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莹莹的水光。
看得其他两人喉咙一紧,下意识的紧盯着这边的动态。
齐磊难耐的用屁股摩擦那个晾衣杆,“求求你了,操我吧,我不当直男了……”
代宗弓笑了,推开饥渴的李默,给他带上那个前列腺训练器,他就躺在地上淫荡的啊啊啊嗯嗯的骚起来了。走到齐峰旁边,扯出他菊穴里的晾衣杆,把他压在阳台的栏杆上操。
齐峰前面的鸡巴顶上分泌出白色的粘液,在他进入的那一刻就飞出一条白色的抛物线,直直的淋下楼,下面传来不知道哪个倒霉鬼的骂娘声。
代宗弓哼笑一声,继续操弄着他。而此刻的齐磊半边身子的重量都搭在阳台的栏杆上面,叫的比旁边两个基佬还要骚气,此刻要是说他是直男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
操着操着,他觉得有点枯燥了,扯过一边自己扣弄着的李陵,把还带着齐峰肛门温度的鸡巴一把子塞进他的嘴里。
坏心眼的扯着他的头发,顶入喉咙的最深处,让他一阵阵地干呕着,“怎么?亲哥哥的滋味好不好?当直男没什么好的吧。亲哥哥的肛门是不是都要比其他人更加温暖,冲起来更有感觉呢?”
李陵没办法反驳他,因为嘴巴被紫红色的大家伙撑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有机会说话。他身下的鸡巴则是兴奋的贴上了小腹,像是在迎合着代宗弓的话语。
棕色的马丁靴碾压过他的脆弱的地方,将那可怜的小东西压扁,又重重的踢他的两个囊袋,李陵痛的全身冒汗,“唔唔”的痛呼。
代宗弓一边踢着,一边掐他的脖子,看他的脸涨成猪肝色,踢他鸡巴的力度也变大,来回碾着,很难形容对李陵来说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李陵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因为缺氧逐渐变成空白,但又因为下体的疼痛而清醒几分,就在这两种状态中疯狂切换。
也因为极度缺氧濒死的状态,导致他被踢是一种痛到极致的致命爽感,肾上腺素疯狂飙升,在代宗弓松开他的脖子,同时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他脑袋顶上的同一时刻射了出来。
然后就浑身脱力地倒在地上,手附在自己的脖子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眼前几个光圈,大脑还因为缺氧的影响“嗡嗡”的泛着麻意。
他被过度折腾的喉咙,发出破风箱一样残破的喘息声。“呼和——呼和”
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就那样大字型瘫在地上。
代宗弓将齐峰的一边腿折起来,挂在阳台栏杆上,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用已经软掉的鸡巴强行塞进那个贪婪的洞里面,像是犬只一样贪婪的咬着他的后肩胛的肉。
快速的耸动着下身,很快大鸡巴就在摩擦之下再次起立。
他像拧衣服一样,将齐峰前面软趴趴的玩意拧了好几圈,痛的他嗷嗷大叫。
对面宿舍被他的叫声吵到,重重地打开阳台门,“谁呀他妈的鬼叫什么?”
出门看到浪荡的情景,又自觉地退回去,“打扰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进去之后说了什么,对面寝室又出来一个人男生,朝着这边吹了一声响亮的流氓哨,然后就那样大咧咧地把手伸进运动裤里,开始动作着,明摆着把这边的景象当成是a片了。
代宗弓在他肛门里快速解决完一轮,把他的小腹射的满满地。
就这样提上裤子走了,丢下三具赤裸无力的肉体在阳台淫荡的躺着。
他看了一眼时间,哦,该去上课了,这几个人害的他都迟到了。
今天可是他喜欢的室内课程,就是第一天那位翘屁股的老师的课。
他舔舔下唇,馋他好久了,今天把他拿下。
大摇大摆的在课程过了一半的时候,进入教室,他才发现班上多了七八个陌生的面孔,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来着不善啊,代宗弓不经意的想着。
旁边的小班长,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坐下的那一刻起,一张脸就红彤彤的。
他调戏一般,呼吸贴在小班长的耳朵边上,“怎么见到我就脸红。”
小班长被他突然的靠近吓得快要跳起来。
“你……你别靠这么近。”
“为什么?你不愿意理我了吗?”代宗弓作委屈状。
“不是。”小班长似乎有点纠结,“那几个人是我们班的,看见你和我在一起会连着你一块欺负的。”
“哦?之前怎么没有看见过他们?”代宗弓漫不经心的玩着笔,倒是起了一点玩兴,校园霸凌啊,这一套他幼儿园之后就不搞了。真是弱智的小学生把戏。
他将那八个长得不太好惹的家伙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看上去有点干巴,希望耐造一点吧。
“他们之前出去比赛了。今天才回来。”小班长似乎很是害怕他们,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
“你不用怕,从小到大只有我霸凌别人,从来没人能霸凌我。以后我罩着你。”代宗弓一把揽过小班长瘦弱的肩膀。发表一番豪气言论。
他没有说谎,只是他不喜欢用暴力霸凌别人,也不喜