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眼花也没想明白,等王安明站起来对霍丞鞠躬道谢他才回神。
张玉也赶紧有样学样站起身九十度鞠躬,声音软绵而轻快:“谢谢您大老板。”
霍丞听到这么一句老气的称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张玉没管他为什么笑,想到肖琥终于有钱打止痛针了,没控制住眼眶里的泪,任凭它滑落到脸上。
王安明也有点想哭,他和张玉都是偷跑出来的,只有年龄比他俩都大的肖琥愿意接济他们,也是因为肖琥他们才能进去刘松这家厂,包吃包住一个月四千块钱,排到夜班还有另外的钱呢,那段时间虽然累,但是真的每天都很开心。
直到肖琥出事,他们所有的钱加一起也不够,要不是肖琥后来醒了把他银行卡给了他们,肖琥指不定早被撵出来了。
“太好了,安明哥!小琥哥终于不用疼了!”张玉欣喜说道。
霍丞看他俩跟演戏似的哭哭笑笑,嗤笑了声。
王安明解决了这件大事和张玉打算告辞,毕竟肖琥还一个人在医院呢。
“你们两个还在厂里上班?”霍丞突然问道。
王安明只得把话咽了回去,点点头回他:“嗯,我是夜班,小玉白班,我俩换着上得去医院照顾朋友。”
霍丞沉思几秒,抬眼看着张玉道:“安贝斯还招童工?”
王安明还没开口,张玉急忙回霍丞:“不是童工,我十六了!”说着还从包里拿出了身份证递给他。
霍丞接过那张薄薄的卡,随意的扫了一眼信息栏就看右上角的照片。
张玉笑的腼腆,眼里呆呆的,茫然的看向镜头,霍丞轻笑了声,没忍住又看了几眼。
张玉这次知道霍丞在笑他了,整个脸比刚才的龙虾壳还红,他伸出手:“大老板,您可以还给我吗?”
霍丞把身份证还给张玉时还偷偷摸了把那双又白又小的手。
“行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霍丞站起身,理了理领口和袖口。
王安明和张玉跟人再次鞠躬道了谢,然后才说了再见。
霍丞一走,包厢里的空气顿时流通起来,王安明和张玉都松弛下来,互相激动的拥抱,两人也再次的喜极而泣。
“哈啊…唔…要…要射了…!”
酒店房间的床上翻滚着两具赤裸的身体,只听被压在身下要瘦一些的男人呜咽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就瘫在床上小幅度的痉挛。
霍丞感受着鸡巴被达到高潮的小穴吮吸,爽的他浑身连着头皮都在爆炸发麻,鸡巴在穴里被肠道里的软肉紧紧包裹,霍丞拍了下身下呈跪趴姿势的男人屁股,雪白的臀瓣立马浮现一道红红的巴掌印。
“唔啊…”
男人忍不住轻叫,霍丞边拍打边的往穴口抽插,随着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男人也大声的叫喊着,幸亏酒店隔音好,不然保准能让整层楼的人都听到。
霍丞看着男人给他取避孕套的手都在颤抖,揶揄道:“有那么爽吗?”
说着手还往男人的胸口抓,那两颗可以媲美石榴籽一样的奶头,红肿的挺立,霍丞半笑着继续捏拽那颗红肿可怜的小豆。
男人这次是痛呼出声,不过刚一叫出来就立马吓得白了脸,他从会所来的时候就听以前接待过的同事讲,这个霍丞哪都好就是脾气阴晴不定,有个跟了他半年的小情儿就因为在床上说了句下次轻点,就被霍丞一脚踢了。
这还不算,他隔天又把人叫了过来,所有人都以为霍大少是还想上他,那人急匆匆跑去了,没想到却被几个富家子弟把人给轮了。
那人出院后精神就不太好了,还有人说在老旧楼里见过他,被路人和邻居又是吐口水又是辱骂,那人也只是瑟缩着,不敢回击。
想到这些事男人也害怕起来,战战兢兢的抬眼去看霍丞,还好他还是那副事后舒畅的模样,男人心里暗暗呼出口气。
“舒…”男人刚出了一声,剩下的话就被胸前那双大手打断,霍丞似乎是要把男人的乳头给揪下来,手劲毫无收敛。
男人已经疼出了冷汗,讨饶的看向霍丞,眼里的惊惧和怯弱一瞬让霍丞想起了中午那块“玉。”
霍丞终于松了手,男人眼里已经泛起湿气,胸口疼的厉害,但不敢去碰,还要做着一副极舒服的样子去取悦霍丞。
男人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扔到垃圾桶,低下头把霍丞半硬的鸡巴吞进嘴里,上下来回舔舐,直到霍丞又射了一次才算好。
霍丞餍足的看向今天过来的男人,身上也白,屁股也翘,长相属于雌雄莫辨那款,算是个美人胚子,今天这道菜倒是吃的满意,霍丞把玩着男人尖细的下巴,随口道:“叫什么名字?”
男人跪坐在霍丞旁边,浑身除了白就是红,是被凌虐出来的红,像是红梅落在了满地白雪里,妖艳靡丽。
“景桦,景色的景,桦树的桦。”
霍丞的食指顺着男人下巴滑到喉结,漫不经心道:“桦这个字倒是好。”
“……谢谢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