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回被温里浓郁的信息素恶意地将生殖腔设置的极为敏感,陆回插进去的瞬间,温里便不住地发抖起来。
腔中的软肉将陆回的性器紧紧包裹起来,温热的触感让陆回难以自持地开始抽插。
他每动一下,温里便急喘着瑟缩,想要仓皇地逃走,却被陆回摁住大腿压在床上,被陆回进得更深,似乎两个人要在汗水的交融中,彻底融为一体。
陆回舔舐着温里的腺体,玫瑰味萦绕在鼻尖,让他忍不住张口咬了上去。
温里似乎察觉到陆回的意图,晃动着脖颈想要逃离,却被陆回掐住脖子,拉到他的唇边。
牙齿深深地嵌入腺体,而性器也开始射精,龙舌兰味的信息素像是蛇毒般大股地注入温里的身体,生殖腔快要被浓盛的精液填满。
温里发出一声低惨的叫音,意识在腺体被穿透的剧痛中开始苏醒。
他缓缓睁开眼,后颈的疼痛让他眼前发白,而熏得人发晕的陈厚酒味,正在向他热烈地宣告他正在被陆回永久标记的事实。
温里抬起无力的手,在陆回沉溺在射精与标记的快感中时,毫不犹豫地抓起一旁的台灯砸在陆回的脸上。
玻璃灯罩破碎,洒在两人赤裸的身上,陆回的鼻梁被划出一道血痕,渗出一滴滴鲜血。
陆回大掌收紧,将温里死死按住,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
但标记还未完成,他像是一头凶猛的老虎,死死叼住自己的猎物,信息素源源不断地输注进温里的身体。
而渗出的鲜血,顺着挺直的鼻梁滑下,在鼻尖处汇成血滴,要砸进温里的右眼里。
温里下意识的闭上眼,那滴血便砸在方昕的眼皮上,将他纤长的睫毛染成了血红色。
他摸索着在床上找到一块碎玻璃,径直的插向自己的胸口。
即将割破皮肤的玻璃硬生生在空中停住,陆回终于直起身,强硬地将温里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他将玻璃碎片从温里手中夺过来,狠狠砸在地上,而陆回鼻梁上的血跟温里手掌的划痕,将温里的唇映衬得更加苍白,就像是昭告陆回失败的一面白旗。
“温里”,陆回将性器从温里穴中抽出,他听见温里低促的喘息:“现在还讨厌我的味道吗?”
温里细喘着,手掌的划痕密密麻麻流出一滩血,他将手掌上还未凝固的血,一并抹到陆回脸上。
陆回的信息素进入温里腺体的事实无法逆转,他现在真的变成了一个被alpha标记的oga。
他开始喜欢陆回身上那以前让人觉得恶心的味道,甚至想要陆回抱紧自己,像刚才那样粗暴地插进来,然后酣畅淋漓地操自己。
温里攥紧左手,伤口的疼痛勉强让他维持正常,尽管只是最简单的临时标记,也因为oga对alpha服从的天性,让他难以自持地疯狂地企图靠近陆回。
温里向后挪动身体,被灌满的后穴立马流出几滴白浊,顺着温里挪动的方向,绘出一条白色的半透明湿痕。
逼仄的房间中充斥着难以逃离的酒香,温里觉得自己被让人窒息的海水包围,他半垂着眸,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陆回的问题,有些迟钝地摇了摇头,声音轻的快要被未平息的低喘吞噬:“喜欢。”
话罢,他抬起头,看着陆回满是魇足的神情,眉唇都坠下来,像是满缀槐花最终不堪重负的枝。
“我以后会喜欢上每一个操过我的人。”
温里淡淡说,陆回阴着脸俯视温里,手掌上沾到的血早已经凝固,就如同他们昙花一现的水乳交融。
陆回伸手轻抚温里的额头,随后一点点向下,最后落在温里被定植了生殖腔的腹部。
那里柔软又湿润,像是聚集成一团的云,将人紧紧吸附其中。
“那把你锁在这里怎么样?”陆回像是开玩笑一样说出口,语气中却满是冰冷和威胁,他指着床边的空处:“在这里放一台新的台灯。”
随后手指点到窗边:“换一个山茶花样的窗帘”。
房间几乎要被陆回的空想填满,他才终于收回手,紧握住温里的手腕,缓缓而言:“我还会为你定制一条金色的手铐,很长,可以走到浴室和客厅。”
温里安静地听他讲着,似乎并未意识到陆回的不悦,等到陆回没了声音,又开口触到陆回的另一个禁忌:“旬章哥呢?”
陆回的力道收紧,温里由于手腕的疼痛而皱起了眉。
“赵旬章被我剜掉了半个腺体,扔到实验室里等死”,陆回没有隐瞒,他恶劣地开口,矛盾地希望温里为自己而有所波动,却又不希望他们之间的主角变成一条不知所谓的烂狗:“我会让他活到我们的孩子出生,用他的骨头做一个漂亮的训狗棒。”
温里眸色有些发红,蔓爬着几根血丝,像是秋末伶仃的几棵枯褐色爬山虎。
“那我呢?”温里问他:“你要把我的骨头做成什么?”
陆回心抽动了一下,面色变得扭曲起来,他额头青筋微微暴起,藏匿在胸口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