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神宫寺荼下意识皱眉。
“甚尔,别闹。”
“我想要。和我做。”
“……”
“怎么,做不到么。不是情人关系么?满足一下我的欲望是应该的吧。”不知道什么时候,禅院甚尔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神宫寺荼。
他面无表情,不爽的气息有如实质,在周身汹涌着。
微微弯腰,和神宫寺荼两眼直视,一字一顿。
“我要和你做。你,不能满足我么?”
“……”少年叹了口气,再次看了下时间,“半个小时,甚尔。只能做一次。”
嘴角勾起。
“一次就一次。”反正回去后整个周末都是他的。
西装革履的天与暴君又屈膝半跪下去,熟练的拉下少年的裤子,露出颜色干净的阴茎。
然后低头舔了一下。
神宫寺荼控制住不让自己呼吸变得过于急促。
并将手搭在情人的后脖颈上,轻轻按捏。
他不是那种性欲旺盛的人。
也很少因为其他人而情难自禁。甚至于因为无法完全控制身体,每月都被迫不得不有性发泄的需求,而对性行为有无法避免的抗拒和反感。
但禅院甚尔不是。
他高大,英俊,强壮,性感。刚刚成年的肉身在无限逼近人类躯体的极限完美状态时,蓬勃旺盛的精力与性欲也在每寸饱满柔软的肌理下肆意生长。
天与暴君强悍的肉身不仅追求在濒死边缘战斗的疯狂,也沉溺于缠绵交欢的快感。
虽然当时的口头协议是只需要每月做一次,但禅院甚尔会因为情人的关系而随时随地向神宫寺荼索要。
神宫寺荼无法拒绝他。也不擅长拒绝他。
少年能做的就是满足他,并且,不限制情人向外求欢的行为。
毕竟,他们一月最多只见面两三次,每次相处的时间也不超过三天。
只是因为身体对性行为的冷淡,在额外满足禅院甚尔的性需求时,通常需要一些刺激,才能调动神宫寺荼的感官,让他变得兴奋起来。
最直接的刺激就是这样。
禅院甚尔会给他口。
张开丰润性感的嘴唇,柔软的舌头包住牙齿,然后将他的性器吞下。
从龟头开始,一点点没入他的湿滑柔嫩的口腔,直到吞不下,将那张英俊好看的脸埋在他的两腿间。
……显得特别放荡。
神宫寺荼克制着,缓缓吐出一口气,挺直的脊背放松下来,向后靠在椅背上。
喉结上下滑动着。
算了……
能给樱桃梗打结的舌头并没有让禅院甚尔的口活显得有多棒。
他能吞下一半还多的长度,舌头灵活地环绕勾舔,也不妨碍他总是忘记收好自己的牙齿。
也许不是忘记。禅院甚尔就是不会而已。他没有认真学,也并不真情实感地觉得自己要在这方面下功夫。
……他肯给这小鬼口就不错了,是吧?还敢要求更多,啧,嫌命太长么。
神宫寺荼闭着眼,一脸隐忍克制,下身传来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快感和,持续性的、异常明显的疼痛。
……少年忽然想叹气。
真是一点进步也没有啊,甚尔。
虽然没和其他人做过这种事,但不需要对比,也能轻易得出你口活很烂的结论。
神宫寺荼低头,看着禅院甚尔那张英俊好看的脸埋在自己两腿间,带着一种奇特的认真的神情,兴致勃勃地吞吃自己的性器。
禅院甚尔的嘴唇长得非常性感。
饱满,丰厚,透着健康莹润的血色,上嘴唇有一颗明显的唇珠。
一条细长的疤痕在唇角裂开,野性又危险。
接吻的时候这张嘴热情又柔软。
吃别人的阴茎时也显得贪婪,用力地吮吸着,吸到口腔里唾液泛滥,把那个待会儿要操自己的阴茎涂得上下一片湿淋淋。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他没法完全把这跟粗长的性器全部吞下去,没法吃到的地方,只能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向下、顺着搏动鼓起的血管青筋,往根部舔弄。
他大概是对这根性器挺满意,挺喜欢,所以总是忍不住咬一咬,让那火热滚烫的肉柱在自己的牙齿下跳动,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么做被咬的人到底是疼还是爽。
当然是很疼的。
但禅院甚尔不管,他张嘴含住那个形状漂亮分量十足的冠状龟头,舌头抵着翕张的马眼往里钻,想要勾出些粘稠的液体。
但神宫寺荼没那么快就射,他的口活也没好到让神宫寺荼控制不住自己的地步,所以柔软灵活的舌头乱钻一通,什么也没吃到。
牙齿磕磕碰碰的,头顶的人快压不住倒吸冷气,禅院甚尔却以为这是对他的称赞,更兴奋地想要直接咬着那充血的龟头磨一磨。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及时掐住了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