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肩上,左手揽着他的腿弯。虽然这个姿势是难受了一点,但谁让他这么不耐操呢?
那个双性少年同时被两个人干了,都能自己走回去。
班长也是累极了,就着这么个难受的姿势在他的肩上睡着了,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此时的他经过了情欲的洗礼,但是睡相一如稚子般纯洁。
他把班长送回自己的寝室,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班长住哪,甚至不知道班长姓甚名谁,对,他就这样把一个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的处子身给破了。
他想了想,自己干的好像确实不太人道,看着班长眼角残留的泪痕,他还是去打上一盆热水,找了条自己不怎么用的毛巾,浸到热水中,拧干,把班长的脸给擦干净。
擦完,干脆把他的裤子和衣服都脱下来,全身上下清理了一遍,在他手指顶着一小块毛巾塞进洞穴里清理没出来的精液的时候,熟睡的班长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哼叫、
代宗弓下身一硬,干脆就把毛巾丢到一边,自己也钻到床上,侧躺着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刚刚被热毛巾侵入过的地方。
开始一场缓慢而暧昧的性爱。这样的缓慢的不具有粗暴行为的性爱,并没有将睡梦中的班长弄醒,他只以为自己做了个香艳的梦,在梦里偶尔发出代表爽到的哼哼声,亦或者是略有些惊慌的啊啊声。
代宗弓最后的一刻,坏心眼的把东西射在他干净的脸上,污染了班长一张斯文正气的脸。
然后把已经凉掉的水换掉,端着新的热水回来的时候,他和站在他床边呆滞的陌生同学对上眼。
代宗弓挑眉,“你谁?”
“这是我的寝室,应该是我问你吧。”那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年,具有发达的肱二头肌,和粗大的胸肌,还有挺翘的臀肌。
看上去就是锻炼成果很棒的体育生。
斯哈。
这就是体校的快乐吗?
什么口味都有,只要你想要,应有尽有。
代宗弓舔舔嘴角,起了兴趣。
“我是新搬来的。”
那男生皱着眉头,看着床上躺着的班长,班长在睡梦中砸吧砸吧嘴,单纯的样子和脸上交错的精液形成鲜明对比。
于是他语调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和抗拒,指着床上睡着的班长,“这又是怎么回事?”
都是一个学校的,偶尔有一些项目会一起上,隔壁班的班长他还是认得的,对方怎么看也不是开放到会在别人寝室胡闹的样子。
“如你所见啊。”代宗弓拧干了毛巾,不擦那碍眼的精斑,反而掀开被子,把班长的腿掰开,手指带着毛巾进去扣弄。
一系列动作做的自然无比,反而是床边的肌肉男生尴尬了,不自然的避开了这副过于色情的画面。
但是代宗弓不想放过他,一边摆弄着毫无知觉的班长,一边挑逗他,“你叫什么啊?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呢?”
用探照灯一样的视线把他从头发丝到穿着人字拖的脚趾打量一遍,视线又在喉结,胸肌还有裆部多停留了一会。
“齐峰。”
齐峰只觉得自己被盯着的这几个地方像是着火一样,开始发烫。
他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一点,这个新位置让他一览无余的看见代宗弓的手指在班长的后穴里进出着。
简直,是高清无码的gv大片。
问题是,他是个24k纯直男,还有些恐同。
要是其他时候碰见这可口的小直男,代宗弓一定会下手,直接让他体验一把想象不到的快乐,但今天他已经完成了超高的gpa。
要是给直男开苞有业绩指标评比,他一定是业绩之王。
等到他终于清理完班长的后穴,发现乔峰还在看,不由得勾起嘴角,这个直男,看上去一点也不直嘛。
“怎么,你也想试试?”代宗弓调戏般的说道,向他勾勾手指。
乔峰看着那弯弯的手指,只觉得眼前闪过一张高清动图,脑海自动回放这根手指在别人菊穴里面搅动的样子。
他不由得口干舌燥,又欲盖弥彰的转身去了厕所,掩盖自己有些翘起的鸡巴。在心底默念,我是直男,我是直男。
代宗弓看着他明显僵硬的步伐,心下了然,在打炮计划书上把他,列为新目标。下次干他。
代宗弓舔舔嘴角,看他的蜂腰窄臀,一看就很会夹,草开了比谁都浪。
对于自己的技术,代宗弓是很自信的,要不是国内一向对性避之不及,在上一个学校,他估计都能收到锦旗——就写弄潮儿,或者妙屌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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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没等到给乔峰开苞的那天,代宗弓就因为运动姿势不正确,韧带拉躺在了校医室。
他看着眼前一脸正经的校医,大咧咧叉开自己的腿坐着,紧身的运动短裤,把他沉甸甸的大家伙,形状勾勒的一览无余。
他拉伤的是脚踝那一块。医生蹲在他叉开的双脚中间,用跌打药水,正在揉搓着受伤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