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旬章旁若无人般活动了下有些麻木的膝盖,像是跟温里告白一样突然兴奋起来,他挺直脊背,看向温里房间方向的眼神里充满了狂热,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起来:“你尽管试试,正好我也很感兴趣,看看温里究竟还值得我为他放弃什么。”
等温里再睁眼时,已经被陆回扔进了浴缸里。
温里伸出小臂扶在浴缸冰凉的边缘,上半身从水中挺出,哗啦啦的水声跟着温里的声音一同传入陆回耳中:“陆回,为什么不开心?我不是如你所愿变成一个可以怀孕的oga了吗?”
陆回走近,掐住温里的脖子,将他按在坚硬的浴缸上,温里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静静看着他。
“赵旬章刚才和我做了三次,但他没射进来”,温里伸手覆在陆回的手背上,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扯了下去:“你还想跟我做吗?”
温里笑着向陆回展示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然后笑容固定,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皮娃娃:“那就收干净你那难闻的味道,我现在对除旬章哥以外的信息素,都觉得恶心。”
“旬章哥?”陆回将温里从浴缸里扯出来,冷笑着低叱:“你倒是叫的亲密。”
温里预料不及,膝盖撞到大理石的浴缸上,立马晕出一片青紫。
陆回将温里从浴缸中粗暴地拽出来,一路拖到了床上。
后穴已经有些发肿,陆回只插进去一根手指,就感觉到穴道的狭窄。
温里被陆回从滚烫的热水中拖出来,空气变成带着冷锋的刀子,割在温里的皮肤上。
水珠从身上滑落,滴在纯白色的床单上,像是瑞年的枫雪融化成水。
手指不断增加,不容置疑地一根根插进去,本来不断挣扎的温里不知何时安静下来。
静谧的房间中传来一声声喘息,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加重变缓,温里整个人陷入床单中,身体微微蜷起。
等到陆回将温里捞起来翻过身,温里已经神志不清,没有限制而肆意释放的玫瑰信息素,浓郁到甚至让陆回皱紧了眉头。
“温里”,陆回揉了揉温里的脸,低声唤他名字。
而温里只觉得浑身焦热,像是置身于熯天炽地的熊熊烈火之中,水分被逐渐蒸发殆尽。
方才还让人厌恶抗拒的龙舌兰味道,现在却变成一种致命的诱惑,温里急促地呼吸,紧紧抱住陆回的腰,整个人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甚至仍不满足地牵引着陆回的手,伸往自己的身下。
陆回默然地看着指尖的水渍,目光移到温里看向自己的痴迷眼神,穴道由干涩变得湿润柔软,穴道不断的收缩,将自动分泌出的润滑液体一点点挤了出来。
陆回插入三根手指,异常地顺利,甚至没有任何阻碍,温里直觉身子一紧,随后快感传至全身,他舒爽地喘息起来,动了动身子想让陆回进的更深。
陆回抽出手指,将不满地温里禁锢住,他钳住温里的下巴,问他:“爱我吗?”
温里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脑中像是爬满了深绿色的藤蔓,将他的所有理智包裹成团,藤蔓的尾端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将他清醒的意识,一点点吞噬完全。
陆回看着温里被自己要破的嘴唇,这一刻似乎觉得答案也没那么重要。
他将性器缓慢地插入温里的身体,感受温里穴道的褶皱为自己一点点撑开的舒爽,温里往后仰头,喘息声不再同以前那般闷在口中,反而是尽然喊出了声。
跟赵旬章的那场激烈的情事,耗费了温里大半的心神,有些沙哑的呻吟,像片羽毛,挠得陆回心痒。
陆回被温里浓郁的信息素恶意地将生殖腔设置的极为敏感,陆回插进去的瞬间,温里便不住地发抖起来。
腔中的软肉将陆回的性器紧紧包裹起来,温热的触感让陆回难以自持地开始抽插。
他每动一下,温里便急喘着瑟缩,想要仓皇地逃走,却被陆回摁住大腿压在床上,被陆回进得更深,似乎两个人要在汗水的交融中,彻底融为一体。
陆回舔舐着温里的腺体,玫瑰味萦绕在鼻尖,让他忍不住张口咬了上去。
温里似乎察觉到陆回的意图,晃动着脖颈想要逃离,却被陆回掐住脖子,拉到他的唇边。
牙齿深深地嵌入腺体,而性器也开始射精,龙舌兰味的信息素像是蛇毒般大股地注入温里的身体,生殖腔快要被浓盛的精液填满。
温里发出一声低惨的叫音,意识在腺体被穿透的剧痛中开始苏醒。
他缓缓睁开眼,后颈的疼痛让他眼前发白,而熏得人发晕的陈厚酒味,正在向他热烈地宣告他正在被陆回永久标记的事实。
温里抬起无力的手,在陆回沉溺在射精与标记的快感中时,毫不犹豫地抓起一旁的台灯砸在陆回的脸上。
玻璃灯罩破碎,洒在两人赤裸的身上,陆回的鼻梁被划出一道血痕,渗出一滴滴鲜血。
陆回大掌收紧,将温里死死按住,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