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质手套,手上沾了润滑液,给自己开拓着后穴。
代宗弓看他扩张得很吃力,看样子是很久没开张了,估计是饥渴疯了。
坏心眼的指着自己肿着的地方说,“哥哥,你在干嘛?为什么还不来吸走病毒,这里涨涨的,还很热。”
医生正对付着自己干涩紧致的后穴,闻言满头大汗的加快扩张的进度,“等等哈,哥哥啊嗯,马上嗯,就好。”
医生也很着急,生怕他一会不耐烦跑了,上哪找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大一根1啊。
他草草的扩张到三根手指,就扶着代宗弓的鸡巴往里面坐。
但实在是太大了,才坐进去一个头,他就觉得菊穴要被撑裂了。在心底骂娘,太久不开张,早就不习惯被草了,还是一个尺寸如此变态的鸡巴。
但他又馋,生怕代宗弓跑了,于是努力的用龟头斜着刺着自己的后穴,每次都多探进去一点。
代宗弓也有些燥得慌,白大褂的后摆在眼前晃呀晃。他不想忍耐了,索性双手掐住医生的胯骨,往自己的鸡巴上重重一按。
整根塞进去了、
医生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根大鸡巴好像把他一个人劈成两半了,他像一块许久没被开垦的老田,这猛烈的一下子,给他刺激的直接射了。
还在贤者时间的医生听到大鸡巴学生弟弟委屈的指责他,“哥哥太磨叽了,这里胀得难受。想要待在里面。哥哥快点把病毒吸出来吧,我累了。”
医生本来还在回味刚刚的高潮,一听这话,急了,你可不能跑,我上哪再去找一个鸡巴这么大的弟弟。连忙抬着臀部开始吞吐那粗大的阴茎、
他额头已经有着细细密密的汗液,一边呻吟着,一边安抚着大鸡巴弟弟,“不要急,哥哥嗯哈,这就啊呜帮你吸。”
“哥哥你要快一点哦,难受。”代宗弓手撑在身后,向前送了一点胯,让他更方便动作。
但是医生或许是怕痛,或许是太久没承受这么大的异物。每次都只吞进去半根。
代宗弓觉得不尽兴,发表他的抗议,“哥哥,你为什么只吸上面的病毒,下面也好痛痛。”
医生一听他单纯的话语,就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他已经被干傻了,刚刚有多渴望这根大鸡巴,现在就有多害怕,他根本不敢直接坐到底,刚刚那一下,他觉得都要操到他胃里面去了。
没想到代宗弓不仅说,还摁着他的肩膀,强迫他坐到胃。
鸡巴在医生的小腹上撑起一个尖尖的弧度。
代宗弓做出好奇的样子,用手指去碰,兴奋地说,“哥哥,你看我的东西在你肚皮下面。”
医生已经爽的尖叫,双腿一软,差点直接向前扑倒在地,还好代宗弓摁在他肩上的手像钢铁一样,死死的把他焊在原地、
爽的脚趾蜷缩的医生心底缓缓浮起一些疑惑,这个大鸡巴弟弟,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但他没有机会深思,很快被代宗弓超快的撞击频率和变态的深度带到不可控的情潮中、
连续高潮几次后,医生前面的阴茎可怜兮兮的蜷缩着,只能无助的往外喷着稀成透明的液体。
他的双腿打颤,感觉自己大腿内侧都要被干抽筋了。
而代宗弓还没有射,白大褂和里面的衬衫都被汗液和射出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
临时的医疗床上也全是褶皱,上面有交错分布的精斑。
再一次在滑下去之前被代宗弓伸手捞回来,代宗弓看出来他被操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顶着他从床上起来,换了个姿势。
让他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松软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白色枕头上,像狗一样的被操弄着。爽的只能呜呜叫,好几次给他操的跪不住,趴到床上。
又被人捞着绵软的腰肢,抬高臀位,继续接受操弄。
直到床单都被汗水浸透,医生才感觉那根大鸡巴鼓胀一圈,把他的肠道塞得满满当当,能感受到它猛烈的跳动几下,然后一股巨烫的冲击力很强的液体击打在脆弱敏感的肠壁上。
让他呜呜乱叫,四肢并用,向前爬去,想要躲避这猛烈的冲击。
但是那只炙热的,粗糙的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扣住他的胯骨,用他的菊穴往自己正在射精的鸡巴上套。
等到射完,代宗弓才拔出自己的鸡巴。
医生则是双目失神的软到在床上,脑袋里是一大团浆糊,他累到无法思考,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代宗弓看了一眼遍地狼藉,皱着眉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厕所、
最后目光锁定,就要在一团污浊中睡过去的医生,他真是累极了。
捏捏他的手,“哥哥——”
医生掀起眼皮子,无奈的应道:“怎么了?”他现在一点也不渴望大鸡巴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这里没有厕所,可不可以尿哥哥嘴里?”代宗弓用极度天真的语气问着。
医生一下子瞌睡都醒了,第一反应觉得很变态很恶心。但看了一眼,代宗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