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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得那么紧(跳蛋车里)(7 / 22)

住肚子,眼神空洞地看着冰冷的屋顶,心想:不是可以怀孕的alpha,他现在被改造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oga。

腺体的酥麻,腹部的烫热,以及开始流水的后穴,无一不在赤裸裸地向他揭示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进入了只属于oga的发热期。

小腹像是膨隆起来,里面空缺出一块专属于alpha、能够来抚慰他的东西。

温里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从喉腔溢出的低吟似乎将小腹的火热带了出来,温里觉得自己呼出了一口口滚烫的岩浆。

赵旬章像是一条专门为他而生的狗,时时刻刻围在他身边。

温里撑起上半身,斜倚在冰冷的墙壁上以求降低难以驱除的热意,而赵旬章不慌不忙走上前来,似乎早已预料到了如今这一幕的发生,甚至是无比期待着它的到来。

赵旬章伸出手,带着消毒水味的冰凉指尖扫过温里的额头,温里内心立马生出一种无法遏制的追赶上去的欲望。

他抬起被汗珠压的沉重的眼皮,眼角由于情欲而变得殷红,像是熟透在枝头的樱桃。

赵旬章弯腰垂眸看着温里,身上还穿着未来得及脱下的实验服。

温里吐出一口热气,像是夏日沉闷的风扫在赵旬章的脸上,带着玫瑰独一无二的沁香。

“旬章哥”,温里伸手抓住赵旬章的头发,随后猝不及防地将他往下拉到自己面前,于是像是陷入一片玫瑰花田,赵旬章感觉自己坠入让人沉耽的花海中。

温里急促地喘息着,衣服湿成一片贴在皮肤上。

“好难受”,温里仰起头,难耐地喘息不止。

赵旬章托起温里的后腰,将他额前浸湿的碎发往后撩去,他低头轻吻着温里,感受着空气中波澜起伏的信息素浓度,知道温里已经快到极限。

一个alpha和一个oga的做爱,总是带着些顺理成章的感觉。

温里只觉得赵旬章触摸到的每一个地方,清凉了一瞬后,袭来的是更加恐怖的火热。

他喉咙干渴的厉害,身下却不断地在流水,他的身体形成了两个极端,就像他沉沦又清醒的思想。

赵旬章插进来的时候,温里本能地绷直了身子,甚至在赵旬章往外抽离的时候,情不自禁地追随过去。

不同于跟陆回全是痛苦的做爱,温里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摔进了棉花里,他看着面前的赵旬章,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赵旬章以为温里是来索吻,顺着他垂下头,而温里只是将唇贴在赵旬章的耳边,轻问:“你要射在里面吗?”

温里睫毛上挂着汗水,汗水顺着睫毛的弧度划下,酸涩的刺激感让温里不由自主得闭了闭眼,赵旬章并未回答,只是伸手替温里轻轻揩去。

而温里只是盯着他,随着他的力度而低喘,过了几秒,温里才又开口:“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吗?”

他说:“我和你的孩子。”

赵旬章抵住温里的额头,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汗水与汗水交融,他看着温里轻笑:“怎么办?小里,我需们要的是陆回的孩子。”

温里伸手将赵旬章推开,空气灌进两人之间,温里闭上眼,于是赵旬章进入他后穴的声音愈加清晰。

他细细感受着,似乎除了不痛苦,跟陆回做爱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区别。

于是温里又睁开眼,与赵旬章对视:“旬章哥,真狠心,幸好我不会喜欢你。”

赵旬章一愣;“是吗?”

他轻念道,面上并无愠色,甚至落下细碎的吻,来安抚快到高潮而开始轻微痉挛的温里,身下却突然变得截然不同,一下下狠重地撞进了温里的身体里。

温里手指抓紧身下被汗水湿的一塌糊涂的床单,紧皱着眉头,他的意识模糊起来,身体却异常清晰地感知赵旬章操自己时的每个细节。

赵旬章将下巴抵在温里的肩头,一声声喊着温里的名字。

两人都即将到达高潮时,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随后赵旬章就被人从温里身上扯了下去。

温里低促的呻吟出声,在陆回暴怒的目光中射了出来。

让他头晕迷蒙的木质香瞬间撤离,鼻尖的味道淡了下来,温里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泡进了木屑中,周围的木香被自己一点点吸收,而自己成了一棵树的最中心。

白浊射在温里的小腹,黏糊糊一团,几滴迸溅在黑色的床单上,刺得陆回眼疼。

而温里正沉溺于高潮之后的恍惚,他细细喘息着,在看到陆回怒气难忍的神情时,仍旧毫无反应。

甚至抬起手,由着身体的欲望驱动,向着站在床位的赵旬章伸出手,想让他将自己抱住。

咫尺之间,温里在触碰到赵旬章的前一刻,却被突兀伸来的手紧紧攥住腕骨,温里抬眼,胸口还在起伏,面色潮红如同泼在皮肤上的鲜艳红漆。

温里机械般扭头,饱含暧昧的眼神逐渐暗淡,似乎由于陆回的到来而变得清醒许多:“陆回,你的信息素,现在让我觉得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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