,先爽一把再说。这人对在叶修身上打标记一事无比执着,不止要内射,还要连尿一起灌进狭小温暖的操穴。
腥臊滑腻的体液一股股浇灌着叶修的子宫和结肠口,在下属们和这么多人眼前被双龙入洞,又被中出射尿,一种难言而下流的兴奋裹挟着他的大脑,让叶修难以自持地渴望起被人轮番奸辱的感觉,最好用无数精液射大他的肚子,让他扶着像怀孕几个月的孕妇的肚子张大双腿变成他们的肉便器……
孙哲平一上来,没有四五个小时是结束不了的,而如愿被榨空精囊和膀胱的男人在淫穴再次缠上来时宣布举手投降,供出了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