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这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回答起温里的上一个问题:“好看的,学长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说完这句话,白枫整个人又忽地僵硬起来,像是在储藏室里放久了的木偶,被圈禁的灰尘吞噬掉太阳的温度,白枫指尖的凉意透过紧贴着的皮肤传到温里手掌。
敢帮温里逃走的人,数来数去不过两三个,白枫自然也在其中,陆回肯定不会遗漏。
刚从两个人身边经过的几个人,听到白枫对温里不合时宜的称呼,又警觉地转了回来。
领头的人狐疑地打量着半低着头的温里,似乎不太确定般往前走了一步。
温里听到白枫紧张地小声呼吸,在那人往前想要看个仔细的时候,动了动身子,将自己挡在了他的身后。
白枫个子小,挡在温里面前,像是试图隐藏大块食物的蚂蚁,多少有些欲盖弥彰。
白枫抬头对上来人的目光,强硬地说:“你们要干什么?”
“例行检查”,那人说的官方,可动作却一点都不客气,边说边示意身后的人去将白枫拉开。
在那些人即将碰到白枫的前一刻,温里伸出手,紧紧箍住其中一人的手腕,白枫只觉得一股浓香从身后袭来,随后就听到一声惨叫,人直接被踹飞了出去。
下意识的动作让温里自己也有一秒钟的停顿,等回过神,那人已经呻吟着摔到了地上。
内心深处的枝桠,在重新见到白枫的那一就开始疯长,吸食他的骨髓当做养分,从心脏破壁而出。
他的身体,他的情感,都在重复着:白枫,白枫,白枫。
远离一个人,并不是忘掉一个人的良径。
现在就算不能确认温里的身份,两人也没办法装成路人安然无恙地走出这家店了。
陆回手下的人,大多都是从陆家调过来的,贵族的走狗,最次也是军校里的头等兵。
他们身上统一的军装,是南城特有的形制。
而南城,正是陆家的辖区。
如果真硬碰硬,温里没有一定的把握能赢。
温里把白枫半搂在怀里,露出一截的脖颈如同无暇的玉石,腺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映在温里眼里。
如果释放出信息素,或许还能跟他们一搏,但这样必定会让白枫强制发情,在一屋子alpha的情况下,温里不敢冒这个风险。
被强制发情到失去理智的oga,对于成年的alpha来说,就像是沙漠中的一捧甘露,会让他们变成一群狂热的疯子。
“你躲在我身后”,温里轻声说,然后闭了闭眼,将自己的目光从白枫的腺体上移开。
两人一前一后,试衣镜斜倚在墙角,将温里和白枫的身影拉长,像是重叠在一起般,只能看到相交相知的十指垂在身旁。
温里试图跟白枫交换位置,可白枫却抓紧了温里的手,执拗地回道:“不要。”
他声音坚定:“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
见白枫没有退让的意思,领头的人态度也变得强势起来,声音加大,带着不言而喻的威胁,再次重复道:“例行检查,不要妨碍公务,否则我们有权利将你一起逮捕!”
“什么时候例行检查,也敢查到白家人的头上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明明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无尽的威压。
温里抬头望去,对上一双带着寒意的眼睛。
白枫听到熟悉的声音,也惊讶地循声望过去,随后又反过味来多了几分退怯,在极具威慑力的注视中,白枫最终没抗住压力,小声嗫嚅地叫了声:“哥。”
冰山般刺骨的寒意,随着这句脱口而出的称呼而消散了大半。
温里这才意识到来人的身份,他跟白净光的,温里被抱到了床上。
“啪”的一声,温里费劲全身力气打开的灯,就这么轻易地被关掉了。
遮住眼睛的手掌也顺势抽离,温里却仿佛得了依赖症般,伸手追了过去,试图捉住那来之不易的可以让他舒服的东西。
但对方似乎并没有跟温里调情的意思,他的目的明确,即便信息素已经失控,但仍旧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
裤子被脱掉的刹那,空气搔刮着温里被淫水泡软的皮肤,对方没有给温里反应的时间,一根冰凉的手指就带着粘腻的润滑液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奏的扩张让温里有些不适,但手指插进后穴的满足感,远远遮盖了这微不足道的异样。
两种信息素交织交融,清苦的味道将浓郁的花香冲淡,似乎又回到了温里还是正常alpha时候的信息素味道。
后穴顺从地吸附着逐渐增加的手指,穴道开始变得更加柔软,指尖偶尔剐蹭到敏感的地方,淫液变回不受控制地淋在指尖上,顺着指缝滑到了床单上。
一点点绽放开,如同浓墨入水,如同枯褐的花蕊。
oga在发情期对alpha的依赖感,在温里身上恰如其分地体现出来。
他迫不及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