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得到了一次喘息的空隙,严泾难得温柔的轻吻着他的脸颊。
我听到我哥温柔到不像话的声音,“待会继续?”完全不像是需要征求同意的决裁者。
于安哭的埋首在严泾的胸怀,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望向了严泾,几乎是在眼神交汇的一瞬,他明白了,严泾是真的还要继续,男人眼里的兽欲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摆在他的面前。
于安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推开了我哥的圈禁,一个跌身到了地面就要往门口跑去。
我在缝隙里都要被吓到了,可我看到我哥像是胸有成竹的坐在沙发上不动,像是,像是——狩猎的狮王在看向一只怎么都逃不了的猎物。
一瘸一拐,就当于安觉得自己能够逃离这个欲望与罪恶交织的昏暗噩梦的时候。
一双手覆上了他的嘴,挣扎,挥动,制服,只发生在一瞬间。随着一声肉体沉重的撞击,我哥将于安压在了大门之上,他从身后完全覆盖住了于安,在身前人竭尽全力的反抗中,再次把狰狞笔挺的鸡巴重新插了进去。
“啊——!”
接着一整个下午,我哥都在疯狂的强暴他的好友,挣扎的双手被捆绑泛红,雪白的臀部被性器抽插被巴掌拍打,嘴唇声音被全部包裹吞咽,大门口,沙发上,地毯上,书桌前,后背位,上下体,各种千奇百怪的姿势,于安被干的失去了神智,被操的射出了精液,甚至在我哥让他自己说自己是个骚货的时候,还趴伏在书桌上扯开了自己的后洞,求着让我哥射进去。
鸡巴撞击后穴的声音是我那一个下午耳边回旋往复的节奏。
当我的双手中沾满了一次又一次的精液,我知道,我完了。
吃了夜宵,也到了该休息的时候,我家在市区的这个房子是个小洋楼,平时爸妈不回来的话,一般只有我和我哥偶尔回来住。为什么说是偶尔呢,原因极其简单,我学牲他社畜,一年到头一个跟书本发疯一个在股市发疯,总而言之就是“大家都挺忙”。我家里的人似乎都有点劳碌命的感觉,在我从小的记忆里面,能同时见到我爸我妈的几率就很小,我几乎是由大我七岁的哥哥亲手带大的,一把屎一把尿的老话来形容我哥一点都不为过。在我是个小萝卜头的时候,我哥顶多在身高上占了优势,可以称为大萝卜头。
所以从小到大,我哥在我心里的地位有些时候算得上是最重的那个人了。说操蛋点,我很爱我哥。
所以真的十分抱歉了,于安,在我吞下最后一个小羊排的时候,我当自己眼瞎的看不到我哥半推半抱地把于安带回了二楼他的房间。看着满客厅的残余垃圾,我心疼了一下明天要来打扫的清洁工阿姨,于是干脆挽起袖子打算自己先简单收拾收拾,刚刚推上去一个袖口,一双修长凌然的手从身后把我拉开,我的个头不高,刚刚及我哥的肩膀,所以回头的时候一下子就撞进去那个熟悉的怀抱。
“哥?”痒痒的,我带了点鼻音,吃嗨了我就容易犯晕,试着推了推,很轻易就把我哥推开了,我带着一脸“?”看着这个打算回狼窝吃兔子的人,仰着头灯光刺眼,我忍不住虚了虚眼睫。
我哥这么高了吗?
在我还在思考为什么两人从小到大吃一口饭长大、一个爹妈生出来,怎么身高上差距这么大的时候,我哥敷衍地拍了拍我有点炸毛的额头,丢下句酷酷的“回房间休息,我来收拾”,然后就躬身去收拾那些油垢。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晕乎乎,我体质就是这样,吃多了就容易发昏,倒也不难受,就是有点失去了脑子的洒脱感觉,我回想着我哥刚刚弯腰的时候背部拉紧勾勒出来的健硕轮廓,还有挽起的袖口露出的匀称肌肉和带点性感味道的青筋,莫名有点上头。
玛德!我打了个摆子使劲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真的脑子全没了。冷静了一会,我决定下楼去找点冰啤酒。
我哥的房间在二楼的西侧,而我在东侧,按理来说下楼梯是不会经过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当我马上要下楼梯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听到了微弱的一声“救命”。
玩的这么大?
非礼勿视的道理我是懂得,但是那一刻我忽然记不得有没有“非礼勿听”这句俗语了,调转脚步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随着愈来愈近的房门,我终于如同多年前的那个下午,听到了熟悉的肉体撞击声。
嘴角被捂住,连细微的呼救都像是在喘息,一声又一声不留情的撞击拍打在臀部,红肿的洞口慢慢流出来早就溢满了的精液混合润滑油,快速击打产生的白沫越来越多,终于在一个挺身后身下的人不堪重负的射出了不知道第几次。
“停,停一会好不好?唔——”
再次被按下腰身,高抬的臀部流出了令人下端发硬的淫液。
那双修长凌然的手从床旁拿起一个口枷,一边抽插一边轻柔的吻着跪趴在前的人,熟练的把口枷给于安戴上,在混合着泪液的呻吟中,严泾一把把人死死抱进怀里,如同打桩机一样冲撞了起来。
“啊——啊呃——啊”
回到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