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藤蔓强行环住膝盖拉开,被迫摆成的坐姿令祁珩闭上双眼低头手指用力到关节泛白,却只能抓住蠕动的藤蔓,那藤蔓反而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分出一根细条从阴茎顶端的孔道猛地插入,光亮的汁液溢出将无形的细条勾勒出晶莹的形状。
“啊——嗯……”从喉间泄露出的难耐低吟微微沙哑,尾音又被吞咽回去,藤蔓却蠕动得更快,磋磨得更狠,好像想要榨取更多声音。
不……能……这是计谋吗……祁珩在疯狂堆积的快感中断续思考道,不……要……要……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
——玉质高台上不着寸缕的身体上被勒出道道红痕,被迫仰起的脖颈显出因为吞咽上下滑动的喉结,淫靡非常,直到布满痕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变成肉眼可见,那沾满了液体的藤蔓同时从祁珩嘴里和阴茎抽离,却不忘压迫一下硬挺的茎身。
——祁珩头猛地向后一仰,身体倏地紧绷,前身顺着细藤射出一股白浊,喉间溢出的喘息再也无法克制——他本来凌厉的桃花眼微微睁大不复锋锐,深灰色的虹膜亮起一道如莹的白光,顺着纹路炸开,又缓缓熄灭消失。
祁珩自己看不真切,在这空无一人的空间中,亦无人看到。
藤蔓似乎满意撤去,祁珩坐在玉台上,眼神因高潮有片刻怔然。
他缓缓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用灵力除去污迹,一件件披上。
祁珩第一时间在感受周身封印的变化,没有被削弱,甚至有更稳固的迹象,只是封印飞出了一点细丝好像连接着哪里,在靠近封印端可以用神识感知,另一头却无论如何感知不到了。
奇怪。
但祁珩也只能更加小心地封住封印,只要外侧混沌气息无法进入,大抵无碍,如果这就是天道的计谋,那似乎无甚影响。
封印之外,紫黑色的浓郁雾气翻涌起来,开始向周身的封印滚动。
“是你在捣鬼。”在玉台上打坐的人倏然睁眼,目光如刀。
“自然。”白色的字平静地浮现,背后似乎没了代言者的影子,却如实回答。
混沌气息是天外无意识产物,流向有指向,必然是有意识的操控。
天道可以操纵天外之气?这是在意料之外。
“万物之身,很适合你。”白色的字继续平静地浮现。
祁珩皱眉,再次发问:“这是何意?”
自上次那事后,他反复查看过了,一切没有变化。
“时机已成。”白字道。
祁珩心中疑惑更盛,却突然发现天外的混沌之气掺入一丝白光,涌向裂隙,祁珩迅速反应,准备应对冲击封印,那浓郁的气息却没有对封印产生压力,反而在天穹的断裂面附着积聚,那飞出的细丝不断凝实,又生长出更多,另一段仍不知连接到何处……
不对。祁珩掐出手决,将灵力打向混沌气息,却消融进了封印之中。那诡异的行为或许知道封印的威能,并没有动封印的意思,只在裂隙断面涌动,牵出更多细丝新生的细丝没有连接,自顾自随风而动。
突然,祁珩身体僵住,猛然站起,眼里藏不住的惊愕,瞳孔急骤收缩,他不可置信地低头,宽大的衣袍遮住的地方,似乎正在发生变化。
层层布料之下,他原本光滑的会阴,正爆发出一阵难耐的瘙痒,祁珩的灵力疯狂聚集,试图去阻止,却无济于事,神识爆发出威压,却只是让瘙痒的感觉更上一层。
“哈……啊……”
腿间无从抵抗的异样,从未有过的感觉,逼得祁珩险些站立不稳,裹馋情欲汗珠从额角,划过泛红的眼尾,光洁的下巴,滴落——啪——
轻微的声响混合着喘息的热气,祁珩感觉到下身瘙痒处好像缓缓裂开了一道狭缝,里面也生出了什么,站立的姿态的一点点微小的压力,对新生软嫩的狭缝来说也太过刺激,他双目泛红,又不知到底什么情况,越发焦急,将一缕神识慢慢探向下身,就在触碰到那处的一瞬——惊人的的痒意顺着神识刺向他的识海。
祁珩再也站立不住,双腿脱力跌下,裤子与后摆的布料堆积出褶皱,在祁珩跌坐在地时嵌进那处新生的肉缝,擦过靠前的一点凸起,祁珩从未思考过衣服的布料会有多粗糙,他的衣袍都是干净能穿即可,并未用什么昂贵细滑的丝绸锦缎,对此时柔嫩敏感的肉缝而言,普通的布纹也成了无比粗糙的刺激,祁珩再也控制不住,
“啊——”
祁珩僵硬地坐在地上,努力平复呼吸与燥动,下身的变化还在继续,贴着的粗糙布料让这种变化产生了强烈的存在感,那处似乎不再是单纯的肉缝,两侧也比之前鼓胀了一点点。
待到生长的痒意似乎停止,祁珩呼出一口气,做好心理撑住地面缓缓站起,布料却似乎湿了一点,被肉缝夹住带起,祁珩小心地将布料扯下,却不可避免地擦过软肉,又激起一阵生理性颤抖。
还来不及平复呼吸,祁珩蹙眉抬头观察封印,见依旧未被触动,心中泛起一点不安,以往天外气息经常冲击封印,他也需要修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